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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我成李儒了

第四十章 水淹白馬 公無渡河

壞了,我成李儒了 飄渺虛風(fēng) 2022 2022-08-31 16:13:02

  滎陽,荀彧看著袁紹與袁術(shù)的軍隊碰撞在一起,可無論誰勝都不是一個好結(jié)局,他目前也最多只能維持著這個平衡。

  荀彧一個人,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多美的天空,也不知道能持續(xù)多久。

  外面盡是戰(zhàn)馬嘶鳴,兵戈相接的聲音,整個鎮(zhèn)上早已沒有了人,只有荀彧自己的腳步聲。

  忽然,在荀彧前面的一個胡同里,竄出一個人影,那人低著頭裹住了自己的臉,向荀彧走了過來。

  荀彧沒有太在意,熟不知此時的大街上能有幾個是普通人。

  兩人的肩撞在了一起。

  “對不起!”那人抬頭對荀彧致歉。

  “沒……”荀彧也看了他一眼,突然與他的眼睛對視,此時正是正午,可荀彧整個人一寒,愣了半天,等回過神來,那人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雙眼睛……”荀彧從中看到了冷酷、漠然、如寒冬一般。

  “這是?”荀彧下意識摸了摸腰間,結(jié)果摸到一張紙條。

  “郭氾李傕我已策反之,也算是我對當(dāng)年京城的事的一點補償吧!”拿紙條的手在抖動,荀彧忽然想起來了一個人急忙看向下方的署名……

  街道的盡頭,那人揭開了他的面紗,陰影下,他露出了屬于文和的笑。

  白馬,此時黃河的水正值汛期,張懷民帶著他這只疲憊之師駐扎在這里,城外的汾河不同于洛河那樣潺潺的流水,有的只有如張懷民的心一般的波濤洶涌。

  “報,李大人,前方得來消息袁紹準備再度南下!”

  白馬正值深夜,張懷民站在城樓頂峰,微風(fēng)吹過他的臉龐,而他仿佛看著河對面那殺氣騰騰的濮陽城。

  他只有一次機會!

  濮陽,一條小巷中傳來悠悠的箜篌聲:“公無渡河,公竟渡河!墮河而死,將奈公何!”響徹濮陽,卻有幾人能聽呢?

  “這這樣會害死我們的!”

  一陣手拍桌子的聲音響起。

  此時的會議上,沮授正憤怒的盯著眼前的郭圖,而郭圖只是一笑。

  “沮大人,我勸你還是認清現(xiàn)實吧,現(xiàn)在我說了算!”

  郭圖只是微微一笑,不顧沮授的勸告,反而開始羞辱起了他。

  他看著地圖上的白馬城臉上帶著嘲諷,接著說到。

  “此時進軍白馬乃是上策,我已經(jīng)得到袁大人的同意了,莫非,你想造反不成?”

  沮授看向郭圖只好將頭低了下來,可如今的他,沒有一點辦法。

  而郭圖見狀依舊帶著輕蔑,隨后甩下袖子,便離開了屋內(nèi)。

  “從現(xiàn)在起,此部將交于我統(tǒng)攝!”

  風(fēng)聲,水聲,一群軍隊全力奔向白馬,孰不知此時白馬城早已空無一人。

  白馬城下,郭圖看著這座城池,安靜的出奇。

  “什么易守難功,還不是被我袁軍的氣勢給嚇走了,哼,我看那個張懷民是你們給高看了,我說對不對啊,沮‘大人’!”郭圖看著眼前的這座城池,得意洋洋的看著他身后的沮授,“進城!哈哈哈哈哈?!?p>  身后,沮授對郭圖的嘲諷充耳不聞,將馬退了一步,回頭在文丑耳邊小聲說:“文將軍,此戰(zhàn)必有蹊蹺,聽我一言,殺了郭圖,撤軍?!?p>  此時郭圖正大大咧咧的繼續(xù)說著自己的宏圖偉業(yè),絲毫沒有注意道后面的兩人,可死神的鐮刀卻在他的頭上轉(zhuǎn)了一圈。

  文丑一聽,眼里露出驚色,卻遲遲沒有行動,沮授暗嘆卻只能暗嘆。

  黃河邊上,此時一處水壩,水甚至已經(jīng)高過了土壁的高度,隨時準備噴涌而出。

  李儒冷漠的看著遠處袁紹的部隊,大手一揮,只聽身后的戰(zhàn)鼓響起。

  “決堤,放水!”

  “咔咔咔?!彼坪跏盏矫钜话?,黃河?xùn)|岸,汾河南岸,黃河北岸同時涌出水壓了上去,似要吞沒著隊雄師!

  而在下方了軍隊,似乎也都聽到了水聲,皆將頭扭了過來看了過去,隨即皆露出恐懼。

  “不好?!?p>  郭圖大喊,他此時看見了一條齊平的白線,立馬往城墻上跑,可卻被擁擠的人群擠到了后面。

  “你們,這里我說了算!”

  郭圖不甘的大吼,可卻沒一個人理他,任由河水打在他的臉上。

  回過頭,在郭圖的眼中,沮授的身后是滔滔洪水,可他卻怡然不動,在風(fēng)浪中長發(fā)被卷起,而他一個人在底下狂笑,臉上帶著釋然,卻絲毫無懼色。

  “哈哈哈哈哈哈!不停我言,不聽我言,豎子,豎子,哈哈哈哈哈!”

  浪將他卷走,伴隨著哭喊聲被卷入東邊的大海,而他的笑在哭喊中格外出奇看著腳底下在水里打轉(zhuǎn)了人群,郭圖此時真正的慌了神。

  “不不,我是郭圖,我不能死在這里!”

  水瘋狂的撞擊著城墻,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可卻遲遲不能沖垮。

  “哈哈哈哈,天不亡我,天不亡我!”

  仿佛應(yīng)語般,遠處的山上,一塊快巨石從天而降,砸向的石墻,墻搖搖欲墜。

  岸邊,李儒淡然的看著那座城池,嘴角上揚:“朱大人,看看這些人夠嗎?不夠,再來些陪葬!”

  一瞬間,似乎應(yīng)聲般,墻垮了。

  郭圖的軍中充盈著哭聲,眼珠露出光亮卻被河水所吞沒。

  見城內(nèi)的人跌下水中,李儒轉(zhuǎn)身看向一旁的典韋,他低聲說道。

  “典韋你把郭圖救到濮陽城前!”

  剛還在叫好的典韋一愣,看向他前邊的陳到。

  “李大人這是?”

  “哼哼,沮授性剛,這種人讓他去死就是最好的歸宿,至于這個郭圖,給他們留點害蟲……”

  一旁,沒等李儒開口,杜襲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他的意思,嘴角帶著于李儒相似的冷笑。

  公元195年5月,袁紹手下郭圖文丑率大軍襲擊白馬,結(jié)果被張懷民設(shè)計水淹其城,慘敗,文丑被俘;沮授,郭圖被水沖后至今下落不明。

  濮陽城下,陽光貪婪的照在水池邊的一具“尸體”上,突然“尸體”嗆出幾口水,大喊:“我不能死,不能死!”

  小巷內(nèi),似一位女子撥彈箜篌,唱《公無渡河》歌曰:“公無渡河,公竟渡河!墮河而死,將奈公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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