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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冷冰冰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第211章:帶我一起去吧?

  他怎么能夠不擔(dān)心呢?之前每拍一部戲,戲中的男演員對宋晴禮總是眉來眼去的。

  他這個老公還得坐在車?yán)飺献?,只能這么傻愣愣的看著。

  能不氣?

  宋晴禮知道他是吃醋又不敢鬧脾氣,只能像個貓一樣蹭她耳朵,顧澤川翁聲:“就不能不去嗎?”

  “顧澤川。”

  “知道,老婆有老婆的夢想,不能因?yàn)榧彝シ艞壸约旱膲粝搿!彪m然他說了宋晴禮想說的話,但是聽著他話語間充滿著委屈。

  甚至聽著還有一絲絲鼻音。

  “我是拍電影,又不是拍電視劇,很快的?!?p>  “去哪拍?”顧澤川很擔(dān)心她會離開很遠(yuǎn),作為一個男人,他不得不承認(rèn),只要老婆一天不和他說話,他就沒安全感。

  “C城,很近的,坐飛機(jī)兩個小時就到了。”宋晴禮兩只細(xì)腕主動圈著男人溫?zé)岬牟弊?,為了緩解他的情緒,還輕松落下一個如鴻毛般的吻。

  男人身子一顫,抱著她坐在床沿,他學(xué)著小松想喝奶時的撒潑樣,臉頰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嗡聲道:“要坐兩個小時呢?!?p>  她出事之前,從A市到B市坐飛機(jī)要五個小時,宋晴禮不知道他在飛機(jī)上這五個小時是怎么過的?

  簡直就是如惡魔鎖命一般。

  他撒潑耍賴:“你把我也帶去吧?!?p>  “顧二少你可是顧氏的總裁,怎么可以善離職守,跟我一個小演員去c城的?”這要是讓老顧總知道了,非得治她一個禍國央民的罪名。

  “反正,你要不把我?guī)н^去,要不就不要去了。”顧澤川還真的撒潑起來了,他順勢往后一倒,宋晴禮也因著他的力量一同倒下。

  女人這才附身看到顧澤川竟然鼻尖紅紅的。

  天吶,這男人結(jié)了婚怎么和婚前不一樣???

  “怎么哭鼻子了?”

  “你不要我了?!?p>  “我哪里說不要你了?”

  “你就是不要我了。”顧澤川眼眶都紅了,要說今年的金像獎該頒給誰呢?

  宋晴禮覺得顧澤川如果是娛樂圈的一員,可能榮獲金像獎提名。

  “那我不要你了,你還往上貼?”宋晴禮想逗他一下,鮮少能見到他這副模樣,沒拿相機(jī)記錄下來,真是可惜。

  顧澤川聽她說了這種冷言冷語,鼻音更加重了:“我就喜歡熱臉貼冷屁股,不行嗎?”

  女人趴在他胸前低笑,真是被他小表情給逗樂了:“你真要跟我去,那你公司怎么辦?”

  “自然有人管?!鳖櫇纱牭剿煽诹?,低垂的眼角也拉平了些。

  宋晴禮不想再看他這副委屈模樣,伸手掐了掐男人臉頰的肉,狐貍眼微微一勾:“過來啵一個?!?p>  她一個挑眉,顧澤川魂都沒了,哪里還顧得上生悶氣。

  這個吻宋晴禮頗為主動,或許是為了安慰他的情緒,女人主動攀著他的肩膀,獻(xiàn)上香吻,一路吻過他的脖子、喉結(jié)、鎖骨、

  看著他動情的雙眸,心中竟榮生一股自豪。

  她突然腦袋空白的說了句:“原來你還有這種表情?!?p>  之前宋晴禮一直躺在下面,看到的永遠(yuǎn)是被著光的顧澤川,時常看不到他什么表情,但今天兩人位置調(diào)轉(zhuǎn)。

  宋晴禮將男人的表情收入眼底,心中的那股熱浪節(jié)節(jié)高。

  顧澤川被她調(diào)戲的耳朵都紅了,腰上用力,兩人的位置就立馬調(diào)轉(zhuǎn),宋晴禮一點(diǎn)驚訝,反倒是一臉享受的看著他。

  “今晚不行,小月子快來了。”

  ——

  次日,顧菀的后院里可熱鬧。

  顧延霆和宋祈方兩個人為了能夠抱顧小松,每天早早的起來鍛煉身體,后院子里一個練太極一個在撞樹。

  畫風(fēng)清奇。

  金叔一大早給兩位爺端來參茶,心里還擔(dān)憂著:“秋天燥熱,進(jìn)補(bǔ)是不是會上火?”

  然而這話并沒有讓兩位爺聽進(jìn)去。

  顧延霆‘吼吼’兩聲,一個金雞獨(dú)立讓人金叔看的腿軟,立馬勸道:“哎呦,老顧總小心腰。”

  這聲還未落下,那頭撞樹的宋祈方,像去年院子里養(yǎng)的野豬一樣,‘哐’的一聲往樹上撞。

  “哎呦!嚯!宋總!老顧總!別比劃了,先喝參湯成不?”金叔真是害怕這兩位爺又因?yàn)槭裁丛蜻M(jìn)醫(yī)院。

  一聽了要喝湯,顧延霆和宋祈方立馬停下,轉(zhuǎn)身端起碗來一口干了,末了還要拿著碗的參放進(jìn)嘴里嚼。

  金叔看著兩位爺嘴里半截露在外的人參,真是汗顏,心道:真的會上火的。

  果不其然,當(dāng)天晚上兩個人就上火了,一個牙肉腫了吃不了飯,一個鼻子流血止不住。

  好在顧澤川有先見之明,早早的在顧菀安排了一個隨行醫(yī)生,這樣一來,兩位爺很快就被安排上了一劑針。

  顧延霆打完屁股針之后,提著褲子正準(zhǔn)備要走,他要搶先一步去和孫女玩,誰知道剛走出兩步,身后傳來殺豬叫。

  “哎呦!我不打針!不打針行不行啊!”宋祈方揪著自己的褲子作勢咱跑,醫(yī)生似乎早就猜到了一樣,叫來了助手一起摁住了他。

  “哈哈哈哈……老宋(蒜)頭,這么大一個人了怕打針?”顧延霆故意叫他‘老蒜頭’是為了報(bào)之前宋祈方叫他‘老褲頭’的仇。

  “笑笑笑!牙給你笑掉?!彼纹矸蕉惚艽蜥樀目障哆€有精力回懟‘老褲頭’的話。

  “哈哈哈哈哈……醫(yī)生,快點(diǎn)扎針啊,他鼻血都要流地上了?!鳖櫻遇讨廊馔?,笑的前俯后仰。

  “啊——————!??!”一聲嚎叫驚飛了樹上停留的翠鳥。

  兩位爺從醫(yī)生的房間一瘸一拐的出來,一個哭一個笑的走了出來。

  顧延霆被宋祈方嘲笑了這么久,終于有機(jī)會報(bào)仇了,他捂著腮幫子笑:“老蒜頭,你可真行,打個屁股針還哭上了,回去我告訴孫女,她都要笑話你?!?p>  “欸,老褲頭,你要是敢把我哭鼻子的事告訴外孫女,我就把你穿紅色三角褲的事告訴追你的那個李芳?!?p>  “嘿!你不厚道!”

  “是你先威脅我的!”

  兩位爺吵吵鬧鬧從走廊這頭到那頭,直到聽到嬰兒的啼哭聲,兩人才不約而同的閉嘴,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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