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羅斯的拳頭狠狠地錘在格溫的臉上,一拳將格溫打倒在地。
“他媽的!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我一看到你這個小子那張秀氣的臉我就想要把你打的鼻青臉腫,把你這和女人一樣的臉撕個稀爛!”羅斯嘶吼著再次揮拳,重重的落在格溫的臉上。
這一拳直接打碎了格溫的鼻梁,鼻梁被打榻的痛苦讓他死死捂住了鼻子,蜷縮起身子。
看著格溫保護自己的行為,羅斯的心里突然燃起了無名之火。他再次抓起格溫的頭發(fā),拎起他的腦袋。
“大人…大人放過我吧,求求你————”格溫求饒的話還沒有說完,羅斯又是一腳側踢,正好踢在格溫的腹部。
“閉上你的嘴!我他媽讓你說話了嗎!”羅斯看著疼得流著淚求饒格溫,大喝一聲惡狠狠地把格溫的臉扣在了地上。
“瑪?shù)?,一個長的還不錯的奴隸而已,竟然敢還口求饒!”羅斯松開手,硬底的軍靴踩在了格溫的頭上,將他滿是傷痕的臉死死按在了地上讓他無法出聲。
羅斯喘著粗氣,擰開朗姆酒瓶蓋喝了一口。隨后便一把把酒瓶摔在格溫的頭上。這個酒瓶到是結實沒有什么損壞,但是格溫的后腦勺已經流出了血來。
“該死的,不會打死了吧?!绷_斯連忙踢了踢沒有動靜的格溫,然后啐了一口自言自語道,“瑪?shù)?,晦氣,得趕緊給他扔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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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格溫再次睜開了眼睛。這次他看到的依舊是那個一成不變的金屬天花板。他本能的想要用勁起身,卻被大大小小的傷口處傳來的撕裂感疼得腰一軟,又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格溫,你終于醒了!”格溫順著聲音看去,那是一個雄**隸。奴隸長著一個蜥蜴頭渾身腱子肉,嘴里還吐著信子。一個就是個不好惹的主。
“你是……塞得?”格溫想起來了,這個奴隸名叫塞得,是個賞金獵人,在被抓來的時候就失去了一只手臂。
“沒錯,你怎么傷的這么重?又被那個羅斯打了?”塞得的豎瞳中看不出什么情緒,但是格溫依舊可以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到他對自己的關愛。
“沒錯,我又被打了。僅僅是因為我當時沒有睡著,以及我這張比較女性化的臉?!备駵刈猿鞍愕男α诵?。
“那可真是太慘了……”塞得聽著格溫敘述自己被打的理由,不由得感嘆一句。
“對了,塞得。其他人呢?”格溫環(huán)視一周,發(fā)現(xiàn)和他同一個艙室的其他奴隸基本都不見了,只留下了一些老弱病殘的奴隸。
“他們啊,幾個小時前都被那些海盜帶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塞得沉吟了一下,隨后說道。
“這樣啊?!备駵匾矝]有多問躺了回去,現(xiàn)在他需要老老實實不動彈靜養(yǎng)。而那些海盜想干什么也不用告訴自己這些奴隸不是嗎。
格溫躺了一會,突然聽到艙門外面的走廊里傳來一陣激烈的搏斗聲,好像是有兩撥人在互相射擊。
不過隨著艙門打開,搏斗聲很快也就結束了。格溫抬起眼皮向著艙門望去。來者是一個奴隸,手里握著一把和格溫差不多高的步槍。步槍上的顯示屏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零,看起來是已經沒有子彈了。
那奴隸也意識到了自己已經沒有子彈了,于是干脆扔掉了槍,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黑球一樣的物件。
格溫費力的微微起身,就在他想要看清奴隸手里捏的到底是什么東西時。那奴隸立刻跑了過來,不由格溫分說地便把手里的黑球塞進了格溫的手里。
“這是什么?”感受著手心傳來的時而冰冷時而灼熱的觸感,格溫驚奇的問道。
“大寶貝,我是沒有福氣享受了,便宜你小子了!”那奴隸說了一句不明不白的話,起身撿起槍跑了出去,走的時候還不忘關掉艙門。
只是那奴隸剛一出艙室,走廊里便立刻再次傳來槍聲,并且伴隨著海盜們大嗓門的喊叫以及人體倒地的聲音。
“估計那個奴隸是兇多吉少了?!边€沒等格溫仔細看看這顆黑球,艙門就又一次打開了,只不過這次是海盜們走了進來。其中就有暴打了格溫的羅斯。
眼看沒有時間了給他仔細藏了,慌亂的格溫只好把黑球放進了自己的衣服兜里,躺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絲。格溫不敢看向這群海盜,生怕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讓他們來找自己。
那些海盜迅速分散開來,一一把這些奴隸打翻在地然后在奴隸的衣服懷里掏來掏去,像是在尋找什么。
格溫心里一咯噔,心想“壞了,這不會是在找那個黑球吧?那我把這黑球藏在懷里豈不是引火燒身了!但是現(xiàn)在再轉移黑球已經來不及了,肯定不能在眾目睽睽下把黑球換個地方藏吧!”
很快,一個海盜站定在了他面前,一腳踢在了他還沒有完全養(yǎng)好的腹部傷口上。腹部傷口立刻被撕裂,鮮血則順著傷口流出,浸濕了格溫的破爛衣服。
那海盜完全不管流著血的格溫,徑直把手伸進了格溫的懷里。
艾爾登皮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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