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上宣布的第一件情報就令許多人大吃一驚。
“……巖隱設(shè)下陷阱,取得一場大勝,三代雷影艾為掩護云隱忍者撤離,獨自一人對抗多達1萬名巖隱忍者,孤身奮戰(zhàn),整整堅持戰(zhàn)斗三天三夜后力竭而亡……”
水戶門炎手中拿著情報卷軸,站立在會議桌旁屬于自己的位置上,一字一句的念出這令人震驚的情報。
猿飛日斬捏著煙桿,幾次想要放到嘴里,卻又再度放下。
哪怕是見多識廣的上忍們也忍不住交頭接耳起來,一時間會議廳內(nèi)響起許多人輕聲交談時產(chǎn)生的嗡嗡聲。
水戶門炎沒有停頓,提高音量繼續(xù)念道:“……如今,云隱村的雷影候補艾正式繼承雷影之位,并開始新一輪忍者調(diào)動,意圖與巖隱再次開戰(zhàn),但四代雷影艾之前身受重傷,目前仍未痊愈,因此云隱村內(nèi)也有很多反對的聲音……”
一些人的目光落到冷君澤身上,冷君澤慵懶的靠著椅背,一只手撐著下顎,半閉著眼睛,令人看不出他的心理活動。
將云隱的動向與巖隱的應(yīng)對說完后,水戶門炎合上手中的情報卷軸,緩緩坐下。
眾多悄悄話匯聚的嗡嗡聲頃刻間變大了許多。
會議廳里聚集了超過150名忍者,其中一大半是特別上忍,還有五十幾名上忍或精英上忍,其中有資格坐在會議桌旁的只有二十余人,其他人都分散在一樓墻邊或二樓廊道上,雖然那里都設(shè)置了座位,但為表尊重,很少有人會真的坐下。
上忍們?nèi)齼蓛山涣髦閳螅S著討論聲越來越大,有越來越多的的目光落到冷君澤身上。
見大家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消息,猿飛日斬將煙桿叼在嘴中,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霧,隨后看向冷君澤,笑道:“君澤,從今日開始你就是與雷影相當?shù)哪腥肆耍惺裁锤邢雴???p> 會議廳內(nèi)聲音漸息,所有人的目光聚焦過來。
冷君澤半闔的眼睛睜開,一側(cè)的嘴角挑起,坐直身體望向猿飛日斬:“感想倒是沒有,不過我有件事情想不明白,憑我對‘雷遁查克拉模式’與‘雷遁之鎧’的了解,精通這兩種忍術(shù)的三代雷影幾乎稱得上肉體無敵,再加上‘一本貫手’的穿透力,在定點突破能力上哪怕是我都要用出奧義才能與其相當,三代雷影怎么可能被區(qū)區(qū)一萬人圍困至死?他若想走,巖隱是攔不住的。”
聽到這個問題,猿飛日斬嘆口氣,眼中浮現(xiàn)出懷念的神色,微微抬頭,仿佛從升騰的煙霧中看到了一頭銀發(fā)臉戴護面的威嚴身影,略帶感慨的開口:“或許是因為他覺得可以放心將村子交托于后人了吧……”
冷君澤歪頭,對這老頭的答非所問有點無語,然后看向水戶門炎。
眼神里透露出“說人話”的含義。
水戶門炎輕咳一聲,打斷了猿飛日斬的回憶,向冷君澤解釋道:“根據(jù)我們的推斷,應(yīng)該是三代雷影在巖隱方面發(fā)現(xiàn)了將來可能對云隱造成威脅的存在,因此拼上一死也要將威脅清除,當然也不排除三代雷影因為本身的性格缺陷導致的決策失誤……”
“你是說,巖隱甩出了讓三代雷影無法拒絕的誘餌來阻止三代雷影逃離?倒是有這種可能……”冷君澤捏著下巴思考著,在原著中,憑三代雷影的設(shè)定會被困死確實顯得有點滑稽,說他直接被大野木一發(fā)塵遁干掉都更容易令人接受。
同理,二代火影的死亡應(yīng)該也是因為相似的理由,或許他認為金角銀角太過危險寧可用性命為代價將他們擊殺之類的,否則無法解釋會使用飛雷神之術(shù)的二代火影為什么連逃走都做不到。
飛雷神之術(shù)的強大冷君澤可是親身感受許久,哪怕現(xiàn)在已有“超影”實力的他也不敢小瞧這個忍術(shù),而發(fā)明了這個忍術(shù)的二代火影竟然會死在兩個莽夫手上,冷君澤反正是很難接受。
冷君澤收回發(fā)散的思緒,繼續(xù)問道:“云隱村沒有組織救援嗎?”
“云隱在三日內(nèi)共組織了十一次救援,但是都被土影大野木親自動手擋了回去?!?p> “看來巖隱村那邊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三代雷影戰(zhàn)死,巖隱付出了多少代價?”
水戶門炎摸了摸手中卷軸,沉吟道:“我們的人沒能打探到具體數(shù)字,但是可以肯定那一萬名參與圍攻的巖隱忍者,傷亡數(shù)量至少超過四分之一?!?p> 冷君澤聽到這個數(shù)字,似是不滿一般微微搖了搖頭,輕輕感嘆了一句“這就是沒有大規(guī)模傷害性忍術(shù)的弊端”,便不再言語。
他的這種不以為然的態(tài)度卻令會議廳內(nèi)的上忍們側(cè)目。
紛紛在心里吐槽:不要搞得好像你上的話會比三代雷影做的更好啊喂!雖然你戰(zhàn)平了四代雷影是很厲害!但四代雷影比起三代雷影還是要弱一些的,三代雷影可是號稱歷代最強雷影!
但沒人會真的說出來,也許上忍們覺得冷君澤是自大了一些,但現(xiàn)在他們都明白了冷君澤有自大的本錢。
若他們十一歲便能與一村之影相提并論,還不知道要狂成什么樣子呢!
理解,完全能理解!
許多上忍看向冷君澤的目光也都變成了欣賞。
與雷影后補打成平手和與雷影打成平手的差距就是這么大。
就像你辛辛苦苦考上的重點高校,雖然這學校不算差,可它不是985,說出去就始終差點意思。但有一天你所在的這所學府忽然升為985,雖然還是一樣的學校,說出去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親戚們都要高看你一眼。
就是這樣的道理,冷君澤在眾人心中的地位憑空拔高了一層。
會議繼續(xù)進行,接下來的議題是關(guān)于霧隱方面的威脅要如何處理,再接下來是換防相關(guān)事宜。
冷君澤也漸漸摸清了上忍會議的流程。
高層將已經(jīng)商議好的決策在會議上頒布,若上忍對決策有疑問可以舉手提問,由顧問進行解答和說明,若大部分上忍對某項決策不滿可以通過舉手表決的方式來進行否決,火影會聽取上忍們的意見,對決策進行相應(yīng)的修改。
一些仍未確定的方案也會拿到會議上讓所有上忍投票決定,以票數(shù)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為原則,特別上忍和一般上忍每人記一票,精英上忍每人計兩票。(會議桌旁的位置只代表身份,不額外多計票數(shù))
同時,現(xiàn)場也允許上忍們提出問題與建議,或由會議桌旁各勢力代表提出相關(guān)議題,然后繼續(xù)通過全體上忍舉手表決。
火影對所有決策擁有一票決定權(quán)和一票否決權(quán)。
雖然火影依然有一言堂的權(quán)利,但這會議本身的過程就極大的促進了忍村的管理水平。
忍者是忍村的根基,而上忍是忍者團體的上層建筑,上忍們通過會議了解村子的政策與方向,明晰下一步村子的工作重點,火影也可以通過會議了解上忍們的想法,并根據(jù)上忍們的想法對一些政策進行更正。
總的來說,在封建制度為主流的火影世界,上忍會議制度是一種比較先進的忍村管理制度。
經(jīng)過一小時左右的會議,許多決策已經(jīng)明確并頒布,比如大蛇丸將從水之國邊境撤回,以此對霧隱展示木葉追求和平的誠意。但是大蛇丸撤回又會導致對水之國方面的防線空虛,于是通過各方表決,最終決定由戰(zhàn)力強大但攻擊性較小的“豬鹿蝶”組合頂上去。
剛才的會議內(nèi)容其實大都是政治博弈與利益交換,大蛇丸手中實權(quán)大,波風水門身上聲望高,大蛇丸回村是為了選舉提前造勢,豬鹿蝶去往前線是為幫水門多掌握一些實權(quán),增強水門的競爭力。
所以冷君澤剛才都只是乖乖順著他們的意愿舉手(冷君澤雖然名義上是下忍,但計票按照精英上忍算,一人計兩票),并沒有說任何多余的話,以免導致利益交換無法平衡。
接下來會議進行到上忍提意見的環(huán)節(jié),冷君澤想要前往水之國前線,這才開始觀察開口的時機。
此時他正對面的老者提出一個非常有趣的建議。
“……請火影大人允許我們將戰(zhàn)俘和犯人作為實驗體投入忍術(shù)實驗,我們最近的研究進入瓶頸,需要大量實驗人員……”
上忍們討論的嗡嗡聲達到了今日會議的峰值。
猿飛日斬臉色不太好看,兩位顧問也面面相覷。
冷君澤用腿碰碰奈良鹿久,等奈良鹿久看過來,半捂著嘴低聲問道:“我對面這老頭是干嘛的?”
根據(jù)會議桌的位置安排來看,這老頭是和秋道丁座對位的,通過剛才的會議冷君澤知道秋道丁座的頭銜是強襲特別部隊的總隊長,這頭銜可不算小了,認真說起來在關(guān)鍵時刻秋道丁座的命令優(yōu)先級甚至是大于奈良鹿久的。
順便一提,奈良鹿久是上忍總參謀,山中亥一是解析部隊和聯(lián)絡(luò)部隊總隊長。
波風水門的頭銜是木葉第一快速反應(yīng)部隊總隊長和北線總指揮(已卸任),冷君澤的頭銜是小兵、下忍小隊長、湊數(shù)的……
這么想來,對面這老頭的地位必然也是不低的。
奈良鹿久低聲回答道:“他是木葉實驗所的所長岡本誠,是大蛇丸大人的鐵桿支持者。”
冷君澤挑挑眉毛:“鐵桿?你確定他不是大蛇丸的黑粉?”
“黑粉?”奈良鹿久咂摸一下這個詞,理解了其含義:“應(yīng)該不是,他折服于大蛇丸的智慧,不止一次表明只有大蛇丸能夠帶領(lǐng)木葉走向輝煌,是大蛇丸大人的鐵桿無疑?!?p> 冷君澤的表情一時間有些怪異。
對面的老頭也挺敏銳,立刻察覺冷君澤是在嘲笑他,當然,這與冷君澤完全沒有掩飾也有關(guān)系。
“冷君澤是吧?你對老夫是有什么意見嗎?”岡本誠啪的拍了一下桌子,伸手指向冷君澤。
冷君澤倒是沒想到這老頭還是個小暴脾氣,竟然直接朝著自己發(fā)作,翻了個白眼,靠著椅背,裝作睡眼惺忪的模樣開始數(shù)天花板上的燈,卻是不準備搭理他。
“喂!臭小鬼!你竟然敢無視我?”岡本誠拿起桌上的茶杯便砸了過來。
“汀~”長刀出鞘的聲音響起,冷君澤拔出“本我”將茶杯斬碎,長刀指向?qū)菊\。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冷君澤手中長刀之上。
不過,這并不是“本我”本身的長刀樣式,而是變成綠色的刀柄,刀身只有90公分左右的長度。
鏡花水月!
口中并未念出解放語,得益于與鏡花水月超高的相性,這段時間冷君澤已經(jīng)掌握不念解放語便發(fā)動“鏡花水月”的技巧。
旁人只要看到刀身,就會陷入五感的完全催眠!
“住手!君澤!怎可如此輕易對同伴拔刀!”波風水門與冷君澤中間只隔了奈良鹿久,在冷君澤拔刀的一瞬間他便起身抓住了冷君澤的胳膊,訓斥了冷君澤一句之后,立刻對著猿飛日斬低下頭:“抱歉,火影大人,君澤之前一直生活在非常危險的環(huán)境中,所以反應(yīng)有些過激,請您原諒他!”
冷君澤看了波風水門一眼,又環(huán)顧周圍一圈,有許多上忍已經(jīng)做出戒備,猿飛日斬倒是“吧嗒吧嗒”抽著煙嘴,一臉想看好戲的樣子。
注意到冷君澤望過來的嫌棄眼神,他才輕笑著搖搖頭:“行了,我知道君澤不是有心的,大家不要這么緊張。”
冷君澤聞言挽了個刀花,將“本我”插回刀鞘,對波風水門聳聳肩,便坐了回去。
并在心里給對面暴脾氣的小老頭豎了個大拇指。
波風水門又刮了冷君澤一眼,對火影道謝之后也沉著臉坐回座位。
奈良鹿久這時開口:“岡本先生,君澤已經(jīng)是我們的同伴,無論出于任何理由你也不該對他出手,況且他只是不知該如何回答你的問題,你不覺得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嗎?”
岡本誠此人看樣子是恃才傲物慣了,冷哼一聲,并不回應(yīng)奈良鹿久的質(zhì)問,旁人也見怪不怪。
岡本誠混不吝的樣子令奈良鹿久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當然,他這一系列的作為,真實目的本應(yīng)該是想落水門一系的面子。
包括冷君澤拔刀的應(yīng)對應(yīng)該也被他算計在內(nèi),只要冷君澤拔了刀,理虧的一方就是水門一系。哪怕是他先動的手,那也不過是隨手扔個茶杯罷了,根本不值得被大書特書,水門一系只能咽下這個暗虧。
看來大蛇丸一系很清楚水門最大的優(yōu)勢是聲望,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打壓水門聲望的機會。
不過冷君澤也是將計就計,像這種理由充足的拔刀機會,不用白不用,剛才那一瞬間,會議廳內(nèi)一百五十余名上忍都中了“鏡花水月”,重要的是火影和顧問也在其中,這樣的話,冷君澤以后想做點什么事也方便一些,至于水門一系吃的暗虧,關(guān)我冷君澤什么事?
什么?我也是水門一系的人?
那好吧,看我教訓他!
冷君澤嗤笑一聲,看向奈良鹿久:“鹿久大哥,沒必要與一個蠢材計較?!?p> 岡本誠怒目瞪視過來:“臭小鬼!你說誰是蠢材?”
冷君澤嘴角打出耐克標,環(huán)視周圍一圈,最后將視線落到猿飛日斬身上。
“我只是沒想到,一個這樣的蠢材竟然也能做木葉研究所的所長。聽聽他剛才的建議,任何一個健康、正義的組織都不可能將對人的實驗制度化,哪怕實驗對象是俘虜或者犯人,因為在這些身份之外,他們首先的身份是人類,而人類是共情的生物,即使面對敵人,人類也很難坦然面對他們身上遭受的厄運,這是身為人的最基準的道德所決定的?!?p> 猿飛日斬聞言緩緩點頭。
“但是……”冷君澤接著說道:“事實上很多禁術(shù),為了保證其可靠性,對人先進行一定的實驗又不可避免?!?p> 冷君澤說著將視線掃過會議桌:“偌大的忍界,人才層出不窮,而我最佩服的忍者是二代火影,他不僅實力強大,政治手段一流,還發(fā)明了許多強大的忍術(shù)甚至禁術(shù),正是因為十分憧憬二代火影,我才會對木葉抱有好感,最終加入木葉這個大家庭。”
猿飛日斬、水戶門炎和轉(zhuǎn)寢小春紛紛點頭,只要你吹二代,你就是我們的好朋友。
“你到底想說什么?”岡本誠眼神不善的盯著冷君澤。
冷君澤并未被他影響,保持著恰當?shù)恼Z速,保證會議廳內(nèi)的每個人都能聽清他的話語。
“二代火影的許多禁術(shù),最終也是必須要經(jīng)過人的實驗才能完成,在座的各位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二代火影究竟創(chuàng)造出多少種禁術(shù),毫無疑問,他手中參與實驗的人不在少數(shù),可為什么如此雄才大略的二代火影卻沒有將對人的實驗進行制度化?”
冷君澤環(huán)視一圈,目光炯炯:“因為二代火影知道,這種事情其實是不可取的!二代火影創(chuàng)造禁術(shù)的目的是為了保護木葉,讓木葉的村民能得到安定與富足!但若是將對人的實驗制度化會導致木葉村內(nèi)的道德水平斷崖式降低,人們失去共情,互相提防,互相恐懼!”
“事實上,每個忍村都對這件事情諱莫如深,云隱的鍛體忍術(shù)、巖隱的爆破忍術(shù)、砂隱的毒,包括木葉的醫(yī)療忍術(shù)……”冷君澤視線落到綱手身上,綱手微微點了點頭,冷君澤又繼續(xù)說道:“……它們都離不開最終對人的實驗,但沒有哪個忍村敢將這件事拿到臺面上來講?!?p> 冷君澤的目光落到岡本誠身上:“只有你這個蠢貨,竟然在上忍會議上堂而皇之的提出來,你讓在場的諸位怎么辦?這件事傳出去會讓木葉村民怎么想?你又將高層置于何地?從你說出口的那一刻,木葉將再也不能對這件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能直面這個問題!”
冷君澤的視線最后又落到猿飛日斬身上:“高層為了保證木葉的道德基礎(chǔ),只能對其明令禁止,從今日起,木葉村內(nèi)的對人實驗將成為禁忌!”
冷君澤話音落下,猿飛日斬抽了一口煙,隨著煙霧緩緩吐出,水戶門炎站起身來,開口說道:“冷君澤已經(jīng)將利害關(guān)系說得很清楚,雖然他所謂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行為從未在木葉村內(nèi)出現(xiàn)過?,F(xiàn)在,關(guān)于岡本誠所長提出的將犯人和俘虜作為實驗體的建議,請大家進行舉手表決?!?p> 結(jié)果當然是一面倒的否決票,不僅如此,會議上還通過了禁止對人實驗的議題,也就是說,哪怕是志愿者自愿參加的實驗都不再被木葉承認。
岡本誠臉色鐵青,惡狠狠的盯著冷君澤。
而冷君澤心情也并不輕松,關(guān)于不死之身的設(shè)想,冷君澤原本也是想找?guī)讉€犯人實驗一下的,現(xiàn)在,他的計劃泡湯了,至少在兩年以內(nèi),木葉對這方面是很敏感的。
至于兩年以后……就像冷君澤所說,這種事情不可避免,只要過了敏感期,這種事不拿到太陽光下暴曬,高層們還是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冷君澤現(xiàn)在對大蛇丸倒是越來越好奇,岡本誠看似無腦的建議,冷君澤卻從微表情看出他是得到了某人的授意。
這個某人,自然是大蛇丸無疑。
原著中,大蛇丸正是這次會議之后對人實驗被發(fā)現(xiàn)才會叛逃。這算什么?自己給自己挖坑?
還是說,他只是在給自己找一個下定決心的理由?
根據(jù)原著內(nèi)容,冷君澤至少確認了一件事,大蛇丸根本無心火影之位,因為他已經(jīng)有了離開木葉的想法,之所以會參與競選火影,應(yīng)該是有其他理由。
冷君澤望向坐在主位的猿飛日斬,他身后那一面墻邊,站著的是的顏面被遮掩的暗部,煙霧升騰間,他本人的臉也仿佛戴上一層面具。
讓人看不真切。
姜析明
元旦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