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曹宥安的車壞了。
別說車了,他自己一大早起來都累的不行,估計昨晚淋的雨將他和他的“老朋友”都給淋壞了。曹宥安推著摩托,一直推到一家修車廠前,發(fā)動機(jī)進(jìn)水了,花了一百多修。修理過程中,曹宥安去藥店買了點藥。
“昨晚淋了場雨,頭有點暈,有藥嗎?”曹宥安對售臺員說。拿完藥,曹宥安坐在修車店的門口前抽煙,修車的老伯看了看曹宥安手中的藥說“小曹啊,就你那么賣命?!崩喜畬l(fā)動機(jī)拆下來“把自個都賣出病了,咋掙錢?!?p> 曹宥安看著自己面前的大樓思考,“知道了,伯伯。”沒個十幾分鐘,老伯把車修好了,還洗了一遍。
曹宥安還是去車客,他看著面前人來人往覺得心安,這跟他以前的生活很不同,他希望一直這樣。病理的頭疼讓他想趴在車頭。
何淇從旁邊冒出來,今天是周末?!皫煾担铣轻t(yī)院去嗎?”原本趴在車上的曹宥安抬起了頭,何淇今天上身穿了件黃白色襯衫,下身穿了條黑裙子,鞋子是白平底鞋。
曹宥安今天沒有刮胡子,何淇覺得他有點性感,他穿了件黑襯衫和黑短褲。曹宥安原本吃了藥后在車上休息,睡的惺松“哦哦~去去?!焙武可宪?,抓住車杠,隨著曹宥安的車子發(fā)動,風(fēng)將曹宥安的味道帶入何淇鼻子中。
何淇覺得曹宥安是個干凈的男人,曹宥安眼睛里有股神秘成熟的感覺,這是今天何淇看到的,昨晚下雨何淇覺得他很貼心,很少人會照顧乘客來著。何淇對曹宥安有種的特別的感覺。
到了南城醫(yī)院,何淇下車對曹宥安說“你能等我會嗎?我會很快出來的,來回的錢也會付給你?!辈苠栋差^還是暈,他點了點頭,何淇進(jìn)入醫(yī)院,曹宥安就趁著這點時間繼續(xù)趴在車頭。這會的他感覺頭重腳輕,他心想車完這單絕對回家睡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何淇從醫(yī)院出來,她看到趴在車頭的曹宥安,在是否叫醒他間猶豫不決。曹宥安覺得旁邊有人,抬起了頭。秋天的太陽曬的人懶懶的“不好意思,睡著了?!辈苠栋矊武空f“去哪?上車吧?!辈苠栋哺武繉σ?,覺得她眼睛好看的很。
何淇去南城商場,曹宥安回想到老伯修車時說的話,覺得自己也該在周末放放假。到南城商場后曹宥安下車,何淇覺得怪便挑了挑眉,被曹宥安看到了便說“我放放假,放放假?!?p> 說是放假,曹宥安進(jìn)入商場后就一直跟在何淇后面,何淇走了一段路后問“師傅,你不自己逛嗎?”曹宥安擺了擺手“我平時不逛商場?!辈苠栋部粗武康难劬τX得很舒服“你要覺著尷尬,就當(dāng)我是個幫你拿東西的架子吧?!焙武吭谒伎?,便一直看著曹宥安,曹宥安繼續(xù)說“這樣!車錢也不要了,你就當(dāng)帶我逛逛吧?!?p> 何淇是當(dāng)英語老師的,性格開放,被曹宥安這一頓說也覺得尬了起來。便點了點頭“我叫何淇?!辈苠栋部粗兿虻耐飧械介_心說“曹宥安?!边@腦子更暈了。
何淇是到商場買衣服的,曹宥安就陪著,何淇每換一件衣服就問曹宥安意見,他是一點評價都做不出來,就覺得何淇穿什么都好看。經(jīng)過一家奶茶店,何淇問曹宥安喝什么,提著一胳膊袋子的曹宥安有點傻且覺得不怎么渴,沒喝什么。
經(jīng)過一家蛋糕店時,何淇站在前臺挑選蛋糕,曹宥安在后面一直看著一款手掌大的巧克力蛋糕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再看了看價錢,貴。他沒有注意何淇轉(zhuǎn)身,想問他吃嗎,何淇止住了,順著曹宥安的視線將那款蛋糕買了下來。曹宥安后知后覺剛剛一直在看著那蛋糕,蛋糕的價錢完全可以頂?shù)蒙虾武看钴嚨腻X甚至有多。
下午,何淇回北城艾雅公寓,邀請了曹宥安。曹宥安開車時一直撞風(fēng),搭上公寓電梯時,何淇注意到他的臉是紅的,但是不明顯,大概是因為他的膚色有點黑吧。27歲的大男孩第一次去女生家里勒。曹宥安注意到自己狀態(tài)不行,想著幫何淇放好東西就走,即使何淇邀請他進(jìn)去喝杯水。
何淇家里很敞亮,跟曹宥安那昏昏暗暗小小的租房不同,完全可以稱得上豪宅。曹宥安將東西放在門口就走了。一刻都沒留,即使還想看著何淇,蛋糕也沒吃,就放在了何淇家里。
曹宥安走后,何淇將所有東西歸位后,看著桌子上的蛋糕嫌煩,用叉子挖了一塊,很醇香的巧克力味,但蛋糕上面的草莓沒看起來那么光鮮美味。
曹宥安回到家,他越來越暈,最后被賀煒發(fā)現(xiàn)發(fā)高燒,去了醫(yī)院。休息了兩天后,曹宥安滿血復(fù)活,又去車客。
這么幾個月下來,何淇的行程已經(jīng)被曹宥安記住了,何淇白天七點多到南城中學(xué)教書,晚上七點多放學(xué)回北城艾雅公寓。他成了她的專屬司機(jī),即使幾十分鐘的車程也不覺厭煩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