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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上司拉進紅顏群,我被曝光了

086.草木皆陳涯

  聽到她的話,汪鋒首先起了疑惑:

  “你說,有個人通過信件筆談,就教會了你作詞和作曲?”

  陳夕點頭:“是的?!?p>  汪鋒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了江心海和徐湘瀟,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神也同樣震撼。

  “簡直不可思議?!?p>  陳夕歪頭問道:“怎么不可思議了?”

  汪鋒沉吟了片刻后,對她說:“就這么跟你說吧,如果你真的只靠信件交流,就學會了作詞和作曲,那只有兩種可能?!?p>  “哪兩種可能?”

  “其一,你本身就是個天才,”汪鋒說,“其二,對方是個作詞和作曲方面頂尖的大家?!?p>  陳夕覺得有點吃驚:“為什么?”

  “為什么……”

  汪鋒苦笑起來。

  他很難解釋清楚為什么。

  音樂人又不是地里長的,不會像土豆那樣澆澆水就突然長出來。

  光說作曲……他在音樂學院學習,多少本厚厚的教材,學了那么多年。

  照樣有多少人不會作曲的?

  更別提作詞了。

  作詞這種事情,下限極低,上限極高。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是作詞,“你愛我我愛你”那種也是作詞。

  專業(yè)詞人寫出來的東西,和一般人就是不一樣。

  水平高低,做出來的東西也完全不一樣。

  而陳夕的作詞功力,簡直不像個會譜曲的。

  她寫出來的詞,溫婉動人,打動人心,朗朗上口,是非常好的歌詞。

  關(guān)鍵她的作曲功力也不差。

  汪鋒問:“你現(xiàn)在還保留著當初的信件嗎?介意給我們看看嗎?”

  他笑了笑,說:“主要我真的很想見識一下,到底怎樣的信件,才能教導出能寫出這樣詞曲的你?!?p>  陳夕想了想,說:“一些涉及私密的我就不拿出來了,只拿出來他教導我部分吧?!?p>  她跑到存放雜物的房間,翻找了一陣,過了一會兒,搬出一個紙殼箱出來。

  她把箱子往桌上一放,灰塵散開。

  眾人望過去,沉甸甸的箱子里,竟然放滿了信件。

  陳夕從里面挑出一封,說:“這些信件我都是按時間順序存放的,這第一封,我先拿出來吧。”

  她挑選了一張紙張已經(jīng)泛黃的信封,小心翼翼地取出來。

  然后慢慢將信紙從信封里取出,展開,平放到桌上。

  只見信紙上寫著:

  “哈嘍,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一個音樂系的大學生。

  我的老師給我布置了一個作業(yè),在通訊錄上隨機抽取一個地址,將信寄到那里去,并且試圖和收到信的那個人成為朋友。

  我用了點兵點將法,就抽到了您啦!

  不知道您是什么樣的人,也不知道是否愿意成為我的筆友,總之先這樣給您寄一封信,投石問路。

  和我成為筆友有很多好處,我可以同你分享我的思想、我的見聞,以及我在音樂上的造詣。

  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的音樂細胞還不賴。

  怎么樣呢?有沒有心動?

  請趕快給我回信吧!

  對了,回信地址,就在我的信封上,你應該懂得怎么寫吧?”

  讀完信后,徐湘瀟“哇哦”了一聲,說:“聽起來不錯喲?!?p>  汪鋒說:“雖然我當年沒有這樣被布置過作業(yè),但感覺這樣挺好玩的。”

  秦云初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問道:“交一個筆友,和音樂學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

  “可能是教創(chuàng)意音樂的,需要啟發(fā)靈感,所以安排了交筆友任務吧?!?p>  江心海眼睛眨眨問陳夕:“所以你回信了?”

  陳夕有點臉紅,好像回想起當年那個一路小跑,把信件投進郵筒的那個下午。

  “是的,我當時才十幾歲,正是容易異想天開的年紀,就很快回信了?!?p>  她手指在紙箱里跳了幾個,點到一個信封后,抽了出來。

  “和他交流了一段時間后,我就對音樂產(chǎn)生了一點興趣,他就給我寄過來這樣一封信。”

  眾人看過去,只見信件上寫著:

  “最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站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忽然起風了。

  然后一段旋律突然流進我心里,就是……你試著哼一下,是不是很好聽?

  但是我突然不太想寫完了,送給你了。希望你有一天能把它完成?!?p>  汪鋒看著信封上的那段旋律,試著哼了哼,忽然一拍手:“哦!”

  徐湘瀟和江心海也很快哼了出來。

  “我知道是什么歌了?!?p>  三個人同時說:“《起風了》!”

  “噢噢,原來是這首歌?!鼻卦粕岩仓肋@首歌,拍手道。

  秦云初沒有聽過,問道:“怎么唱來著?”

  江心海說:“云初你肯定聽過,這首歌當年挺流行的,算是陳夕的成名曲,對吧?”

  陳夕點了點頭,哼唱道:“從前初識這時間,萬般留戀,看著天邊似在眼前……”

  秦云初也聽出來了。

  “原來是這首歌,很好聽啊?!?p>  汪鋒震驚地看著陳夕道:“這首歌是你十幾歲就寫出來的嗎?”

  陳夕紅著臉說:“當然不是啦,當時我那么小,什么都不懂,調(diào)子都哼不對,學了好久,才會唱這個調(diào)子?!?p>  “那之后是怎么學會的?”

  陳夕說:“我也問了這首歌怎么完成,他用了好多信件來告訴我,怎么唱,什么叫譜曲,什么叫編曲……然后我就會啦!”

  汪鋒表情怪異道:“也就是說,這首歌,幾乎算是你的筆友幫你完成的?”

  “是的,”陳夕點頭道,“所以,我當時的筆名叫做夕涯,是我和他的名字拼起來的。”

  “夕涯?”秦云初聽到“涯”這個字,身子一震,問道,“你的筆友叫什么?”

  陳夕把信封舉起來,露出上面的名字:“臨涯?!?p>  “臨涯……”秦云初默念這個名字。

  想來還是自己剛才反應過度了。

  自從經(jīng)歷過陳涯的掉馬甲事件,她已經(jīng)有點“草木皆陳涯”了,聽到涯這個字就覺得是陳涯。

  怎么可能是陳涯呢?

  如果是陳涯,人家妹妹肯定會懷疑的。

  “咦!”

  就在此時,江心海突然叫了起來。

  她湊過去,取過陳夕手中的信封,忽然屏住了呼吸。

  汪鋒問:“怎么了?”

  江心海指著信封,半天說不出話,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

  “這個,這個地址,是我以前住的地方!”

野亮

感謝書友20200421204930494的1500點打賞~   感謝鍛籽手、秦刀筆、落花銘月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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