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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醒!我竟然被死對頭瘋批擁入懷

第53章:太子殿下,得救了??!

  她輕笑出聲,一如往昔那張揚恣意的笑,終于轉(zhuǎn)過身來,摘下了那一層面具,露出了那張驚世駭俗驚艷四座顛倒眾生的臉蛋,可唯獨殘缺的便是那一道橫亙著的紅色傷疤。

  募地。

  蕭暮雨手中的銀針就掉落了下去,那聲音清晰可聞。

  “阿狂....阿狂....”

  她的眼睛頓時被淚水沾濕了。

  真的是阿狂。

  為什么她會一次次地否定,為什么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阿狂。

  “你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嗎?”

  蕭暮雨上前攥緊了她的手,上手摸了摸她那紅色疤痕,丑得很,怎么能在阿狂這樣完美的臉上留下傷疤。

  可是下一刻,她就發(fā)覺了不對勁,她的耳后,有一顆紅色的朱砂痣,而且這個疤痕,顯然已經(jīng)留存了十幾年了。

  萬千般的疑問在心中,她也問不出來了。

  日后有的是機會。

  “往后我會與你細(xì)說,只是你還記得,你當(dāng)初給我算過一卦,那卦象中顯現(xiàn)我的命格是雙生兇險之象,又說若是能找到與我相契合的男子,相輔相成,相互靠近便可以有利于延年益壽。

  而二人雙修,靈rou合一,便可以功力倍增,解毒治病?!?p>  “是?!?p>  蕭暮雨驚呼一聲,莫非,“莫非這個人,是司空無痕?”

  葉狂瀾點了點頭。

  “這,這可如何是好,那卦象中所顯,你二人性命緊緊相連,相生相克,致死糾纏,若是刻意斬斷,那便玉碎無法瓦全。”

  “我再試試,若是不能殺了他,那我,”葉狂瀾手中積蓄了一股靈力,“那我便想方設(shè)法,用我自己的血來救他了?!?p>  蕭暮雨點頭。

  “我們一同試試?!?p>  在蕭暮雨手中銀針的沖擊之下,那結(jié)界被破出了一個小小的口子,葉狂瀾趁機從衣袖里甩出了縛靈絲,如生長的藤蔓伸了進去,直直地生出了無數(shù)的枝椏,朝著他的心口剜了下去。

  可才靠近他的心口一厘的距離,她就支撐不住退了回來,遭受到了更大的反噬。

  “阿狂?你沒事吧?”蕭暮雨立刻收手,扶住了她。

  “取來了,取來了?!?p>  禹王從府庫里取來了曼陀羅,已經(jīng)榨取出來了汁液。

  “禹王爺若是信我一分,那便將這交給我?!?p>  暮娘伸手去拿他手中的碗,司空禹遲疑了一下,還是給了她。

  只見她口中默念了一串符咒,手中甩出了兩滴曼陀羅汁液,浸潤在了那銀絲上,鈴鐺又開始了響動,周圍的結(jié)界也發(fā)生了震顫。

  等到汁液浸潤滿了以后,在空中搭建起了一座血色的橋,將葉狂瀾手腕中的血輸送了過去。

  很快,一股血流順著絲線流匯入了其中,漸漸地,司空無痕原本干癟的身體也開始充盈了血液,臉頰也恢復(fù)了血色。

  就連原本滲透到了被褥里如妖冶紅薔薇的血,也被他的身體吸收了進去。

  他的生命也開始了復(fù)蘇。

  禹王見有效果,也大手一揮,撤下了司空無痕周圍的結(jié)界。

  “噗!”

  募地,葉狂瀾口中噴出了一口血水,她失血過多,臉色慘白。

  “阿狂!”

  “太子妃!”

  蕭暮雨太過心急,立即改了口,叫她太子妃,見禹王只關(guān)心司空無痕,根本沒有注意到她說了什么,才放下心來。

  “太子妃,你失血過多,民女扶著你回偏院休息吧?!?p>  “不,我要在這里陪著夫君。夫君一日不醒來,我便一日不回?!?p>  蕭暮雨遲疑一下,嗯了一聲,想必是此地能吸取到更多的精氣以恢復(fù)靈氣。

  “咳咳?!?p>  司空無痕干咳了兩聲,嘴里還嘟囔著什么。

  “姐姐....姐姐....”

  聲音沙啞如久旱的土地,等待著大雨的甘霖。

  “什么?”

  司空禹又聽到了這個“姐姐”,無奈地為他蓋好了被子,

  “夫君便由我照料吧,皇叔您也累了,侄媳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皇叔海涵?!?p>  司空禹的語氣和軟了下來。

  他承認(rèn)方才他說話的語氣是大了些,這太子妃并非貪生怕死,方才抽了她一大半的血,據(jù)說這瀾國公主身子骨本就嬌弱,體弱多病,是個藥罐子,從小更受到瀾帝厭惡。

  “無妨,你該好好休息才是?!?p>  她眼睛里的淚珠跟琉璃珠子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是個人看了都憐惜,宛若一團清澈的潭水。

  “我害怕我的血,給夫君用了,若是他也與我一般,日夜纏綿病榻,該如何是好?”

  實際上,她心底暗笑。

  她巴不得這身體血液里的胎毒傳到他的體內(nèi),讓他也嘗嘗,失去內(nèi)力的敗落之痛。死太簡單了,從云端墜落地獄,那才是真的人間煉獄。

  “日后我會時時查看,咳咳,”司空禹咳了咳,“我的意思是說,我會與神醫(yī)公子羽聯(lián)系,讓他為無痕診治?!?p>  “那就好?!?p>  她說著用帕拭淚,遮蓋住那嘴角上揚的弧度。

  “韓小姐這是怎么了?”

  司空禹這才發(fā)覺昏迷不醒的韓淼淼。

  “應(yīng)該是見了血,暈死過去了?!笔捘河暾f道,“禹王爺您且放心,她不會有事的,我方才已經(jīng)查看過了?!?p>  “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司空禹上下瞧著這個面帶面紗的女子,醫(yī)術(shù)高明,又深藏不露,不知是何許人也。

  怎么越發(fā)與那個醉仙樓的暮娘相似?

  一個是搔首弄姿的舞娘,一個是民游四方的江湖女郎中。

  必是他想多了。

  這些日子,倒是沒有去瞧過江離了,不知那些人將他安置妥當(dāng)了沒有。

  之后的幾個時辰,葉狂瀾都守在床榻邊,握著司空無痕的手,臉都成了豬肝色,眼睛都被熬紅了,還堅持守著殿下,寸步不離。

  太子府內(nèi)進進出出的下人瞧見了,都無比感動,只為之前對太子妃的怠慢和冷眼羞愧不已。

  “今日若不是太子妃,真不知殿下何時才能醒來?!?p>  劉管家抹了抹淚,他承認(rèn)之前是對太子妃有過偏見,可不知太子妃竟做到如此地步。

  “你快起來吧,我受不起。”

  葉狂瀾的話更是讓劉管家芒刺在背,“太子妃,您若是責(zé)怪老奴,老奴絕不會有半句怨言,您要打要罵,老奴也認(rèn)了?!?p>  “罷了,你下去吧。我何時怪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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