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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綁定系統(tǒng)后我靠攢功德續(xù)命

朕的小郡公36

  36

  “嬤嬤!”

  蘭璋拉住了一旁的姚嬤嬤,指著空蕩蕩的庫房,神色是壓不住的慍怒,“為什么庫房里東西全都沒了?”

  那可是一代代家主積攢下來的珍寶,再加上段從琚前些年賞下來的珍貴物件,總共加起來價值萬金!

  結(jié)果一夜之間竟然全都沒了,一個不剩,就連放物件的博古架也被抬走了?!

  姚嬤嬤愣愣地看著蘭璋,狐疑地將她的主子上下打量兩遍,這才撓頭道:“主子莫不是忘了,這庫房的物事兒,早就讓你送了出去??!”

  送、了、出、去?

  蘭璋的臉色霎時間變得鐵青至極。

  那位占據(jù)她身體的白家姑娘,撕破了她苦心經(jīng)營的人際網(wǎng),又將她家積攢的寶庫全都清空了,送走了里邊所有的物件兒??!

  “主子!”

  姚嬤嬤急忙上前扶住蘭璋幾乎倒下的身子,“您這是怎么了?遭風寒了嗎?”

  蘭璋氣得七竅生煙,唇臉兒慘白,被周圍下人團團圍住,又是送水又是披衣服,半晌才壓下火氣兒,冷靜下來。

  她拉住嬤嬤,面色陡然冷下來,問道:“你可知,那些物件兒送到了哪里去?”

  姚嬤嬤被蘭璋嚇得六神無主,聞言只是訥訥答道:“奴婢不知啊,當時您只是說送給一個故人,但未曾指名道姓說是哪位?!?p>  什么故人?

  白家姑娘的故人嗎?

  蘭璋又問:“這些物件是誰負責派送出去的?是郡公府的車夫嗎?”

  姚嬤嬤搖了搖頭,“不是,這月十一,有幾輛烏篷馬車來到府前搬東西,但奴婢沒有看見馬車上的家族標徽,不知是哪邊的人呢?!?p>  蘭璋胸口梗著一股氣,上不去又下不來,難受得緊。

  不知道是送給誰的,這讓她怎么查?!

  難道就讓這些物件兒全都白送出去?

  蘭璋忍不下這口氣!

  蘭家世世代代好不容易攢下的家業(yè)就這么送出去了,換誰都覺得膈應,老祖宗若是泉下有知,還不被氣活過來拿拐杖抽她腦瓜子!

  蘭璋立即叫了府衛(wèi)過來,吩咐道:“你即刻快馬加鞭,前去江陵一帶,查查那十六年前被抄斬的白家,可還有什么人尚且留存于世?!?p>  白家姑娘說到底也只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哪里能認識什么人,就算要送禮,也基本上送給親人的。

  蘭璋想了想,又道:“還有,查一查這個白家,可有什么聯(lián)姻的親家?!?p>  府衛(wèi)拱手應諾,轉(zhuǎn)身便去了。

  姚嬤嬤在一旁看得怔怔的,只感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哪哪都不對勁。

  怎么有人送禮送出去,結(jié)果不知道收禮的人是誰?

  “公爺!”

  府里的小廝披著雪趕過來,嘴里大喘著氣兒,“世子夫人來府上了!”

  姑姑?

  蘭璋道:“快請進來!”

  既然姑姑都來了,蘭璋自然不敢讓她知道郡公的庫房全被清空一事,她將鑰匙扔給姚嬤嬤,“將這門鎖上罷?!?p>  雖然鎖了也沒什么用,因為里邊也沒什么東西可以偷的。

  *

  今日上門的蘭闕容色有些憔悴,眼下略有青黛。

  她穿著一身織花褙子,外罩灰鼠皮斗篷,站在府外靜靜候著。

  蘭璋帶著一眾下人將她迎進府,仰頭看著她那疲倦的容態(tài),不免疑惑,“姑姑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了煩心事?”

  想到蘭闕既是住在肅陽伯府,那煩心事多半是和肅陽伯府相關(guān)。

  當下蘭璋便肅著臉色,“是不是杜蘅那廝又納了妾室?”

  她知道自己這三年根本沒得段從琚的寵幸,杜家又是個勢利眼的,看到蘭璋失去圣寵后定會給蘭闕氣受。

  “璋兒。”蘭闕不贊同地看她一眼,“不能直言長輩名諱?!?p>  蘭璋:“噢?!?p>  心內(nèi):杜蘅杜蘅杜蘅杜蘅。

  蘭闕嘆了口氣,“姑姑已經(jīng)看淡了,世子想要多少女人,多少妾室都無所謂,我已經(jīng)不在乎。”

  “所以,”蘭璋看著她,有些疑惑,“姑姑為何事煩心?”

  兩人進到花廳,自有下人擺上熱茶和糕點,爐香裊裊中,蘭闕捏起糕點,眉間隱有愁緒,“杜家這次鬧了鬼,我在府里住得不安生?!?p>  蘭璋:竟還有這等好事。

  她道:“那估計是杜家什么人喪盡天良,壞事做絕,才會遭此橫禍,姑姑可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蘭闕捏著糕點,半晌都未放進嘴里,嘆了口氣,

  “前段日子,府里總是會憑空出現(xiàn)一位女子的畫像,這畫像要么藏在床底,要么藏在花瓶里,要么藏在博古架上,老夫人覺得奇怪,就叫了個算命來看看,結(jié)果那算命先生說是煞桃花,從陰間來索情債的。”

  “老夫人原本還不信,結(jié)果家中幾個孩童頻頻溺水,二房太太吃的藥膳摻了毒藥,剛一入嘴就腹痛流產(chǎn),差點一尸兩命?!?p>  蘭璋:這鬼莫不是向二房的老爺討債?

  她道:“姑姑,你從宅子里搬出來罷,杜家造的孽自己消化,不要禍害他人?!?p>  蘭闕搖搖頭,“既已嫁入杜家……”就沒有那么容易出來了。

  她放下茶盞,看向蘭璋,笑道:“過幾日是世子爺生辰,璋兒可要去恭賀?”

  杜蘅生辰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蘭璋:“不要?!?p>  蘭闕有些意外,她笑了笑,“不去就罷了,我本來在備禮,可思來想去,也不知他喜歡什么,便來問問你?!?p>  說到最后,蘭闕笑意漸淡,有些落寞。

  她嫁給了京城赫赫有名的美男才子,結(jié)婚的這幾年卻是相敬如“冰”,祝賀生辰時連夫君喜歡什么都不清楚。

  蘭璋意外至極,“問我做什么?”

  她突然反應過來,興許因為她所謂的男子身份。

  蘭闕不知道自己的侄子,實際上是個侄女,估計以為男人之間的愛好是相通的。

  蘭璋微微扯唇,“我實在不清楚姑父的喜好,姑姑若是實在不知道送什么,就給他送個綠帽子罷,省錢又有內(nèi)涵?!?p>  這個朝代的人不知道“綠帽子”為何意。

  蘭闕當真思考了起來,“璋兒覺得,這綠帽鑲金好呢,還是嵌玉好呢?”

  “鑲屎最好。”

  “璋兒!”

  ——

  派去江陵打探的府衛(wèi)很快就送回了消息。

  蘭璋打開手中的信件,一目十行全部看完,接著閉了閉眼,將信紙揉成團,扔進炭盆中。

  白家僅有一位小姐,名為白窈笙。

  她的至親基本故去,父親大哥皆腰斬,幼弟流放,沒過幾年便因哮喘病故,其母不堪喪子之痛上吊自盡,當真沒留下什么人來。

  連同白家嫡系一同被處刑的還有諸多旁系,但這些旁系的人大多和嫡系不怎么親近,被送上刑場處刑流放著實有些倒霉過頭。

  且根據(jù)探子送來的消息,因其父親和大哥都在一個小小縣城里面擔任衙門職位,所以白窈笙素來清高,蔑視旁系,自然更不會給旁系余孽送什么貴禮。

  蘭璋的指尖輕輕叩在桌邊,睜開眼。

  噢,對了。

  白窈笙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當?shù)乜h丞的嫡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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