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脫下衣服,為她治療
“夫,夫君,臣妾盲目,好害怕,方才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夫君幫臣妾摸摸看,臣妾的心好慌啊,跳的好厲害?!?p> 她抓過了他的手。
“夫君,你可聽清了臣妾的心跳了?”
男人狠狠地掐了她的腰身一把,可是那力度極大,身子快要捏碎她的楊柳細腰,根本就沒有調(diào)情的趣味。
“勾引我?嗯?”
他陰惻惻的身影在她耳畔響起,像是惡魔的腔調(diào)。
“臣,臣妾....”
“方才,你不是很有能耐的嗎?嗯?”
隨之那粗糲的指腹覆上了她的櫻唇,她嘴角瀉溢而出了一股音調(diào),連她自己都感覺羞恥,隨后掛在他身上的她,被他一個轉(zhuǎn)身,抵在了墻上,貼得格外近的呼吸,噴灑在了面前。
“啊....”
她低呼了一聲,女人嚇得嘴角張開,就趁著這個當兒,兩只手指談入了她的唇瓣之間,探索到了里面的一股血腥味道。
隨后放在嘴唇邊抿了抿。
她聽著那吸吮的聲音,都覺得惡寒。
瘋子!
“血腥味?好吃嗎?”
男人細細地回味著,他的太子妃,還真是給了他太多的驚喜了。
“嗯?說話!”
低吼聲把她的耳朵都快要震碎了,她搖了搖頭。
心里把這瘋狗問候了幾百遍了。
“不,不好吃.....”
曾經(jīng)關(guān)于她的傳聞,說她殘忍無道,那全是無稽之談。
他環(huán)顧了四周,四周光線暗淡。
還真是湊巧呢。
這里,原本是個冷宮,如今已荒蕪成了這個模樣。
曾經(jīng),他在饑寒交迫之中,被太監(jiān)宮女欺辱凌辱,甚至差點被老太監(jiān)侵犯,被強制用漏斗喂豬食......
往事種種,他記得清清楚楚。
“這里,是西偏殿。”
男人低聲說道。
西偏殿?
葉狂瀾驚詫,就是他曾經(jīng)兒時住過的冷宮。
難怪他這么陰鷙恐怖,原來是勾起了他不好的回憶。
許久,男人出聲。
“你想要活下去?”
“臣妾,臣妾一心為了殿下,死不死活不活的,殿下說的這是什么話,臣妾可是殿下明媒正娶的太子妃,自然要和殿下白頭偕老的呀。”
猝然。
男人握住了她盤在他月要上的大腿,掐了掐。
“想要我放過你?”
“殿下,臣妾不想要殿下放過我?!比~狂瀾笑了笑,再湊上去摸索著到了他的耳畔,“殿下,春宵苦短,不如,我們便在這里,成了那周公之禮?殿下覺得如何?殿下可不要放過我啊~~”
“啊~”
她低呼一聲,差一點就從他shen上掉下去了。
一腳勾住了他,腳趾抵在了他的后背上,露出了釵裙之下的雙月退
那是樓蘭兒一棍子下去,她的小腿上落下了大大小小的淤青,淤血未散,那傷口簡直觸目驚心!
“殿下,你別動,我的腿,好像沒有知覺了,我的腿,好像要斷了。”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之后。
男人一根一根地掰開了她的手指,讓她的身體沒有了依附,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
葉狂瀾側(cè)身倒在地上,呲的一聲。
“我的腳,好痛啊?!?p> “再叫喚一句,就扔你進冰窟!”
男人格外冷酷無情。
“嗚嗚嗚~”
鼻尖都是粉粉紅紅的,她淚如雨下,潸然淚下,就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著金珠子,呼吸一抽一抽的。
“夠了?!?p> 男人站在一側(cè)擰了擰眉心。
這女人真是麻煩。
“夫君~~臣妾,臣妾的腿好痛啊,真的好痛.....揉揉,幫臣妾揉揉嘛~”
他再蹲下去看她的那只腿,不是在夸張,樓蘭兒是下了死手,上面還有一根釘子深深地扎進了肉里,如果不及時處理,這個小瞎子,日后說不定就是小瘸子了。
男人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出了光線陰暗的偏殿,她有些心悸。
“殿,殿下,這是要將臣妾帶去哪里?”
不會是要毀尸滅跡?
“回府?!?p> 男人冷回了一句,就往后蹬了一腳,施展了輕功,回了太子府。
太子府中。
床前劉大夫提著藥箱,看著葉狂瀾這觸目驚心的傷口,進行了一番檢查。
“殿下,老奴無能,這釘子扎的太深了,若是老奴用針灸之法,恐怕功效太弱,反而拖重了太子妃的病情?!?p> “不過,倒是有一個辦法,老奴不知道當講不當講?!?p> 劉大夫顫顫巍巍地問道。
畢竟說太子殿下冷血無情,曾經(jīng)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表弟被千萬白蟻啃咬致死面不改色。
“說。”
司空無痕冷聲哼道。
“這,還需要內(nèi)力深厚的人,將這釘子逼出來,而且還要避免傷害到太子妃,老奴知道殿下您功力深厚,致死這過程需要殿下極為耐心,甚至還會耗傷精血?!?p> “本宮來?!?p> 劉大夫瞪大了眼睛。
不光是劉大夫,連帶著身后的管家,追風(fēng)和追云,都驚了一下。
真是破天荒了。
殿下向來冷漠,他們都以為,除了殿下的母妃,誰死了殿下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殿下,還是讓屬下來吧。”
追云上前提議。
這女人還真好命,殿下肯為了她做到這個地步,定然,定然是有別的原因。殿下是為了兩國交好,避免澤帝怪罪。
劉大夫繼續(xù)補充。
“對了,殿下,這個過程,需要褪去全身衣物,再泡入藥浴之中,洗精伐髓,方可保證恢復(fù)完全。”
“你退下。”
司空無痕一聲令下,無人敢置喙半句。
左右退避之后,整個屋子里就只剩下了葉狂瀾和司空無痕兩個人。
“你退下。”
司空無痕一聲令下,無人敢置喙半句。
左右退避之后,整個屋子里就只剩下了葉狂瀾和司空無痕兩個人。
躺在床上的女子,昏睡了過去,面具下只能見那疲憊虛弱的雙目,和泛白的唇瓣。
男人面不改色地褪去了她的衣衫,露出了肩背,香肩側(cè)露,女兒家的馨香縈繞在鼻尖。
觸摸到她的時候,男人的耳根肉眼可見的染上了一層紅暈。
屏風(fēng)后放著一個浴桶,浴桶里的藥浴散發(fā)著濃重的中藥味道。
蒸騰著的熱氣往上升,屋子里的溫度也在攀升。
女人盤坐著,渾身的衣衫褪去。
只是他沒有察覺到,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有一塊隱隱約約的胎記,似乎還在閃著金光,時隱時現(xiàn),看的不真切。
一股內(nèi)力推進了她的丹田之中,圓潤白皙的小腹,柔軟得不像話,和他粗糲的指腹不是一個觸感,碰撞之際,牽扯到了她腰間的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