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偏心
“師傅?!?p> “逆徒,說又出什么大事了?”
老遠(yuǎn)就在屋內(nèi)聽見蔣雨劭的喊聲。
宇成道長左右開弓,一手拿鞭一手提棍就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
“師傅這次真的是出大喜事了,你看?!?p> 蔣雨劭說著將錢袋提給宇成道長。
接過錢袋,宇成道長也沒當(dāng)回事兒,只是隨意一瓢。
哎喲,我去。
目光飄見錢袋那白花花的金銀,宇成道長雙手瞬間死死地握住錢袋。
“這,這些錢是哪來的?”
宇成道長渾身顫抖,就連說話時聲音也都跟著顫抖著。
“師傅這些錢是小師弟的,剛剛……”
蔣雨劭將練武場上發(fā)生的事情和宇成道長一五一十的說了遍。
“過來一下。”
“怎么了師傅?”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
宇成道長抬手一巴掌重重打在蔣雨劭屁股上。
“嘶!”
蔣雨劭倒吸一口冷氣,臉上直接出了痛苦面具。
屁股上午就被宇成道長打出花了,此時又是一巴掌扇下。
打完后,宇成道長還一副認(rèn)真的問道。
“怎么樣痛不痛?”
“嘶!”
蔣雨劭又是一口冷氣。
瞧瞧,這是人該說的話?
打了人以后,還問你痛不痛。
“哈哈…哼…哼哼…”
見蔣雨劭反應(yīng)確認(rèn)不是在做夢后,宇成道長頓時笑出了豬叫聲。
委屈的看著笑出豬叫聲的宇成道長。
蔣雨劭只能卑微的擦了擦眼淚,與宇成道長拉開距離。
笑完后,宇成道長捧著錢袋,又是算起錢袋內(nèi)的黃金與白銀加起來總共多少錢。
數(shù)完錢袋內(nèi)所有的金銀,宇成道長細(xì)細(xì)算了下。
有了這一袋錢,咸魚宗最少可以還完一小半的債款。
但宇成道長并不打算將這些錢全部拿去還款。
而是打算將這比巨款分成兩份。
一份用來還款和修復(fù)練武場,另一份則留著給蔣雨劭買功法。
雖然陳宇飛天賦堪稱逆天。
可有一件事,宇成道長卻不得不承認(rèn)。
整個咸魚宗上上下下只有一本功法,就是蔣雨劭一開始給陳宇飛看的《修仙入門功法》。
而那本《修仙入門功法》。
還是咸魚宗的眾債主們,怕宇成道長不懂修煉,一不小心把自己玩死了。
商量后一起合資買給宇成道長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宇成道長多活幾年好還債。
所以宇成道長這次打算用這筆錢,專門為陳宇飛買一些功法。
畢竟這些錢再怎么說都是陳宇飛的,何況陳宇飛現(xiàn)在可是咸魚宗未來能否崛起的希望。
“去找你小師弟,看看他有沒有什么想要的,明天我們下山去還債,順便給你小師弟買點東西。”
宇成道長看向蔣雨劭說道。
“嗯,師傅我這就去找小師弟?!?p> 蔣雨劭點點頭,轉(zhuǎn)身往后山練武場跑去。
“師傅,聽說你們明天要去幫小師弟買東呀?”
祝振志遛貓恰巧路過,聽見宇成道長的話,于是湊上前一副討好的說道。
“那個師傅能不能順便給大橘也買點吃的?”
“嗷嗚!”
祝振志說著,大橘也在旁賣萌的叫了聲。
宇成道長沒好氣的撇了眼賣萌的大橘。
“滾滾滾,要吃什么自己抓去?!?p> 說著宇成道長就用棍子趕起祝振志與大橘。
“師傅你偏心,難道大橘它就不可愛了嗎?”
祝振志委屈的帶著的大橘離開了。
一口氣跑到后山練武場外。
蔣雨劭深呼一口氣,擦擦汗水,重新裝出一副高深莫測后才從林中走出。
“師弟?!?p> 見過陳宇飛拔劍術(shù)的威力后。
蔣雨劭可不敢趁著陳宇飛拔劍的時候突然靠近。
隔著老遠(yuǎn)就喊了起來。
畢竟刀劍無眼,萬一陳宇飛一個沒收住,那自己還不得上天。
聽見喊聲,陳宇飛從頓悟中醒來,目光緊張的看向蔣雨劭。
“大師兄你回來了,師傅他怎么說?”
師傅他能說啥?
難不成說你給的錢太多了?
然后退些錢給你。
呵呵,想多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雖然自己也很想說實話,可是面對現(xiàn)實。
蔣雨劭卻不得不選擇昧著良心說道。
“放心吧師弟,你給的那些錢雖然不夠,但也差不了多少,剩下的宗門會替你補上?!?p> “謝謝大師兄?!?p> 聽見蔣雨劭的話,陳宇飛目光感激的看著蔣雨劭。
“咳咳,師弟你不用謝我?!?p> 看著陳宇飛那感激的目光。
蔣雨劭感覺實在是受不起呀!
如果真要說感謝。
那也應(yīng)該是他說才對。
“對了師弟你來山上也有些日子了吧,有沒有什么話想給你家人的?”
“正好,明日師兄要和師傅下山去買修復(fù)練武場用的材料,你若有什么想要的或者想帶的話,都可以和師兄說說吧。”
蔣雨開口說道。
陳宇飛搖了搖頭。
“師兄我從小就是個孤兒,沒有家人?!?p> 不同于小說中常見的魂穿,他是被雷擊中后,整個人穿越過來。
而在穿越前,他便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了。
但想了下后,陳宇飛又取出一封信說道。
“大師兄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麻煩您將這封信交給‘風(fēng)味酒閣’?”
“沒問題,不過師弟這‘風(fēng)味酒閣’師兄該上哪去找?。俊?p> 接過信封,聽見陳宇飛說的風(fēng)味酒閣。
雖然感覺好像在哪聽過,但蔣雨劭
還是問道。
他可不想到時候拿到信后,因為找不到風(fēng)味酒閣,辜負(fù)了陳宇飛的信任。
看出蔣雨劭的擔(dān)心。
“不好意思大師兄,其實我也不知道哪些城池有風(fēng)味酒閣,不過您要是看到了幫我把這封信交給風(fēng)味酒閣就行,如果沒有看到就算了?!?p> 陳宇飛這般說著,內(nèi)心也是極為。無奈。
本身讓蔣雨劭幫忙帶信,陳宇飛就已經(jīng)感到很不合適了。
如果再要求大師兄把信必須送到。
也許對修為高深的大師兄來說很輕松。
但陳宇飛實在是不好意思,如此麻煩大師兄。
“既然師弟你這么說,那這信交給師兄吧?!?p> “師弟那你還有沒有什么其他想買的東西?”
蔣雨劭開口詢問。
如果只帶一封信,蔣雨劭總感覺有些對不起陳宇飛給的那一袋真金白銀。
聽見蔣雨劭說還想給自己帶東西。
陳宇飛鼻子一酸,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大師兄對我真好,即使出去還想著我。
心中感動,陳宇飛肯定的搖了搖頭并表示不用。
雖然蔣雨劭很想給陳宇飛買點東西。
可見陳宇飛如此堅決的搖頭。
為了省錢。
叮囑了陳宇飛幾句要刻苦練劍后,蔣雨劭便離開了練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