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印一路向西還未被雪完全覆蓋,應(yīng)該是前不久留下的。黑鷹隊既然能讓東南狼群血流成河,那么換一個地方又何曾不可?可他們是怎么做到的?
“二哥,現(xiàn)在怎么辦?”
“不知道?!?p> “老爸馬上就追過來了,衛(wèi)天蘭......”
程銷把目光從腳印上移開,打斷他道:“你怎么這么關(guān)心她?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程狂縮了下頭,小小聲的問:“那怎么辦......”程銷深吸一口氣,活動了兩下脖子——
“走!把那幾個狗東西宰了去!”
程銷不顧弟弟震驚而又恐慌的目光,腳下生風(fēng),便向傳來非常細微的踏雪聲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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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三個手持樸刀的黑甲士兵的身后,程銷咬牙切齒,呼吸淫亂,抖著手抽出身后的木棍。
他在最后一個士兵的身后一躍而起,迎頭就是一記重擊。
踩著正往下倒的士兵的頭躍到另一個士兵的肩上,兩臂卡住他的脖子,就地重摔下去順爪一后爪踢開他落在地上的樸刀。身后傳來微弱的破風(fēng)聲,它向右側(cè)滾,被碰到了一把樸刀。于是右爪伸到背后,拼力扔出,剛才偷襲的那把樸刀躲開。
程銷由側(cè)臥改仰面,迎面便見那樸刀向它胸口刺來它左后抓一蹬,向后滑出三尺,撐地而起與眼前手握樸刀的黑甲士兵迎面相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