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邁特戴來說,綠色的緊身衣,代表的是他的信念、堅忍、熱烈。這一名默默無聞的下忍剎那爆發(fā)出的光華卻足以令整個忍界側目,更不要說親眼見證一切的中忍三人組。
與原著中不同,中忍三人組這一次并非埋頭逃跑,而是在丸星古介的保護中目睹了邁特戴是如何將威震忍界的“忍刀七人眾”在短短9秒內(nèi)擊潰,因此,邁特戴帶給他們的震撼可比原著中要大得多。
搞不好這三人回村以后會因為崇拜邁特戴穿一段時間綠色緊身衣。
之所以是一段時間,是因為除了邁特戴的親兒子邁特凱能堅持下去外,不知火玄間和惠比壽在發(fā)現(xiàn)穿綠色緊身衣并不能幫助他們實力變強,而且還會引來他人審視的眼光時,羞恥心會將今天邁特戴帶給他們的這一份震撼慢慢消磨。
畢竟,他們兩人的“忍道”沒辦法與邁特父子合拍。
“自我約束”看似簡單,但長久的堅持卻是這世界上最難做到的事。
那是一條遍布荊棘與苦痛的道路。
正是基于此,對于藤林實走這條路,冷君澤一開始才會持有否定態(tài)度。
而冷君澤這一次的目的也已經(jīng)達成,除了看樂子之外,還有對“八門遁甲之術”的評估。
“八門遁甲之術”是以身體強度為基礎使實力提升的術,如同一道乘法算術題,基數(shù)越高,開啟“門”之后的威力越大。
如今的邁特戴真實實力在常態(tài)下是中忍級別,與原著中上忍級實力的邁特凱有很大差距,所以同樣是開啟“死門”,邁特凱可以擁有“六道”級的實力,而邁特戴擁有的只是“超影”實力。
這份實力可以與冷君澤過過招,但對他造不成太大威脅。
總的來說,“八門遁甲之術”確實名不虛傳。
冷君澤思慮間,一旁的丸星古介結印,一個風遁忍術之后,濃霧消散,陽光灑落。
景色變得清晰。
樹木東倒西歪,地面上滿是水洼,“夕象”造成的溝壑突兀的在森林中劃出一道巨大的傷痕。
除了被冷君澤故意使壞,現(xiàn)在只能撅著屁股栽倒在地的三人外,另外四人的身影也顯現(xiàn)出來。
可憐的龍?zhí)證,不僅不配擁有名字,死狀也是最慘的,腦袋被打爆,只留下一具無頭尸體和遍地的血霧殘渣。
倒在不遠處的無梨甚八也十分凄慘,手臂斷裂,胸膛貫穿,已然沒了生息。
而通草野餌人雖然骨骼粉碎,癱軟在地無法起身,但生命無虞,此時正咳著血挪動著想要逃離。
最夸張的是栗霰串丸,受到了那么嚴重的致命傷,雖然已經(jīng)是出氣多進氣少的狀態(tài),但還吊著一口氣。
冷君澤先踱步到想要逃離的通草野餌人身邊,拔出“超我”,一刀刺下。
隨著“超我”的能力發(fā)動,一些忍術和奇怪的“刀術”(錘和斧的使用經(jīng)驗)知識被冷君澤吸收。
栗霰串丸倒在地上,怨毒的望著漸漸走近的冷君澤,冷君澤對栗霰串丸的堅強意志很是欣賞,但這不妨礙“超我”刺入栗霰串丸的心臟。
“超我”能力再次發(fā)動,這一次,冷君澤不僅得到了一些戰(zhàn)斗經(jīng)驗,還解鎖了縫紉技巧。
最終,冷君澤來到撅屁股三人組面前。
雖然被冷君澤折斷四肢,被擺出屈辱的姿勢,但三人畢竟都是精英忍者,又怎會任人宰割,保持這種可笑的姿勢也只是為了麻痹冷君澤而已。
當冷君澤來到眼前時,枇杷十藏和黑鋤雷牙借助胯部力量晃動倒地,一人嘴中吐出水針,一人釋放一道雷遁,皆向著冷君澤面門而去。
而西瓜山河豚鬼不知使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將粉碎性斷裂的四肢暫時修復,摸出一柄苦無緊隨兩道攻擊刺向冷君澤,苦無上包裹著一層水膜,明顯是附著了某種忍術。
面對三人的反撲,冷君澤只是隨手揮刀便將兩個忍術打散,然后捏住了隨后而來的西瓜山河豚鬼的手腕,接著一拉一折,再次將西瓜山河豚鬼的手臂折斷,苦無落下,插入地面,隨后冷君澤腳下一挫,西瓜山河豚鬼便背對著冷君澤跪了下去。
冷君澤一腳踩在西瓜山河豚鬼的背上,令他動彈不得,一只手結了個單手印,打出兩枚風彈砸中了枇杷十藏和黑鋤雷牙的臉。
兩人被打中,巨大的力道甚至帶著身體在地上轉了半個圈,一時間臉上涕血橫流,臉腫眼青,連牙齒都砸落不少。
冷君澤看似簡單的動作,卻隱藏著比起開啟“死門”時的邁特戴都弱不了多少的力量,不然也沒辦法像拿捏小朋友一樣拿捏這三名精英霧忍。
“呵呵……差距竟然這么大……看來云隱村的情報是錯誤的……你的實力絕不止能與雷影打成平手……”西瓜山河豚鬼被冷君澤踩在腳下,以頭搶地,但依然發(fā)出森森的笑聲。
忍者,尤其是上忍級別的忍者,大都是心智堅忍之輩,哪怕生命已經(jīng)被敵人掌控,還在有意無意的試探著有用的情報。
冷君澤對此并不在意。
“云隱的情報小冊子確實有不少錯誤,都是我故意引導的,不過對我當時的實力描述大差不差,那時候我確實比起艾強不了太多,只不過我這段時間又變強了一點點而已……”
冷君澤說著,拿捏出一個手勢。
西瓜山河豚鬼沒有再多說什么,未二次折斷的那只手輕輕顫動,想要偷偷傳遞信息,卻沒能逃過冷君澤的眼睛,一刀劃過,那只手已經(jīng)脫離了西瓜山河豚鬼的身體。
鮮血從手腕噴涌而出,西瓜山河豚鬼仿佛早已料到,用力將手臂一甩,鮮血噴出的方向對準了已經(jīng)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枇杷十藏和黑鋤雷牙。
“喝?。 弊熘邪l(fā)出一聲怒喝,鮮血化成了兩只血紅的胖頭鯊張嘴向著兩人咬去。
同一時間,在冷君澤的感知中,西瓜山河豚鬼的靈魂產(chǎn)生了劇烈的波動,隨即其靈魂強度飛快的削弱,應是發(fā)動了某種自殺類的忍術。
但這一切在冷君澤面前都是無用功。
還是看似懶洋洋的單手結印,兩只鮮血胖頭鯊剛成型便被如同白色激光的嵐遁貫穿,重新變成了漫天血水,雖然淋了枇杷十藏好黑鋤雷牙一身,卻沒有了半點殺傷力。
而面對西瓜山河豚鬼飛速虛弱的靈魂,冷君澤只是用刀尖抵住了他的后腦勺,靈壓傾瀉而下,直接透過靈魂將自殺術式?jīng)_散。
強大的靈壓也讓西瓜山河豚鬼徹底失去了意識。
這時候,枇杷十藏終于從被打懵的狀態(tài)脫離出來,發(fā)出一個威力不大的水遁,但目標是自己。
這次沒用冷君澤動手,丸星古介上前,將枇杷十藏踢開,躲過那看似孱弱卻足以割斷脖子的水遁,隨后丸星古介把枇杷十藏和黑鋤雷牙控制住,讓他們無法自殺。
“不愧是忍界聞名的忍刀七人眾,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p> 冷君澤感嘆一句,在丸星古介聽來,卻分不清是嘲諷還是贊揚。
“君澤,留下他們的性命是想以他們?yōu)闂l件逼迫霧隱村退兵嗎?說實話,我覺得霧隱村不會因為幾名忍者的性命就妥協(xié),哪怕是忍刀七人眾也一樣……”
丸星古介還在表達著自己的看法,冷君澤卻歪了歪頭:“誰說我要留他們的命了?”
丸星古介“吭”的嗆了一下,掃視著三人:“那你還……”
“我只是不喜歡他們在我面前自殺罷了,要知道他們的命可是我的?!崩渚凉烧f著,一刀洞穿了西瓜山河豚鬼的腦袋。
當然,用的是“超我”。
救人再殺人,在外人看來冷君澤純純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但他們不知道當冷君澤用“超我”了結敵人性命的時候,“超我”會分解敵人的靈魂,并將許多經(jīng)驗和技術保留下來灌輸給冷君澤。
殺人越多就越強,而忍刀七人眾的靈魂質(zhì)量,在冷君澤的刀下亡魂中,是非常靠前的。
雖然在冷君澤的力量體系中,斬魄刀是主位,忍術只是輔助,但揮一揮刀就能微量提升實力這種事,冷君澤并不討厭。
至于被邁特戴擊殺的兩人,其實也并不可惜,“超我”提取的畢竟只是一部分經(jīng)驗,又不是可以像嵐遁那樣可以激活“星”的能力,也不至于多殺兩個少殺兩個就會使冷君澤的實力產(chǎn)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手刃了西瓜山河豚鬼,冷君澤得到了許多水遁忍術的使用方法和對敵經(jīng)驗,還包括一部分鮫肌的溝通和使用技巧。
而后冷君澤走向剩下的兩人。
丸星古介摸了摸腦門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要知道長期處于壓抑環(huán)境中的忍者會出現(xiàn)許多變態(tài),但也很少出現(xiàn)那種肆意玩弄他人為樂的家伙,而看冷君澤的表現(xiàn),這名嘴角噙笑的少年毫無疑問就是最惡劣的那一種人。
在二代火影那里學會了剛正不阿的丸星古介決定做點什么。
“君澤,忍刀七人眾算得上霧隱高層,也許我們可以從他們口中得到很多重要情報,還是留下他們性命的價值更大一些?!?p> 還好冷君澤不知道丸星古介的心理活動,否則他肯定要說一聲好家伙!
做一個選擇題。
A、毫無痛苦的死去;
B、被拷問,堅持保守秘密,在慘無人道的折磨中死去;
C、被拷問,承受不住折磨透露情報,帶著滿心的懊悔在慘無人道的折磨中死去。
究竟哪一種比較殘忍?
不過在丸星古介的勸說下,冷君澤沒有著急出手,但也沒把刀收起來。
他將枇杷十藏和黑鋤雷牙兩人踹倒,睥睨著兩人:“我要霧隱村的情報,配合或者死,自己選。”
牙齒被砸落許多,說出的話已經(jīng)含糊不清,但兩人的行動表明了態(tài)度。
枇杷十藏努力支撐身體,朝冷君澤啐一口。
黑鋤雷牙挪動向冷君澤,努力拖著斷肢跪拜。
冷君澤沒有躲避枇杷十藏啐出的口水,任由那混著血液的口水落到褲腿上。
他緩緩將“超我”抬起,挑開護額,刀尖抵在枇杷十藏的額頭上,血液自刀尖滴落。
枇杷十藏的眼中有驚慌,卻仍死死盯著冷君澤的雙眼,不曾退卻。
冷君澤將“超我”輕輕向前一遞。
枇杷十藏在無法瞑目中死去。
一些刀術和水遁忍術的知識出現(xiàn)在冷君澤腦海中。
將“超我”抽出,力量帶動枇杷十藏的尸體“撲通”倒地,冷君澤沒有在意,而是低頭看了眼褲腿上的口水。
然后才看向下跪的黑鋤雷牙。
嘴角咧出笑來。
“很好,識時務的家伙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