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盧志浩又又被人打了!
陰鬼幽冥爪,施法時需要使用陰氣和陰鬼的力量。
這兩樣?xùn)|西,天生就和人體生命相斥。
因此,想要將這門法術(shù)練入身體,完成器官道化,難度不小。
張正他只完成過一門法術(shù)的道化,但好歹也是前輩,有著親身體驗,經(jīng)歷豐富。
他結(jié)合自身的體驗,和陳昊認(rèn)真的講解法術(shù)道化的過程,注意事項。
在和張正的交流中,陳昊受益匪淺。
學(xué)會了如何將法術(shù)入道。
忽然,陳昊想到一個問題,隨口問道:
“對了,張兄,法術(shù)道化之后又是怎樣的境界,能不能和我說說?”
“這個,這個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全面!就和你說說一些我知道的吧!”
張正聽完陳昊的問題,摸著腦袋,有些尷尬的說道。
陳昊洗耳恭聽。
張正整理了一下思緒,笑著說道:
“我這道化之法,也是從堂主那學(xué)來的。對于道化之法的來歷也并不是很了解,對于道化之法之后的境界,更是一知半解。
只是從堂主那學(xué)來兩種繼續(xù)修煉方法。
一種是不斷鉆研、深修一種法術(shù),不斷強化體內(nèi)的道化器官,通過各種方法強化,甚至是蛻變體內(nèi)的道化器官?!?p> 說到這里,張正停了一下,惆悵地笑道:
“老哥我走的就是這條路子,但是說出來,陳兄你別笑話我,我入道已經(jīng)有五年了,道化器官一次蛻變強化都沒能完成呢?!?p> 端起桌上的酒杯,往口中灌了一大口,張正的神情有些落寞道:
“有時候,我練著練著,甚至都開始懷疑這條道路是否正確。
一門法術(shù)能練到什么地步?
就那么點東西,還怎么深入,怎么強化,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p> 干了幾杯酒水下肚,張正收拾好情緒,繼續(xù)補充道:
“還有一種方法,就是學(xué)習(xí)更多的法術(shù),道化其他的器官。
這個路子,老哥我沒有嘗試過,只是隱約聽見李堂主說過。
這條路子據(jù)說十分危險。不同的道化器官共處一身,容易出現(xiàn)沖突。一旦出現(xiàn)沖突,基本上整個人就沒了!”
說起另一個方法,張正眼中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似乎經(jīng)歷過什么令人恐懼的事情。
陳昊旁強側(cè)擊地試探了下,但張正閉口不提那件事。
看來那件事的對張正的影響很大。
陳昊見此也就作罷,不再深究。
將入道之后的兩種方法記在心中,陳昊稍稍琢磨了一下這道化之法。
還是感覺不太靠譜。
對比自己正在修煉的仙道筑基之法。
陳昊修煉仙道筑基之法的時間不長,所用的也不過是皮毛。
仙道筑基之法,講究的是練出法力,凝聚仙種,學(xué)習(xí)法術(shù),固化法術(shù),鑄就道基。
因為想要鑄就一個強大的道基,陳昊學(xué)習(xí)法術(shù)之后,并沒有選擇固化。
并不清楚法術(shù)固化后的變化。
不對,想到仙道筑基法中的固化法術(shù),陳昊一愣。
固化法術(shù)。
在仙道筑基法中,是將練成的法術(shù)固化到仙種之上,形成了一種可以隨心所欲使用的本命法術(shù)。
而入道之法。
同樣是將法術(shù)固化在身體中,從而達到隨心所欲使用法術(shù)的目的。
兩者的區(qū)別,似乎只是載體不同。
一個是精氣神升華后練出的法力,凝聚的仙種;
一個是身體中的血肉器官。
真的,真的好像??!
陳昊有種錯覺,感覺現(xiàn)在張正他們使用的入道之法,像極了仙道筑基之法的替代品。
因為不會仙道筑基法,這種上檔次的高端功法,所以研究出了一個弱化的入道之法?
陳昊感覺自己,好像猜中了一點大商修行界的真相。
至于這種猜測的真實度有多少,陳昊不敢妄議。
反正入道之法已經(jīng)學(xué)會,之后的境界也略知一二,陳昊暫時壓下心中的胡思亂想。
于是,他岔開話題。
和張正談?wù)撔┤粘Hな拢染拼蹬!?p> 喝著喝著,張正感覺身邊空蕩蕩的,有些不對勁。
再一看,就兩個大男人在這包廂中空喝酒。
這不是玩呢!有個屁滋味!
對了!
張正猛然想起,自己叫盧志浩和孟花下去,給他倆點些陪酒的清倌人。
這時間也不短了吧?
怎么一個人影子都沒看見?
張正一杯酒下肚,正疑惑著。
突然,包廂的門被敲響了,綠衣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少爺,少爺!不好了,盧壇主和孟壇主,在樓下被人打了!”
“???盧志浩又被打了?”
聽到綠衣的喊聲,陳昊和張正都愣住了。
發(fā)生了什么?
在他們玄陰教的地盤上,兩個壇主被人給打了?
正常情況下,不應(yīng)該是我們玄陰教欺負別人嗎?
兩個壇主,都會法術(shù),還能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給打了?
事情不??!
陳昊和張正對視一眼,連忙起身,直奔門外。
來到門外,只見綠衣一人焦急地候在門外。
張德水已經(jīng)先下去查看情況。
吵鬧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看情況,出事的地點在樓下。
見到陳昊兩人出來,綠衣立刻在前引路道:
“少爺,就在一樓,我?guī)銈內(nèi)?!?p> 張正一馬當(dāng)先,走在前頭。
陳昊稍稍慢了點步子,跟在張正身后。
三人快步來到樓下。
便看見了在靈岳樓大廳中的狼藉一幕。
一位白衣飄飄,面白如玉的俊俏公子,帶著四個屬下正坐在大廳中,悠閑的品嘗著飯菜。
而他們的旁邊,不遠處的地上。
孟花面容黢黑,身體無意識地抽搐著,看樣子像是中了劇毒。
盧志浩此刻正扶著孟花,情況同樣不好,面色蒼白,右手鮮血淋漓的,常用的軟劍也掉在地上。
看見張正帶人下來。
靈月樓的老板娘,一個風(fēng)韻猶存的中年婦人。
她扇著錦繡團扇,連忙靠了上來,一邊抹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哀嚎著叫道:
“哎喲喂!張大爺,你總算來了,再不來可就要出事了!”
張正皺著眉頭望著場景的情景,并沒有貿(mào)然行事。
場中情景,傻子也看得出來。
盧志浩和孟花顯然和這白衣公子動過手了。
結(jié)果顯而易見,兩人慘敗。
白衣高手,或者他的仆人中有高手!
于是,張正冷靜地先向老板娘打探情況:
“鐘老板,你快和我說說,這到底發(fā)了什么事,怎么鬧到這個份上了!”
善E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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