之后,刨尸狗便一臉諂媚的將秦壽帶到了自己金屋藏狗的石窟。
日出日落間,二十多個小時轉瞬即逝。
吞下鬼蟠桃的刨尸狗依舊處于昏睡狀態(tài),這秦壽有些無奈,倒計時即將結束,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話。
他馬上要返回現(xiàn)實世界。
想收拾那母蟲,只能等下次了。
最后的三分鐘里,秦壽接著練劍,而是盤坐在石窟口,看著天上的紅月整理起了思緒。
這次總體來說算是有驚無險。
自己不但獲得了撒豆成兵,鬼符,福鬼纏身等未來可期的收益,還獲得了等下在現(xiàn)實世界便能直接體現(xiàn)收益的瘋狗拳,初階御劍術,耐力加強。
最重要的是,得到了解決生疫的辦法。
雖然現(xiàn)實世界必然也存在母蟲,事情肯定不會那么順利,但最起碼自己不再是一開始那種束手無策的狀態(tài)。
...
隨著藍色數(shù)字停止跳動,秦壽回到了賓館的浴缸中。
他習慣性的便要摘下頭盔,可就是這么一個下意識的動作,讓他足足愣了三秒。
他腦袋上的游戲頭盔不見了。
秦壽凌亂了,連忙起身對著浴室的鏡子查看自己的身體。
十分鐘后,秦壽一臉懵圈的走出了浴室。
首先,游戲頭盔并沒有消失,而是變成了一個綠豆大小的按鈕,藏在了他的耳垂上,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就是個耳釘。
其次,他的身體變壯實了...鬼首紋身也出現(xiàn)在了他的小臂上。
他一開始只是想玩游戲解個壓啊,怎么就從一個穩(wěn)重柔弱的社恐變成了一個壯實的精神小伙了呢...
雖然目前的形象不符合秦壽的審美,但很快他便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tài)。
“總覺得哪里不對勁,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秦壽拉開窗簾,掏出手機打算給李本打個電話,“7月13日9點13分?”
秦壽連忙看向了賓館墻上的電子鐘,然后他再次凌亂了,因為電子鐘上的時間日期與他手機上的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
若是除去他在浴缸里查看身體的時間,這時間基本上與自己進入游戲的時候重合?
也就是說自己在游戲里的一天一夜,約等于現(xiàn)實的一分鐘,甚至更少?
可之前自己退出游戲后并沒有這種現(xiàn)象...
等等...
短暫思索后,秦壽的笑容逐漸變態(tài)了起來,雖然暫時搞不清這種現(xiàn)象的成因,但這哪里還是盜版游戲,分明是掛啊!
可在一陣對未來的暢想后,他冷靜了下來。
在擁有絕對力量前,必須維護自己老老實實的社恐人設。
等處理完了想要頂替自己的蟲子們,自己必須茍起來。
“老犬牙...對了?!?p> 秦壽連忙掏出手機,撥了自己另一個發(fā)小,王里的電話,一陣嘟嘟聲后,電話通了,可電話那邊的聲音卻有些不正經(jīng)。
“咳咳...”秦壽見王里這么說,也不客氣了,“我記得你爺爺之前是做文玩的,給你留了不少老黑狗的牙,能不能給我一個?”
“之前送你你不是不要么?”王里喘了口氣,“算了,中午來我家取,正好吃個飯,順便見見你嫂子?!?p> “行,謝...”不等秦壽道謝,王里便掛斷了電話。
三個小時后。
“來就來唄,還帶什么水果...”王里錘了錘秦壽的胸口,“你嫂子正在廚房忙活呢,等下我兩好好喝一杯?!?p> “你倒是無所謂。”秦壽笑了笑,“別讓嫂子覺得我沒禮數(shù)?!?p> “那你下次提一袋子錢來。”王里翻了個白眼,像是觸電的猴子,“你嫂子和我都喜歡錢。”
“少廢話。”秦壽懶得和王里扯犢子,“狗牙呢?”
“你是真理直氣壯...”王里斜瞄秦壽一眼,“茶幾上扔著呢?!?p> “咱兄弟就不說客氣話了?!鼻貕蹖⑺尤酵趵锸掷?,徑直走到茶幾邊拿起了老狗牙,“下次給你整點壯陽的方子。”
“爬,老子用那玩意?”
“你兩兄弟說什么呢?這么開心?”
秦壽正想調侃王里,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端著一盤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嘴里的國語一股夾生味。
“壽子。”王里接過盤子后,一臉嘚瑟的看向了秦壽,“快叫嫂子?!?p> “嫂子好。”秦壽連忙起身,笑著點頭示意。
女人確實如李本所說,長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氣質容貌身材都是一絕,但處于禮貌秦壽沒有多看,待女人又進廚房后,他才拿肘子捅了捅一臉傻笑的王里,低聲笑道,“行啊,本事不小,聽老本說嫂子是東洋人,怎么認識的?”
“網(wǎng)友奔現(xiàn)...”王里依舊在望著廚房傻笑,“一見鐘情?!?p> “嫂子有沒有好的姐妹,給兄弟也介紹一個?!鼻貕垡娡趵镆荒槹V漢相,便開起了開玩笑,“國內壓力太大了?!?p> “沒問題。”王里大手一揮,小跑著進了廚房,“富川...”
這一下給秦壽整尷尬了,他解釋了半天才打消了小兩口打國際長途的想法。
飯菜上齊后,秦壽王里邊吃邊吹,一直聊到了下午才散場。
之后秦壽先是買了把菜刀,然后又尋了一個中藥鋪子將狗牙磨成了粉,回到自己居住的小區(qū)時,已經(jīng)是晚上7點多。
用自己的血混合一部分牙粉涂抹菜刀后,秦壽悄咪咪的摸到了自家窗前,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人。
這讓秦壽有些糾結。
他不知道蟲子間是否存在某種感應,自己要是先剁了這玩意,會不會打草驚蛇。
無奈之下,秦壽只能找了個草叢窩了起來。
一等就是三個多小時。
終于,在十點四十三時,‘大伯’出現(xiàn)在了秦壽的視野里。
“可算來了。”
秦壽起身扭了扭脖子,壓低帽檐。
在“大伯”開門進屋的瞬間,他貓著身子沖上去一腳把“大伯”踹進了屋子。
隨后獰笑著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