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歷一番刺激的追逐戰(zhàn)以后,欺負李大媽美女坐騎的張燁騎著山君終于逃脫了李大媽的追逐……
“呼,山君,記住了啊,以后見到李大媽啥也別管,直接跑,頭也不回的跑,聽見沒有?!痹诖_認身后沒有李大媽的情況下,張燁語重心長的對著胯下的山君說到。
沒辦法,現在是古代,還是東漢末年,民風淳樸,和民風彪悍是這個時代老百姓的代名詞,在那個爾虞我詐的后世可是不存在的,當然,時間多了總有個例外,就比如齊魯大地的那群人們,簡直就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說個簡單點的例子,和齊魯大地的人們吃完飯要結賬的時候,你就要擔心你能不能摁得住那個人了,因為那取決于你能不能順利的結賬……
山君:切~該跑的是你,而不是我,難不成李大媽還能給我塞燒餅?我是虎,不是狗,但是別說,那個燒餅還是挺好吃的。
“走吧山君,我等去地里看看百姓們耕種的怎么樣了。”張燁拍了拍了山君,示意他開始前進。
……
“唉,大爺,今年種幾畝地啊?!?p> “玄德公分給了俺家十畝地啊,頭一回有這么多地啊?!?p> “嘿,大兄弟啊,嫩這一家今年今年種的累不累啊,今年的收成應該不錯吧,啊……”
“有地種當然不累,今年有這么多地,老天爺應該讓收成差不到哪去?!?p> “哎喲喂,大媽啊,累了就歇會吧,別累著啊,俺來幫您,您歇會會啊……”
“哎喲,謝謝啊,小伙子,老婆子老了,丈夫和兩個兒子去參軍四個年頭了,只剩老婆子我一個,還有家里一個半大的六歲娃娃,哎,這該死的世道啊。什么時候能結束啊?!?p> 聽到這位大嬸說完,正在幫忙的張燁不由得沉默了,的確,后世經常說,寧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是,亂世的確能制造英雄,但那只是光明的一面,所有人沒有看到的是,每一個英雄,梟雄的背后,都是踩著成片的尸骨登頂的,至于那些沒有名字的枯骨,沒人會在意。
黑暗中的那些枯骨永遠在無聲的訴說著這個時代的殘酷,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說的就是亂世,不管是春秋戰(zhàn)國時期,還是秦末漢初,隋唐亂世,三國兩晉南北朝等等等,最讓大家熟悉的就是開國的時候,四川出兵,打的整個四川十室九空,家家縞素,現在的四川還是男多女少。
此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了過來。
“要我說,還是當年的大賢良師好,至少能給我們這些百姓一口飯吃,然后還把那些作惡多端的狗官都給宰了,給我們一條活路,可惜啊,大賢良師缺失敗了……”
張燁聽到這句話直接嚇了個激靈,回頭一看,就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黃毛丫頭,旁邊那個粗獷大漢直接被張燁劃分道仆從之類的。
開玩笑,這完全就是妥妥的反叛宣言啊,自己是絕對不能應承的,一旦應承了,這里這么多人看著呢,要是傳了出去,袁紹完全能打著消滅黃巾余孽的旗號來攻打劉備,上黨郡的那個張揚可能攔都不攔,直接放進來,那可就唧唧了。
“姑娘何出此言,反賊張角的確是給了全天下的百姓一個反抗的機會,開始之時的確是為天下百姓討回了一個公道,但是到了后期,卻打著為百姓出頭的旗號,攻城略地,對著百姓燒殺搶掠,女干淫擄掠無惡不作,所以說到了最后的黃巾軍,完全可以說是叛賊了。和為百姓出頭沒有半點關系。”張燁對著那個黃毛丫頭搖了搖頭說道,心里對著這個丫頭不由的感到心疼。
「多好的一個姑娘啊,應該是被當年的初始黃巾救過吧。」
“你,你怎么能一桿子打死全部呢,黃巾軍也是有好的啊?!蹦敲倥嬷瑲夤墓牡膶σ曋鴱垷?,雖然她很香表現出來兇神惡煞的樣子,但是配合那個臉,完全沒有一點兇的意思,反倒是有點奶兇奶兇的感覺?
張燁看著這個丫頭,不由得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行了,我看你年幼,說錯了話就不追究你了,的確,黃巾軍中的確還有秉承張角信念的人,但是你說,除了一個黑山黃巾只對作惡的世家大族出手不欺負百姓,甚至還為百姓出頭,你說還有其他的黃巾嗎!青州百萬黃巾,荼毒著整個青州,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他們不僅對著世家大族出手,甚至還對普通的老百姓下手,你說,他們還記得他們當初的信念嗎!還有豫州黃巾,整個豫州遍地都是枯骨,以往繁華的豫州變成了什么樣了!是,最近是有所改善,但是只是因為生存所迫罷而已,但,只是僅僅收斂了而已!”
此時那名少女還想說什么,卻被他旁邊的粗獷大漢一把拉住,對著張燁一行禮道:“我家小姐冒犯了先生,還望先生海涵,我等乃是冀州中山人士,初來此地,請問先生尊姓大名。”
一旁的那個粗獷大漢還是有點眼力見的,只見張燁雖然是一身便服,但是上邊的布料明顯是絲綢,而且言談舉止文雅,雖然在地里干活,但是掩蓋不住他身上的書生氣質,索性趕緊拉住了旁邊的那個少女,示意她別在亂說話。
“在下太原張燁,張漢明,見過兩位,還不知兩位如何稱呼?”張燁也是微微一抱拳,對著那大漢和少女問道。
“敢問可是玄德公帳下漢明先生?這是我家小姐,姓聶,在下聶飛,為一家仆?!蹦谴肢E大漢一拱手,對著張燁說到。
“看閣下年長,某稱呼各位為聶兄如何?”張燁微微一笑,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