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源稚生
十分鐘后,路明非和陸離兄弟兩人緩緩的從溫泉賓館中走了出來。
看著屋檐上的雪跡,以及路邊堆砌好的雪人,剛剛活動完筋骨的路明非哈出了一口濁氣。
“所以呢?現(xiàn)在你想去哪里…”
“反正現(xiàn)在我們兩個能去地方也不多,畢竟我們現(xiàn)在是黑幫的通緝犯?!标戨x隨意的說道,似乎根本就沒有把什么黑幫之類的放在眼里。
“飆車?”看著停在門口的鬼火,路明非撓了撓頭“我記得我們還沒有去過東京天空樹那里吧?聽說那里晚上很美,我想去看看?!?p> “好,不過我們沒有鑰匙。”陸離走到了一輛車尾刻著紅色火焰花紋的鬼火面前,看著車后面捆著的長刀嘟囔道“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帶刀上街,難道這里不禁止攜帶管制刀具的嘛?說起來他們應該是關西分部的黑幫吧,也不知道源稚生那個家伙到底怎么樣了?”
“要不要去找他呢…”
陸離正站在那輛鬼火面前的思考這次櫻花之行的旅程,而路明非此刻已經(jīng)通過了友好的協(xié)商方式在赤火的手里拿到了所有車的鑰匙,隨后伴隨著一陣轟鳴聲,兩人的身影揚長而去。
這時,赤火的小弟突然一瘸一拐的跑到了溫泉旅館中大喊“老大,他們已經(jīng)走了!”
聽到這,鼻青臉腫的赤火連忙松了一口氣。
“不過老大…他們把你那輛鬼火給騎走了…”小弟繼續(xù)補充道。
只見赤火狠狠地拍了一下那個小弟的腦袋,怒吼道“那還愣著干嘛?趕緊打電話啊!”
“報警嗎?”小弟一臉疑惑的問道,“一般這種黑幫的情況,警衛(wèi)署那邊的人應該不會幫我們處理的吧…而且這次是我們吃虧…”
“笨蛋!是打給關西本部!”赤火再次狠狠的拍了一下小弟的頭,一臉怒氣的說道“打給警衛(wèi)署干什么?難道你要讓他們把我們赤火家族一網(wǎng)打盡嗎?!”
“而且那個變態(tài)能夠一人打我們三十個絕對不是普通人好不好!只有關西本部的那些執(zhí)行者大人們才能對付的了他們!”
……
東京,源氏重工。
伴隨著夜幕的一點點降臨,宛如燈海一般的霓虹在長街的兩側亮起,這個白日里宛如一枚機械鐘表一般不肯停歇的城市,此刻再次轉換了風格,成為了一個可以承載無數(shù)人的巨大酒吧。
而此刻,源稚生正站在窗前,看著腳下川流不息的車輛沉默不語。
夜叉和烏鴉站在他的身后,如同兩位家臣一般,陪著自己的君主靜靜站在這里守望著,即便他們不知道自己在守望著什么。
這時,戴著黑色眼鏡的秘書櫻走了進來,朝著夜叉和烏鴉揮了揮手,他們兩人這才緩緩離去。
“少主,關西分部那邊傳來消息說似乎出現(xiàn)了其他國家的混血種,而且還打傷了我們的人?!?p> “其他國家…”
“準確的說是來自華夏,三天之前剛剛到達關西,通過他們的出行規(guī)律來看應該是游玩,只不過意外惹到了收保護費的赤火家,雙方發(fā)生了激烈的戰(zhàn)斗,赤火家族的人完敗,關西分布判斷是高等級的混血種?!?p> “這是他們的資料?!睓褜⒁环葙Y料遞到了自己身前。
而這時,源稚生才緩緩轉身,看著資料上面的路明非兄弟二人皺了皺眉“路明非、路鳴澤…卡塞爾學院的人?!?p> “少主,您認識他們兩個?”櫻微微抬頭,露出了潔白的脖頸。
“不認識,但他們兩個的名字最近在密黨和卡塞爾學院的論壇里面很火爆…特別是路明非。”源稚生隨后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找到了廢柴聯(lián)盟里面關于路明非的介紹“自由一日的王者、學院近百年唯二的S級學生,屠龍者、蘇爾特爾的終結者…”
隨著源稚生的手指緩緩滑過,一張張代表著路明非榮譽的照片不斷的在二人的眼前閃過。
而最后一張則是路明非張開骨翼手持刀劍怒吼的那張,他的面前是傳說中的青銅與火之王蘇爾特爾。
“他們兄弟兩個很強,是值得尊敬的對手?!痹粗缮o出了自己的評價。
看著面前的照片,櫻停頓了片刻“少主,那我們應該怎么辦…要不要我去親自抓捕他們?”
“抓捕?為什么要抓他們?他們只不過是和赤火那幫人產(chǎn)生了一點小摩擦罷了…另外關西分部的人最近的確有些太囂張了,提醒他們注意一點不要觸碰到家族的底線,否則后果很嚴重。”
“而且要去也是我親自去,其他人…對付不了他們兄弟兩個。”源稚生緩緩轉身,看著腳下漸漸落下的夜幕“還真是期待真正遇到他們兄弟兩個的那一天啊,看看究竟是卡塞爾的S級厲害還是我的天照命比較厲害?!?p> “少主無人能及?!笨粗粗缮谋秤?,櫻輕聲說道。
不僅僅在櫻的眼里如此,無論是烏鴉還是夜叉甚至是日本分部的所有人都這樣認為,因為源稚生是傳說中的天照命,高高在上的天照命,從一出生就是注定的皇者。
“對了,繪梨衣…她現(xiàn)在還在神社門前嗎?”源稚生回頭問道。
“還在,不過依舊沒有超過神社門口的位置,周圍的暗哨以及家族的保鏢們都在保護著繪梨衣少主?!?p> “嗯…現(xiàn)在的天氣比較冷,讓她早點回去吧?!?p> “哈衣!”櫻彎腰說道,隨后緩緩的從房間中退了出去。
房間內燈火通明,卻只有源稚生一人獨自站在這里,空蕩蕩的房間內只有他自己的呼吸聲,一股巨大的孤獨感以及壓力再次襲來,讓他有些喘不過來氣,別人所謂的天照命在他的眼里只不過是限制自己的枷鎖。
“還真是期待著去法國的那一天啊…”源稚生看著窗外的車流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