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若亡,大秦將亂
王煜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否,畢竟他已經(jīng)有了金色的【天官庇佑】,也是因為天官庇佑這條霸道至極的氣運(yùn),已經(jīng)在模擬當(dāng)中發(fā)現(xiàn)了兩件寶物的蹤跡。
雖然紫色的【步步為營】看起來也很有用,但是怎么比得上相當(dāng)于半件復(fù)活甲的【天官庇佑】?
王煜揉了揉因為開始愈合而有些發(fā)癢的后腦殼,展開卷宗開始分析此次模擬的內(nèi)容。前面和王煜預(yù)想的差不多,因為和珅犯得事情太多,鐵證如山之下,抄個家也不為過。
所以滿朝奸佞也拿他沒辦法。
就是不知道,暗地里的手段又要增加多少。
王煜忍不住苦笑,畢竟是站在了滿朝奸佞的對立面,而且抄家這么大的動作,肯定是幾家歡喜幾家愁,歡喜的可能是在想著終于不需要白給和珅拿錢或者繼續(xù)受和珅打壓,但是愁的,應(yīng)該都是些手段比較狠的主。
身居高位這么久,像司馬懿那般始終保持著那顆憂天下之心的人就算打著燈籠找,也找不出幾個來,就連董卓和曹操都有些事情被王煜看在眼里,只不過他們做的并不過分,王煜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讓王煜最哭笑不得的那次,還是在先帝沒駕崩的時候,西岐送給先帝三名西域美人,被曹操看上了,私自留下來一個,當(dāng)時還是王煜給他收拾的爛攤子,讓先帝隨手寫了圣旨,把那女子光明正大的賜給了曹操。
曹操為此可是羞于見王煜好些天。
但是現(xiàn)在,會為了和珅家被抄而憂愁的,應(yīng)該都是手上犯過不少事的。
畢竟他們既不像司馬懿一般堅守初心,也不像董卓曹操一樣守住道德底線,反而是像和珅為了賺錢就不擇手段,結(jié)黨營私,草菅人命。
王煜能抄和珅的家,會不會也抄了他們的?
這或許是那些人心里一致的想法,王煜的存在,于他們而言,就是頭頂上懸而未決的一把刀,隨時都可能要了他們的命。
有些手段的,自然打算先下手為強(qiáng),就比如魏忠賢,趁王煜進(jìn)入皇宮,身邊沒有暗衛(wèi)的空檔來刺殺他。
王煜長舒了一口氣,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畢竟以后面臨的明槍暗箭遠(yuǎn)比現(xiàn)在要多。
隨即,王煜的目光頓住,看著模擬器的光屏,范蠡帶人撈魚,王煜撈出來的是……
和氏璧?
難道是個寶物?
王煜召來暗衛(wèi),“挑十個水性好的,去城東桫欏湖的湖底,找一塊圓形的玉石,盡快帶回來?!?p> 待暗衛(wèi)退下后,王煜才驚覺天色已經(jīng)晚了。
月光明朗又溫柔,王煜剛想出門去自家后院賞賞月亮喝點(diǎn)酒,就被義妁堵了個正著。
義妁看著隨意披了件長袍就出門的王煜,眼皮跳了跳,
“天這么涼,你是要出來沾染個風(fēng)寒,來增加我的醫(yī)治難度嗎?”
王煜有些無奈淺笑,雖然薄唇血色淡了些,笑意卻溫柔和煦:
“這不是太悶了,出來透透氣,你看這月亮,是不是很適合喝兩杯?”
義妁本來想發(fā)火,可瞥見王煜唇邊那抹笑,又有些怔愣。
王煜的外貌條件無可挑剔,這點(diǎn)義妁是深有體會的,說得直白點(diǎn),她游歷四方,走遍名山大川這些年,還沒見過這么好看且溫潤的男人。
就是義妁最喜歡的那種賞心悅目、越看越想看的類型。
先前一直病容臥榻,而如今的王煜哪怕只隨意的披了件月牙白色的長袍,那周身溫潤如玉的氣質(zhì)就讓人難以忽視了,義妁忽然有些下不去嘴懟他,別扭的不敢直視王煜的眼,
“想賞月喝酒也不差這一天,你先回去歇歇吧,受涼了發(fā)燒,你的傷口少不得要留疤的。”
義妁忽然不嘴毒,倒是讓王煜有些不習(xí)慣,一邊驚訝于義妁居然有把握讓這么深的劍傷不留疤,一邊道:
“大丈夫心系國運(yùn),身上留點(diǎn)疤怎么了。”
義妁很想懟一句,你現(xiàn)在留疤只是因為想往出跑,但是看著王煜斜斜的披著,被微涼的晚風(fēng)吹起來一半的月牙白色衣角時,又改了主意。
王煜只見那嬌俏如鄰家小妹的女子,不知小聲嗔怪了一句什么,就走過來扯住他的衣角,把他拉回了房。
王煜一時有些無措,沒有預(yù)想到義妁行事如此大膽,但是很受用,他被義妁扯回塌邊坐下,凝視著義妁有些躲閃的眸光,還有微紅的臉,
“怎么了?義妁姑娘可是有事相求?”
義妁似乎被他說得更不好意思了,臉色更紅,“才沒有?!?p> 王煜輕笑,隨即卻突然想起那【水玉紫煙古琴】,【麒麟之眼】看出的功能只有寥寥數(shù)字:療傷圣物,似乎對醫(yī)者有特殊的加成,這義妁不正是醫(yī)者嗎!
而系統(tǒng)卻說那古琴用好了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甚至是找回前世記憶!
雖然【水玉紫煙古琴】的初始評級只有A,但是義妁可是個S級的名士,說不定這【水玉紫煙古琴】能在義妁的手中提升評級,真正擁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功能!
到時候,說不定就可以找回原身不全的記憶!
王煜有些激動,目光灼灼的看著義妁,
“義妁姑娘會古琴嗎?”
義妁被他問得一愣,老臉一紅,不自然道:
“自小……只對醫(yī)術(shù)感興趣,別的東西,未曾學(xué)過?!?p> 嘖,那就是對樂理一竅不通了。
王煜沉吟了一下,剛想說要不要專門給她請一個古琴師父,就聽義妁嬌俏道:
“其實你也不用總姑娘姑娘的喊我,我看你的手下都叫你君清,不如你就喚我義妁,我同他們一樣叫你君清?!?p> 王煜直直的看著義妁溫柔的杏仁眼,鄭重道:
“他們不光是我的手下,也是我的朋友,或者親人?!?p> 這話王煜倒沒有夸張,他總覺得原身和林一關(guān)系很不一般,隱隱的有一種直覺,他們可能是彼此從小一起摸爬滾打長大的唯一伙伴。
義妁一時無言,看著那雙溫柔而明朗的眼,
“我先前游歷他國時,就曾聽聞民間有智者斷言,大秦國有一位丞相,是心懷天下之人,他若在,大秦就在,他若亡,大秦將亂?!?p> 王煜有些詫異,卻見那女子雖然笑的嬌俏可愛,眸光卻是鄭重的:
“我原本還不信,世人都傳大秦丞相之首王煜是個只會吃喝玩樂的草包,終日陪著先皇帝吃喝玩樂,董卓和曹操雖然像是胸懷大略之人,可是他們的心似乎并不完全在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