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等我先把這個有眼無珠的蠢貨收拾了,再跟您細說?!鄙蛴衩褚贿吪阈Γ缓笈曋鴧墙?jīng)理,怒斥道:“狗東西,沒聽到我的話是吧?”
“再不跪下向陳先生賠罪,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給龍爺打電話,讓你今晚就沉尸江底?”
撲通!
話音剛落,吳經(jīng)理和幾名手下慌忙彎腰跪了下去,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陳先生,對……對不起,都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小心得罪了您,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們一般見識。”
“我們之前不知道您的身份,不是有意冒犯的?!?p> 沈玉民的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要是再敢質(zhì)疑的話,那就是真的犯蠢了。
“行了,無知者無罪,滾吧?!标惸暇牶髶]了揮手,一群宵小之輩,自己還真沒心思跟他們計較那么多。
吳經(jīng)理一行人聽后如蒙大赦,嘴上不斷道謝,慌忙爬起來狼狽逃竄。
等他們走后,沈玉民方才解釋道:“陳先生,是這樣的,韓市尊也不知道生了什么怪病,我特地從京都那邊請了位神醫(yī)過來給他治病,如果您感興趣的話,可以和我一同過去看看?!?p> “行,可以?!?p> 反正也沒什么事可以做,陳南君略一思索后點頭答應(yīng)下來。
和沈玉民來到樓上一處雅間時,正好碰到神醫(yī)何光亮剛好為市尊韓宇霆把完脈,道:“韓先生的身體沒什么大問題,不過是長時間的辛苦勞累,上了年紀(jì)后,植物神經(jīng)紊亂所導(dǎo)致的,回去后我給你針灸幾次,再開幾副補藥,很快就能痊愈?!?p> 陳南君聽后看了眼韓宇霆,只見他精神萎靡,臉色蠟黃,雙目也無神,不由搖了搖頭,暗道這位所謂的神醫(yī),連病因都診斷錯誤,真是名不副實。
忍不住道:“他的病雖然不是什么大病,一般人要治起來也很棘手,但完全不是你說的那樣。”
“你要是給他開了幾副補藥喝下去,只會起到適得其反的作用。”
此話一出,兩人齊齊朝著他看來。
“哪里來的小子,誰讓你在這里口出狂言的,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何光亮的醫(yī)術(shù)?”看他年紀(jì)輕輕,何光亮當(dāng)即大聲呵斥起來。
沈玉民聽后嚇了一跳,沒想到陳南君會這樣說,連忙道:“何神醫(yī)息怒,陳先生是我的一位朋友,他應(yīng)該不懂醫(yī)術(shù),說的話你可千萬不要往心里去?!?p> 韓宇霆皺了皺眉,不悅道:“小子,管好你的嘴,何神醫(yī)可是沈總專門從京都請來給我看病的神醫(yī),他的醫(yī)術(shù),可不是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年輕人能說三道四的?!?p> 對于韓宇霆的不滿,陳南君并沒放在心上,只是淡淡道:“我只是好心提醒而已,信不信是你們的事,不過你要是還想多活幾年的話,最好還是聽我的?!?p> “不過你可千萬不要生氣,不然的話,我保證你要不了十秒鐘就會昏死過去?!?p> 聽到他這話,沈玉民不由愣住。
怎么也沒想到,陳南君居然敢這么說市尊韓宇霆,這不明擺著是在詛咒他嘛。
“沈玉民,這就是你所謂的朋友?難道你沒告訴他我什么身份嗎?”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遭到了韓宇霆的怒視。
嚇得沈玉民連忙道:“市尊息怒,陳先生他是有口無心,并沒有其他意思。”
“陳先生,拜托您別再亂說話了,這樣很容易會讓韓市尊誤會的?!?p> 想要責(zé)怪陳南君,但又不敢那么做,可市尊韓宇霆他又得罪不起,這讓沈玉民有些后悔邀請陳南君到這里來。
“哼,我看他就是個無知無畏的蠢貨,想不到沈總你堂堂天盛集團的董事長,擁有百億身家的富豪,竟然會結(jié)識這種貨色,真是讓人失望?!?p> “還不把他趕出去,在這里丟你的人不說,看著還不是一般的礙眼?!?p> “連我的醫(yī)術(shù)都敢懷疑,他算個什么東西?”何光亮一臉陰沉道。
哪怕是在京都,都沒有人敢這么說他。
韓宇霆也跟著點了點頭,朝著陳南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小子,這里本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還沒資格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看在你還年輕幼稚,還有沈玉民的面子上,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現(xiàn)在馬上出去,剛才的事我不追究。”
咚!
然而韓宇霆話音剛落,眼睛一翻,腦袋重重的往桌上撞去。
“韓先生……”
“韓市尊!”
何光亮和沈玉民見狀頓時嚇得不輕,慌忙沖上去,剛把他扶起來,才發(fā)現(xiàn)韓宇霆真的已經(jīng)昏迷。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玉民臉都快白了,滿臉驚恐的看向正在把脈的何光亮。
“我……我也不知道,剛剛韓先生還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的就……”何光亮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一切,完全出乎了他的預(yù)料。
陳南君則一臉淡然,輕飄飄道:“看吧,我剛才說了,他十秒鐘之內(nèi)一定會倒下,這就叫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p> “陳先生,勞煩您別再說話了,韓市尊如果真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到時候我們在場的沒有一個能逃得掉的。”
“何神醫(yī),趕快想辦法讓韓市尊醒過來啊?!鄙蛴衩窦钡弥倍迥_,額頭冷汗都開始冒了出來。
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救人。
何光亮也是手忙腳亂,拿出一根銀針出來,卻是無從下手,只能干著急。
無奈之下,只好看向陳南君道:“這位小兄弟,還請你指點,他這到底是什么情況,你既然能說得那么準(zhǔn),肯定有醫(yī)治的辦法對不對?”
陳南君假裝沒有聽到,只是悠閑淡定的坐著。
“陳先生,拜托了,這可是我們安南市的市尊,不能有半點閃失的,不然我們誰也沒辦法交待?!?p> “就請您勉為其難的開口,告訴何神醫(yī)吧。”反應(yīng)過來的沈玉民一臉緊張的懇求道。
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似乎也誤會了他。
陳南君聽后點了點頭,勉為其難道:“要我?guī)兔梢裕贿^得先讓這位所謂的神醫(yī),先給我道個歉。”
“他的醫(yī)術(shù)不容置疑,我的話,更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