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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冷冰冰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第25章:那就玩陰的。

  屋子里的人就像被無形的雷劈的焦黑,宋晴禮的一句話,威力巨大。

  許浩嚇的腳軟,硬邦邦繃直身子倒下,金叔臉上五顏六色,女仆們的眼睛滾圓滾圓。

  唯有顧澤川獨樹一幟,于他平淡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笑;餐廳里看似無聲,實則每個人都屏住呼吸,心肝只顫。

  宋晴禮已經(jīng)想好了,就算是顧澤川不同意,她今晚上爬也要爬到他床上去,料想他一個半身不遂的人也鬧不出什么動靜。

  他之前信誓旦旦答應(yīng)抓賊,但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下惹禍上身,看他還無動于衷。

  “好。”男人溫吞的聲線,就像應(yīng)下一件尋常事一般,渾然不覺不妥當(dāng)。

  少女有過一刻的怔神,她游移的撩起眸子,忍不住又開始打量顧澤川,他長睫下的黑眸如初見一般閃著微光,微抿的唇,和白色的襯衫。

  怪哉怪哉。

  男人端坐在桌前,素手輕松剝開一枚雞蛋,然后放置在碟子里,緩緩?fù)频缴倥媲埃骸暗鞍踪|(zhì),你吃?!?p>  宋晴禮舌尖頂了頂口腔的軟肉,困惑的看著碟子里玉瑩光滑的雞蛋,她手捏著勺子在碗里輕輕攪拌。

  倘若沒有上輩子的那些事,宋晴禮會以為他是真的打算和她過日子。

  少女察覺到自己的想法,急忙剎車止住再往下去想。

  瞎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顧澤川絕對不是眼前這般只拘泥于情情愛愛的人,他上輩子穩(wěn)居那么高的位置,身側(cè)也沒有一個女人身影。

  宋晴禮不認(rèn)為自己會成為那個特別的人。

  她只信顧澤川不會和一個毫無利益的女人逢場作戲。

  顧澤川盯著她臉上時白時紅,見她遲遲沒動作,便開口:“怎么不吃?”

  少女回神,舒展眉頭,對他展笑:“我不喜歡吃雞蛋?!?p>  宋晴禮將雞蛋推回給他,她吃了幾口粥,便放下勺子,用餐布擦了擦嘴,刻意避開他那對如同漩渦般的黑眸。

  他說:“晴禮是不喜歡吃雞蛋,還是不喜歡吃我剝的雞蛋?”

  “顧二少還真是玻璃心,我只是單純不喜歡吃雞蛋而已?!?p>  “甚好,那以后桌上不要再出現(xiàn)雞蛋了。”

  金叔在一旁擦了擦額間的汗:“我記下了。”

  宋晴禮覺得餐廳的氣氛不太對,她在懷疑難道是因為自己沒吃顧澤川的雞蛋?

  但,不就是個雞蛋嘛,做什么大驚小怪,她不過是個與人曲意逢迎的女人,顧澤川作為未來的A市大佬又怎么會在乎。

  顧澤川手都沒碰筷子,竟然放言:“吃飽了。”

  他轉(zhuǎn)身離開,留下一屋子迷茫無措的人,金叔又露出那副便秘的表情。

  宋晴禮余光里的男人消失在餐廳,她便起身,將那碟子里的剝好的雞蛋塞進(jìn)嘴里。

  餐廳里的人緊盯著少女腮幫子。

  不是不喜歡雞蛋嗎?

  少女看到多方位射來的探照燈般眼神,訕笑含糊回答:“扔了可惜?!?p>  “?。?!”

  要知道,上輩子逃亡的五年里吃上個雞蛋有多不容易,少女絕對不允許這種無故的浪費。

  ——

  顧澤川在畫室的門口猶豫半晌才推門而入。

  畫室里的窗子是一個個鐵鑄的小格子,拱圓形狀,在窗臺上放著一株鮮紅的海棠花,底座是老舊的姜黃色。

  這是母親的畫室,從前她最喜歡把自己關(guān)在這里畫畫,這里有很多她多年以來作的畫。

  自母親去世之后,顧澤川鮮少會來這里。

  男人伸手拿起噴壺給海棠花澆了水,黑眸深處很是索寞。

  “母親,你留下來的海棠花我都種活了,花匠說花齡最多三年,所以我就買了好多國外的種子,做嫁接,做移植,最后的花齡勉強延至五年?!?p>  男人說了些閑散話。

  “我本不該動心思的,從您走后,我變的越來越慣用心機,自從大哥設(shè)下陷阱,至我殘廢之后,我便斂藏鋒芒?!?p>  “這些年,用您的嫁妝掙了不少錢,原本想找個善良的女人給您做兒媳婦的,誰知您兒子那么聰明,竟然被人騙了。”

  “人家就像借著關(guān)系攀附更高的位置,而我,一個殘廢,只能成為人的踏板?!?p>  “可是最近,母親,我似乎做錯了一件事?!?p>  男人的視線被樓下所吸引。

  樓下出現(xiàn)一個少女身影,她在家喜歡穿白T短褲,黑發(fā)也隨意挽在腦后,一點形象不顧;少女皮膚熒白,初陽的橙光附著在她周身,坐在后院子里的秋千上,晃蕩著小腳丫,手里拿著一本小說。

  翻閱時,嘴角還噙著羞澀的笑。

  顧澤川靜靜地看了好幾分鐘,身后便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腳步聲,許浩拖著殘軀緩緩走來,他費力張嘴說話:“二……二少,大少的特助蔣沉挪用公款從盛華酒店……一躍而下……死了?!?p>  “您之前,讓我查的賬目問題,我才發(fā)給老顧總,大少那邊就立馬有了動作?!?p>  顧澤川手里拿著小鏟子,給海棠花松松土,然后又澆了點水,他拿出帕子擦了擦手,黑眸卻眺望窗外,言語平靜:“原來是因為這個才想要殺我?!?p>  “二少是說車禍的事是大少安排的?”許浩說到這里有些激動,畢竟自己現(xiàn)在這幅模樣都是歸于那場無妄之災(zāi)。

  許浩追問:“他怎么會知道我們在查賬?這件事我們暗自調(diào)查,用的都是我們自己的人,不存在有內(nèi)鬼?!?p>  顧澤川視線移至樓下少女的那雙長腿,上面還有大大小小的傷未愈,男人下頜繃緊,聲寒音冷:“大哥喜歡玩陰的,那就玩陰的?!?p>  “明白,賭場那邊我會派人盯著,一旦大少去了,我便立馬通知您?!?p>  顧澤川收回看樓下少女的視線,挪動輪椅往外走:“你好好歇著吧,我親自去一趟?!?p>  許浩艱難的跟在二少身后,他還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看著自己走的兩步道,頓然泄氣,還是好好養(yǎng)著傷吧,現(xiàn)在這幅樣子怕是走的還沒有二少快。

 ?。?p>  金鳴賭場。

  在A市這種紙醉金迷的地界出現(xiàn)賭場并不稀奇,只是將賭場做的這般大的,全國都不敢睥睨。

  能夠進(jìn)入賭場的都是身價千萬甚至上億的老總,他們都是不差錢的主,賭場每日的流水都凡人無法想象。

  高端人士消費,進(jìn)場費要一百萬,不能帶任何的電子用品,進(jìn)場檢查十分嚴(yán)苛。

  傳聞,進(jìn)一次金鳴賭場,褲衩子都要脫了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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