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李文顯的老婆
徐志洲沖著迎賓小姐說道,這他媽什么玩意兒。
迎賓小姐的眼神在徐志洲的身上時不時的飄著,帶著滿滿的鄙夷和蔑視,心想著沒錢來消費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在這裝起逼來了。
“沒錢還想進來裝,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
“也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玩意,就這種排場也不嫌自己臟了咖啡廳這么高檔的地方。”
“我看也就是想來見識一下,然后回去跟別人吹牛說來過本地唯一的一家咖啡廳喝過咖啡。”
“哈哈哈哈……”
迎賓小姐的話越說越難聽,而且話還說的特別大聲,唯恐別人聽不到似的。
最后她還捂著嘴大笑了起來,發(fā)出了一陣陣充滿了魔性的笑聲。
迎賓小姐把資本主義的金錢觀嘴臉演繹得淋漓盡致。
迎賓小姐有點煩徐志洲,就想著辦法把徐志洲給趕走。
奈何這徐志洲不吃它這一套,搞得她很煩,最后想要羞辱徐志洲,讓他識相點滾蛋。
“那你說說,要怎么樣才能進去?”徐志洲對著迎賓小姐呵斥道。
“這個你就沒有必要問了,有可能你這輩子都沒資格進去?!庇e小姐還是那副可惡的嘴臉。
迎賓小姐現(xiàn)在只想把徐志洲給趕走,免得擋住其他想來消費的客人。
“把你們經(jīng)理給我叫來,你不配和我說話?!毙熘局迣λ龜[擺手,大吼道。
徐志洲的聲音引來了正在前臺的經(jīng)理,經(jīng)理從里面走了出來,問道,“小陳,怎么回事?”
迎賓小姐看到經(jīng)理過來了,馬上換上衣服諂媚的嘴臉,迎了上去。
“經(jīng)理,這個人想進去搗亂,我不讓他進去,他就對我大吼大叫的?!?p> 迎賓小姐在跟走上前的經(jīng)理抱怨道,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里是會員制的,我們只接待在這里有會員的顧客?!苯?jīng)理笑著說道,經(jīng)理也是個勢利眼,但并沒有像迎賓小姐那樣表現(xiàn)得那么直白,這就是圓滑世故。
“那你們這里的會員怎么辦?”徐志洲開口問道,他現(xiàn)在有正事要辦呢,不想跟這些勢利眼浪費時間。
“我們這里的會員需要至少充值兩千塊錢,看先生您是第一次來,我這邊可以說幫你申請一下,給你打個折,你充值一千塊錢就可以了?!?p> 經(jīng)理笑著說道,他看徐志洲反正也沖不起,也就把話說的好聽點,給他打個折。
“如果你還是覺得貴,我可以再把今年給我的優(yōu)惠名額拿出來,再給你優(yōu)惠一下,你沖個八百塊錢就可以了。”
經(jīng)理在服務(wù)這一行做了幾十年了,也是個老油條,雖然他的想法和迎賓小姐沒什么兩樣,但倒是讓徐志洲覺得沒那么討厭。
“別說了不用了,這些錢你都幫我沖進去,別攔著我,我有要事。”徐志洲從包里掏出一把鈔票,扔了過去。
經(jīng)理接過去一看,有點厚,而且都是百元大鈔,在這個年代消費水平比較低,百元大鈔可是很少見的,見得最多還是大團結(jié)。
經(jīng)理用手一掂,根據(jù)他這么多年的摸錢經(jīng)驗,這里面足足有四千多塊。
此時的迎賓小姐也是一驚,看著一大沓厚厚的百元大鈔,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他徐志洲這樣子,應(yīng)該是個窮鬼才對,怎么一下子就一擲千金了。
迎賓小姐此時的臉色很難看,感覺很打臉。
“先生,里面請?!苯?jīng)理立馬換了副嘴臉,諂媚的對徐志洲說道。
徐志洲也不理他,徑直的往里面走了進去。
“先生,請問您的尊姓大名,我這邊好幫你辦會員卡?!?p> 經(jīng)理跟上來陪笑說道。
“徐志洲!”徐志洲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他現(xiàn)在有要緊事要辦,剛才已經(jīng)被那兩家伙耽誤夠多時間了。
經(jīng)理聽到這話呆住了,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本地大名鼎鼎的徐志洲。
徐志洲一個突然爆發(fā)的商人,把本地的商界攪得可謂是天翻地覆。
在晉西市,徐志洲和李文顯的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今天徐志洲還要往這個故事添上精彩的一筆,徐志洲自己都沒想到,今天這個事會被很多年后的新媒體拿出來重新炒作。
說什么徐志洲和李文顯老婆的奸情就是從這家咖啡廳開始的,徐志洲一見到李文顯的老婆便無法自拔,深陷其中……
總之很多年后的新媒體簡直是什么都敢寫,劇情胡編亂造,就為了流量,把徐志洲和李文顯老婆的事使勁的添油加醋,劇情雷死人不償命。
經(jīng)理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牛人徐志洲,暗暗怪自己有眼不識泰山。
經(jīng)理走到門口,冷冷的看著迎賓小姐。
迎賓小姐被他的目光看的一陣發(fā)寒,經(jīng)理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你等下下班后過來結(jié)工資吧?!?p> ……
徐志洲進去了咖啡廳,看見李文顯的老婆還坐在那里有說有笑的。
徐志洲走進洗手間,讓經(jīng)理給他拿來剃須刀和梳子。
看著鏡子面的自己,的確有些憔悴,滿嘴的胡子,頭發(fā)也有些長了,整個人看起來不是很有精神。
徐志洲看著鏡子前的自己感嘆道,“我的氣質(zhì)哪里去了?”
“怪不得剛才的迎賓小姐會把我攔在門外?!?p> 徐志洲將自己重新打扮了一下,給自己剃了胡子,認真的洗了個臉,重新豎起了大背頭。
“精神!氣質(zhì)又回來了!”徐志洲看著鏡子前的自己嘀咕道,果然男人還是要經(jīng)常打扮自己才行。
徐志洲整理了一下衣著,自信的走了出去。
徐志洲的目光一直鎖定在李文顯老婆的身上,對方似乎也感覺到了徐志洲熾熱的目光,開始時不時的往徐志洲這邊看。
徐志洲直接走了過去,也不跟她們打招呼直接就在李文顯老婆的對面坐了下來。
徐志洲旁邊的幾個女人看到徐志洲就這么坐在她們旁邊也有點吃驚。
不過看徐志洲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猜得出是個有錢人,屬于她們這個圈子的,還以為是某個姐妹新找的男朋友呢,也就沒有多說什么。
李文顯的老婆倒是好奇徐志洲要干什么,一直就這么看著自己,好像認識一樣,不過卻是想不起來。
“你認識我?”李文顯的老婆田雅芳開口道。
“似曾相識?!毙熘局扌πΦ溃澳憔褪抢钗娘@的老婆吧?”
徐志洲看著眼前的女人,也就三十出頭,比李文顯年輕很多,一身貴氣,一看就是個富貴人家出身的。
看來李文顯這個上門女婿當?shù)眠€不賴嘛,不但得到了老丈人的背景和財力,就連老婆都比他年輕很多。
“是的,你是他朋友嗎?”田雅芳倒是好奇,李文顯的朋友他幾乎都見過,沒有徐志洲這張面孔。
而且李文顯的圈子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商人,一般都是禿頂?shù)闹心耆?,看徐志洲這么年輕,應(yīng)該不會是。
“是也不是,反正我覺得是,但李總承不承認我就不曉得了。”
徐志洲攤開手道,一臉無奈的樣子。
“我猜你就是徐志洲吧!”田雅芳直接開口道。
徐志洲這個人田雅芳是知道的,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李文顯是她丈夫,李文顯和徐志洲的事她比誰都清楚。
李文顯最近這幾個月每天回家都砸東西發(fā)脾氣,整個人變得非常暴躁,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徐志洲。
李文顯整天跟田雅芳談起徐志洲,說徐志洲一個小混混也配和他玩,一個年輕的毛頭小子而已。
田雅芳雖然沒見過徐志洲,但卻對這個徐志洲沖充滿了好奇。
李文顯從來不這樣的,十幾年的生意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
如今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人逼成這副模樣。
田雅芳只是聽李文顯說徐志洲年輕,可沒想到徐志洲這么年輕,就是這么個年輕人把李文顯逼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田雅芳突然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刮目相看了。
“李夫人真是好眼力呀!”徐志洲豎起大拇指夸贊道。
“徐總謬贊了,我只是聽我家那口子經(jīng)常提起你,所以很有印象?!碧镅欧级似鹂Х让蛄艘豢谡f道。
“我倒是想聽聽李總在背后是怎么說我的?!毙熘局搋久嫉?。
“徐總確定要聽嗎?可不是什么好話哦?!碧镅欧夹χf道。
“說吧,我承受得住?!毙熘局揲_玩笑道。
“他說你撲街,你怎么不去死?這個死混混也配跟我玩,我草踏馬的……”
“停!”后面都是含媽量極高的話,徐志洲便讓田雅芳打住了。
“田姐呀,他話罵的這么難聽,你就不會制止他一下嗎?”徐志洲賤笑著說道。
“干嘛要制止他,他是我男人,我沒有理由這樣吧。”田雅芳沒好氣的說道。
“你男人?”徐志洲說完便噗嗤一笑,“恐怕很快就要成了別人的男人了吧?!?p> “你什么意思?”田雅芳聽到這話有點急了。
“還是算了吧,感覺這樣不太好,這是人家的家事,你說我一個人外人跟著瞎摻和什么呀,真是吃飽了撐的?!?p> 徐志洲假裝滿臉的為難,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趕緊給我說說,你話都說出來了,吊我胃口是幾個意思?”
田雅芳急眼了,看著徐志洲那個賤樣,還真想拿起手中的咖啡潑在他身上。
“田姐,不是我不想說,只是這事實在是事關(guān)重大,會影響到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破壞到你們的家庭,這種出軌的事我不好說呀!”
田雅芳看著徐志洲這賤樣死樣也是氣的不行,嘴里都故意說出來了,還在那里裝無辜。
“說!”
徐志洲看見田雅芳拿起了手中的咖啡,便將身子往旁邊挪了挪。
“是這樣的田姐你知道嗎?李總他背著你出軌了。”徐志洲小聲說道。
“他勾搭上哪個狐貍精了?”田雅芳氣的捏住了手中的咖啡杯,不斷地喘著氣,沉默了半晌才緩緩說道,“哪個死鬼不會是跟你老婆吧……”
在旁邊的閨蜜聽到田雅芳這么一說,噗嗤一笑,嘴里的咖啡都要噴出來了。
幾個女人仔細打量了一下徐志洲,還真沒見過這樣的,這綠帽子帶的真窩囊。
徐志洲也感覺到了幾個女人奇怪的目光,對這個田雅芳也真是無語。
這是什么狗屁邏輯,什么狗屁聯(lián)想。
“田姐,你說什么呢,怎么可能是我老婆呢,你得給我和我老婆道歉?!毙熘局拚?,“不然的話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好了,對不住了,快告訴你這個狐貍精是誰?”
田雅芳一副像是要吃人的樣子。
“是我的鄰居,叫婁金花,這事說來也怪我,要不是李總?cè)ノ壹艺椅遥膊粫J識婁金花。”
徐志洲一臉自責的說道,樣子很是欠揍。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嗎?就算李文顯這個死鬼不去找那個賤人,我看你也會把那個賤人介紹給他?!?p> 田雅芳看著徐志洲在裝,便盯著他道。
“田姐你這可冤枉我了,我有那么壞嗎?”徐志洲假裝一臉無辜的說說道,不過心里卻是偷偷的在笑。
“這件事我已經(jīng)勸過李總很多次了,叫他不要和那個婁金花搞在一起,人家是有老公的。
李總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樣對李總的名聲不好。
可李總不聽,還說我不安好心多管閑事,田姐你給評評理,我勸他回頭,不要犯錯誤,這怎么就成了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p> 徐志洲說完還使勁的抽了抽鼻子,似乎有一肚子的委屈似的。
田雅芳看著徐志洲那賤樣,也不打斷他,就靜靜的不說話看著他在那裝。
“田姐我今天告訴你就是希望你多管管李總,我和李總也算是朋友。
雖然李總不承認,他和我之間有點誤會,但我一直都是把他當成前輩,當成大哥一樣看待的。
他現(xiàn)在在外面就像是脫離了管教的野牛,牛的很,我真擔心哪天他的身體會受不了,錢包也會受不了。
田姐你是不知道聽別人說這婁金花哪方面的需求可是大得很,她老公就是被他榨干的,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呢。
而且婁金花花起李總的錢也是大手大腳的,吃的穿的比你還貴,排場比你還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