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認(rèn)輸,收小弟
很快,倆人就分別站在擂臺的兩邊。
一個瘦小纖細(xì),一個高大魁梧。
光從外形上看,懸殊就十分明顯。
“小子,現(xiàn)在求饒,我黑爺還能饒你一命?!?p> 黑八一臉囂張地放狠話。
“哼!”
云傾只回了他一聲冷哼。
對話結(jié)束。
對戰(zhàn)開始。
“黑哥,打他,打他……”
臺下一陣歡呼。
一炷香不到……
“黑、黑哥……”眾人看著倒在臺上的黑八,問:“你還能站起來嗎?”
當(dāng)然是站不起來,因為云傾的一只腳正踩在他的后背。
黑八抬起一只手,認(rèn)輸,“我服輸。”
男子漢大丈夫,又是習(xí)武之人,輸也輸?shù)霉饷骼诼洹?p> 云傾將腳從他背上拿開。
不一會。
“小兄弟,”黑八剛叫了云傾一聲,忽然改口,能屈能伸,“老大……”
云傾瞥了他一眼。
黑八向她一抱拳,很有習(xí)武之人的氣度,“敢問老大師出何門?”
“自學(xué)成才?!?p> 黑八立即拍馬屁:“老大天縱英才??!”
云傾沒理他,問:“你知道這柳州城里,哪有催債的行當(dāng)嗎?”
“催債?誰欠你債了?”黑八立即道:“咱們這摘星樓就有這個行當(dāng)啊?!?p> “這里?”云傾沒想到。
很快,黑八就將云傾帶到了摘星樓管事那里。
摘星樓管事聽著黑八一句一個老大,對云傾刮目相看。
聽云傾說了大概事宜,管事便點頭應(yīng)下了。
“可以?!?p> 云傾覺得這摘星樓膽還挺大,明知對方是知府外甥女,也敢這么直接就答應(yīng)了。
她問,“怎么算賬?”
管事豎起三根手指,“我們收三成傭金?!?p> 云傾想了一下,也很爽快,“可以?!?p> 反正她的目的就是讓葉思柔別想安生,至于能要到多少錢,她無所謂。
讓敵人不爽,她就很爽了。
從摘星樓出來,云傾將黑八那塊八級的銀牌又扔給了他。
“還給你?!?p> 黑八不肯要:“這是老大你應(yīng)得的,我黑八輸?shù)眯姆诜T哿?xí)武之人,就要輸?shù)闷?。?p> “你身手不錯,下次再打。”
云傾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
李府。
孟家送來了好多東西,其中有幾件不錯的首飾,方氏特意拿給李嫣。
李嫣見過王老夫人送給她的首飾后,現(xiàn)在對這些東西全都看不上眼。
她有些心不在焉,問道:“娘,莊子上可有學(xué)問比較好的夫子?”
“夫子?”方氏不知她怎么忽然問起這個,“你問這個做什么,學(xué)問再好,能有女學(xué)的夫子學(xué)問好嗎?”
女學(xué)的夫子,再不濟也都是舉人出身,有的還是進(jìn)士出身。
李嫣沒說云傾今日在女學(xué)和葉思柔斗詩贏了的事。
她只說道:“我就是在想,妹妹這些年在莊子上,可有學(xué)過什么?”
“她能學(xué)什么?”
方氏一聽到那小孽畜就生氣,她已經(jīng)聽說了孟家的事。
能在入學(xué)第一天就將孟小姐和孟少爺都給打了,可見這丫頭就是個惹事精。
關(guān)鍵是,老爺讓她去孟家賠禮道歉,她竟然還不肯。
孟家送的禮她都已經(jīng)收下了,難不成還讓她還回去?
怎么可能。
方氏想了一下,“你這一說,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有個秀才,鄉(xiāng)試落榜后就回到了村子里。”
“那會老爺以為他會中舉,還曾救濟過他。不過后來他還是落榜了,再后來就沒聽說了?!?p> 反正連舉人都沒考中,對他們來說就如同廢人一個。
連入仕的資格都沒有,也不指望將來在官場上能幫什么忙。
李嫣眼睛一抬,卻沒有說話。
方氏走后,李嫣便去了葉思柔的院子。
葉思柔還在為白天的羞辱生氣,而且她執(zhí)意認(rèn)為,那些詩句絕對不可能是云傾自己作的。
定是從哪里抄來的。
李嫣就將莊子上有個秀才的事跟她說了。
“什么?”葉思柔頓時來了精神,“當(dāng)真?”
“是啊。”李嫣聲音幽淡,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隨意。
“我也覺得奇怪,妹妹怎么忽然會作詩了?方才聽母親說,這個秀才確實頗有些詩才,只是后來鄉(xiāng)試中不幸落了榜?!?p> 葉思柔立即吩咐下人,“去莊子上查一下這個秀才。”
李嫣勸道:“你這無根無據(jù)的,叫人去查能查到什么?只怕他們也說不清楚?!?p> “我今日倒是將那些詩句抄錄了一些,你讓人去查證一下就好。”
“若這些詩句當(dāng)真是妹妹所作,我們也應(yīng)該高興才是。畢竟,我們李府又出了一個才女?!?p> “才女。就她?哼!”
葉思柔可一點也不高興。
原本李嫣是這柳州城的第一才女,后來她的才名也漸漸起來了。
外人都道,李府出了二位才女。
且個個才貌雙絕。
而現(xiàn)在,她竟然跟那小賤人斗詩輸了。
此事若是傳出去,她的才女之名豈不要受到影響。
更別說,那小賤人的姿色更是在她和李嫣之上,現(xiàn)在又勾搭上了景公子。
那她們以后豈不要被她壓得死死的。
一個沒人要的乞丐,也敢壓她一頭。
休想!
……
云傾沒有回書院,而是回了她在城中的一處宅子。
這宅子是她用上次朱老爺給她的謝禮買的。
平日里需要配藥或是不方便讓別人知道的事,她都會來這里。
剛要進(jìn)院子,云傾腳步忽然一頓。
有人!
她聽了一會,才推開院門……
院子里,一個黑色身影正趴在地上。
云傾眉頭一皺。
一刻鐘后,云傾收回手中的銀針。
床上男子緩緩睜開眼睛,那是一雙幽冷的雙眸,極冷極平靜,仿佛沒有任何感情。
“這次又是怎么弄的?”
云傾想著他那一身的傷,問道。
對方轉(zhuǎn)開目光,重新閉上。
得,還是不肯說。
每次都是這樣,每一次不管她穿到哪,他總能找到她。
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再出現(xiàn)時,總是帶著一身傷。
可無論她怎么問,他就是不肯說怎么受的傷?
云傾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也不再問了。
反正也死不了。
她將銀針收起,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布包就準(zhǔn)備出門。
無常又轉(zhuǎn)過頭,問她:“去哪?”
云傾拎著手中的一包藥丸,“日行一善,賣大力丸?!?p> 無常沉默。
鳳生水起
大佬開始收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