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朝廷的強大實力,自取其辱!
陸生所學最強武學,是《鐵襠功》。
凡階上品,熟練度圓滿。
丁修如同鷹隼,陸生想不出任何應對方法。
只是……
面對此擊是個問題。
然。
時間不容許細想。
“淦!你不配合,我自己動!”
陸生一咬牙,猛然躍起,迎男而上。
丁修俯沖而下,見狀,不由一愣。
心想,這朝廷鷹犬莫不是傻了?
洞明境,無法踏空飛行。
面對開陽境,怎敢躍入半空?
若僅此,也就罷了。
頂多會覺著是狗急跳墻,妄想從空中逃生。
是怎回事?
既如此,讓你隨你督主,死前當個太監(jiān)!
丁修嘴角噙起,目露兇光。
直刺的大御林軍刀改刺為挑,瞄準股襠之間狠狠削去!
陸生見狀,暗自欣喜。
命,是保住了!
只是……石頁大無月月,不知能否幸存!
【真氣-300】
真氣匯聚一點,擋于刀刃前——護貂!
然。
面對刀鋒,真氣屏障如同脆紙,毫無阻滯。
“鐺!”
金鐵之聲,響徹空巷。
【氣血-500】
【鐵襠功熟練度+1000】
強大的沖擊力,將陸生狠狠擊向天空,喊道:“疼、疼、疼……”
淡淡的憂傷,誰懂?
丁修愣在原地,盯著刀刃,難以置信。
血呢?為何全然不見?
方才……挑中何物?
竟堅如金鐵,難以損毀。
練的什么邪功?如此邪門!
丁修百思不得其解,抬頭望去。
只見陸生與他,距離愈發(fā)遠離。
他心道不妙,匹煉真氣涌出,腳下一點彈射起步,持刀沖向空中的陸生。
感受淡淡憂傷的陸生瞧見此幕,顧不得疼痛,心中焦急。
洞明境,無法踏空飛行。
空中無著力點,無所遁形。
“大意了,光想借力逃跑,這下可好……”
陸生苦笑,目露傷感,準備迎接死亡。
早知如此……就不跟丁修來空無一人的小巷。
本料到丁修可能反水,為減除后顧之憂,早有安排后手。
后手至今未到,一切白搭。
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他高看了自己,也小瞧了丁修。
只可惜,未能等到第四天災!
上升趨勢已至頂點,無法再升空。
引力牽扯之下,陸生身體正急速墜落。
丁修不殺他,高空直墜而下亦會摔成肉泥。
當是時。
“鐺!”
金鐵之聲,于耳邊響起。
未等陸生望去,便覺身后一只大手托住后背。
“陸生,可還好?”
霍威聲音,于耳邊響起。
陸生愣住,救下自己的,竟是“摯友”霍威!
自己的頭兒竟能踏空飛行,是開陽境!
先前未見其出手,誤以為是酒囊飯袋。
未曾想此世界,竟將朝廷鷹犬實力提高如此多!
霍威尚且如此,四大督主實力該何等恐怖!
難怪四大組織,能肆意屠戮江湖。
第四天災,每每圍殺四大組織頭目,總會付出慘痛代價。
霍威將陸生帶回地面,將其放下。
諸多藏劍司成員,已嚴陣以待。
吳海及胡偉,亦在其中。
陸生趕忙道謝:“多謝霍大哥相救!”
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感激霍威。
若非霍威,恐怕他已命喪黃泉。
“自家兄弟,不必言謝?!?p> 霍威淡然道,并無再出手的意思。
陸生昂首,望向空中。
匹煉真氣竄動,丁修凌然獨立,不甘望來。
僅差一步,便能手刃陸生。
“霍大哥,放虎歸山必留后患!此人留不得!”
陸生慫恿道。
希望霍威能出手,聯(lián)合藏劍司成員,當場誅殺丁修!
霍威神情淡然,道:“放心?!?p> 說罷,原地不動,未有出手跡象。
陸生心急,不知霍威在等什么。
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丁修垂目,俯瞰下方。
他自知今日殺不了陸生,便欲退去。
然,方欲離去。
“哼!”
聲音刺入雙耳。
丁修只覺五雷轟頂,腦袋好似炸開,疼得目呲欲裂,七孔流血。
匹煉真氣,難以維持。
大御林軍刀已握不住,率先掉落,身形緊隨其后,高速墜落。
一人一刀,砸出深坑。
陸生目瞪口呆,望向深坑。
“死了?”
望著丁修一動不動躺在坑中,他心生疑惑。
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便從空中墜落?
油價太貴,加不起油?
霍威仿若習以為常。
想起陸生加入藏劍司不過年余,解釋道:
“上面出手,他必死無疑,習慣就好?!?p> 上面……
陸生苦笑。
難怪大漢圣朝,統(tǒng)領(lǐng)天下……
強的令人發(fā)指?。?p> 前世極少碰見朝廷組織,雖有聽聞何等強大,卻并未放在心上。
憶往昔。
坐井觀天罷了。
霍威見狀笑了笑,回首道:
“賊人授首,散了吧?!?p> “是!”
藏劍司總旗、小旗紛紛應聲,很快煙消云散。
霍威亦未久留,隨之離去。
原地,僅剩陸生及麾下吳海、胡偉。
“吳海,把刀撿來?!?p> 陸生指向深坑,道。
精鐵劍本就隨處可見,擋下丁修一擊,便已損壞。
把刀拿回,找個時間重鑄成劍,亦能使用。
胡偉抱刀,吳海扶人。
陸生忍著淡淡憂傷,一扭一扭。
在圣城諸多人目光注視下,面紅耳赤回了住處。
吳海扶陸生坐到椅子上,擔憂看著其下身,關(guān)懷道:
“頭兒……你那沒事吧?”
說著,他伸出粗厚短手指,指了指陸生股胯。
陸生翻白眼,不屑道:“金剛不壞,好得很。”
先前捂時感覺有反饋,意味問題不大,功能尚在。
疼歸疼,沒壞。
小菜一碟!
不過圓滿《鐵襠功》還能增加熟練,倒是始料未及。
先前試過,以練功假人修煉,《鐵襠功》無法增加熟練。
圓滿,應是最高熟練。
吳海見狀不以為然,自認身為男人,明白男人尊嚴,安慰道:
“頭兒,請善待!”
說罷,似是想起什么,昂首挺胸,拇指食指比劃三寸長,嘚瑟道:
“在我精心呵護露水澆灌下,已此般!”
胡偉見狀,豪氣干云,比劃四寸半,舍我其誰:
“就是就是!海哥雄霸天下,我僅勝天半子?!?p> 二人神情充斥驕傲、自豪。
顯擺之意,明目張膽。
陸生愣了愣,淡然頷首,分別指著吳海、胡偉,道:
“你的一個吳海,你的一個半?yún)呛?。?p> 吳海、胡偉,怒火中燒。
一個吳海、一個半?yún)呛#?p> 如此輕描淡寫,是否過于自大?
男人尊嚴面前,無尊卑貴賤!
哪怕陸生是頭兒,亦不能踐踏他們!
吳海義憤填膺,不服氣道:
“偉弟的我見過我認,頭兒你莫要吹噓!”
胡偉咬牙握拳,憤慨道:
“就是就是!頭兒莫要吹噓!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
“唉……”
陸生重重嘆息。
既要自取其辱,便由他們。
站起身扯褲帶,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好不瀟灑。
吳海、胡偉,二人驚掉下巴,目瞪口呆,難以置信,下意識驚呼:
“臥槽!貂蟬在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