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二少把宋晴禮‘綁架’在天臺。
古寨小鎮(zhèn)到了早上九點的時候已經(jīng)日頭很盛,天臺上的烈陽穿透云層,輻照在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李真從病房出來之后就一直在尋找宋晴禮那個冤種,打電話也不接,去了何處也不告知,讓人好找;許浩這廝一直緊跟著問:“二少那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到底該如何去辦?李真,你說明白點,我沒懂。”
李真翻了個白眼,不言語,她穿過數(shù)條走廊,步伐不曾停頓,直到上了半條樓梯,看到從天臺倒映在樓梯拐角的身影,她這才頓住了腳步。
許浩喋喋不休,那嘴像破車一樣合不上:“怎么停了?欸~怎么有水聲?”
李真耳朵一紅,轉(zhuǎn)身抬腳,高跟鞋的尖尖跟直接踹在他不夠圓潤的屁股上。
“哎呦~”許浩直接被她從樓梯上踹下來了,他從地上爬起來,方才李真那一腳,像是有人給他來了一劑屁股針似的,不用多說肯定是腫了。
李真也不給他說廢話的機會,直接拽著他的領(lǐng)帶,像牽小狗一樣帶走了。
“欸欸欸~李真你這樣嫁的出去嗎?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你有暴力傾向?!?p> 李真到了一定年紀,聽到嫁人的話題,就會如同炸毛的貓咪一般,她頓住腳,牽著領(lǐng)帶的手用力拉近兩人距離。
春光燦爛,太陽光被玻璃反射的有些刺眼,走廊人來人往,紛紛看著他們;李真一向強勢,兩人差點就鼻尖相抵了。
“許浩,我嫁不嫁的出去和你有關(guān)系嗎?”
“沒.....沒”許浩嚇得喉結(jié)滾動了好幾下,他可能真的出了問題,竟然會覺得今天李真的唇色還挺好看。
李真嗔了他一眼,果斷轉(zhuǎn)身離開,她的衣角總是帶著風(fēng),像她這個人一樣,總是獨來獨往。
“欸,你去哪?不是要去找宋小姐嗎?”許浩在后面喊,見她頭也不回,又追上去。
李真見他在后面跟著,突然停下,許浩差點沒收住腳撞上去。
女人盯著他看,眼底露出一絲狡黠的光:“你剛才在樓梯間聽到什么?”
“就聽到....細微的水聲,還有.....”許浩倒回方才的記憶,不禁眼眸大睜:“我還聽到有人被綁架的聲音,是女人,發(fā)出‘嗚嗚’的哭聲。”
“......”李真徹底服了這個老六。
“不行不行,我得倒回去看看,萬一真的有人在朗朗乾坤下綁架,這不就是藐視刑法嘛?!痹S浩立馬轉(zhuǎn)身,余光卻看到李真的背影。
“嗯?”男人回頭怔怔的看著她的背影:“你怎么不和我一起去,萬一對方有刀,我們兩個人有個照應(yīng)。”
“我看過了,對方?jīng)]刀,你大膽的去吧,說不定警察還會給你頒個見義勇為的錦旗,圓了你的英雄夢?!崩钫婺樕蠠o色,這話說的就很流水,沒滋沒味的一點情感沒有。
但,就算如此,也竟鼓動了許浩這顆躍躍欲試的信,他闊步朝著樓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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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后。
病房里放著李真剛買的早餐,她已經(jīng)擺好在桌子上了,許浩躲在廁所里瑟瑟發(fā)抖,不時害顫著發(fā)聲:“李真,你真是.……...不仗義,明明知道二少和宋小姐在天臺接吻,還鼓動我去?!?p> 李真湊近廁所,竟還能聽到他細微的哭聲,她忍俊不禁,覺得又好笑又可憐:“接連兩天看到一些旖旎場景,許浩,你肯定要長針眼?!?p> 許浩打開廁所門,臉色不太好,眼眶還有些泛紅:“你還幸災(zāi)樂禍,我差點被二少的眼神給凌遲了?!?p> “哦~~~二少這不是沒把你怎么樣嘛,看來對你還是比較和善的?!崩钫孢呎f邊笑。
“二少除了臉長的和善,身上沒一處跟和善搭的上邊的?!痹S浩哭喪著臉:“你知道上回,宋小姐就是離我近了一些,二少就讓我去花房除蟲?!?p> 李真眨巴眨巴眼,春天萬物生長的時節(jié),蚊蟲正值萌發(fā)的時候,這個時候去除蟲也虧二少想的出來。
“這次,我連續(xù)兩天壞了二少的好事,我怕是命不久矣了?!?p> 許浩的哀嚎充斥著整個病房,李真捂住耳朵,直到病房的門從外邊打開。
”二...二少....“許浩一秒收聲,被二少一個眼風(fēng)嚇得縮回廁所里去。
李真站在一旁看好戲,不愧是顧二少,將人家姑娘欺負的眼眶泛紅,一臉委屈的還能叫人推著輪椅送他回來。
宋晴禮下頜線繃緊,不時啜泣兩聲,眼眶一圈通紅,還有最重要的是嘴角還有些破了。
這激烈的戰(zhàn)況讓她一個禁欲很久的女人都看了臉紅心跳。
”我買了早餐,你們慢慢吃,我去趟劇組?!袄钫嬲f罷,閃身離開的非常迅速。
此刻已經(jīng)天光大亮,顧澤川看著少女還在啜泣,拿著手帕給她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男人聲線溫柔到骨子里:“不哭了好不好?”
“你別碰我。”
“好,你吃點東西,我就不碰你?!?p> 宋晴禮現(xiàn)在只要聞到他身上的氣味就有點腿軟,她不明白為什么,就幾天時間不見,顧澤川就像頭發(fā)了情的野狼,昨夜被他壓著床上親,今日還要扣住她的腰親。
“顧澤川,你的親吻是代表欲望還是情愛?”宋晴禮抬起眸子看著他,眼底是被水光擋住的怒意,她不肯相信但又心中充滿疑慮。
男人眼底劃過一絲失落,他道:”我以為你感受的到?!?p> “純粹嗎?”少女臉上笑著,那種諷刺的笑容刺痛了顧澤川的眼眸:“顧二少對我的情愛是純粹的嗎?是不是連你自己都不敢說是純粹的?!?p> 顧澤川輕輕抓著少女的手,將她帶入懷中,熾熱的胸膛有他獨有的溫度和氣味:“我會讓你相信我的真心?!?p> “哼。”少女不再言語,她掙脫出他的懷抱;有些事情還是模糊點比較好,就譬如顧澤川喜歡她的這件事。
男人順了順她的頭發(fā),嘴角上揚:“今天跟我回家,等傷好了再來拍戲?!?p> “二少喜歡玩過家家的游戲,那我便陪著你玩?!鄙倥疁喨徊活櫵麜粫鷼?,只說自己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