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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我成李儒了

第九十一章 寡不敵眾 唯一人歸

壞了,我成李儒了 飄渺虛風 2004 2022-09-22 17:55:41

  “文鴛,你拿什么和我斗,這就是你們敢主動挑釁我們的資本,哼,如果只是這樣,那就把你留在這里吧!”

  邊疆,漢軍的旗幟在周圍十倍于鮮卑的大旗旁,似乎在風中打著顫。

  提劍,文鴛舉劍對著禿發(fā)普能,帶著血的臉看著周圍的胡人淡淡一笑,可沒有一個人敢沖上來。

  “咕咚……”

  不知是誰咽了口唾沫,又有幾滴汗珠落下。

  “哈哈哈,這就是你們的資本嗎?怎么不敢過來,是不是你們自己都害怕了,殺!”

  這剩下的漢軍個個臉上帶著血跡,有自己的,有敵軍的,更是有彼此的。

  可眼中卻帶著的不是頹廢,反而是一個個視死如歸的霸氣。

  “殺、殺、殺……”

  一字震的鮮卑軍的士氣瞬間潰散,甚至有幾匹馬直接倒轉了馬蹄,由前方逃到了后方。

  “懦夫,還愣著干什么,就這一個字,還把你們的膽子嚇沒了不是?”

  禿發(fā)普能看著眼前的漢軍,轉過身,對著身后的軍隊大吼著。

  眾人臉色皆帶著懼色,縱使他們人多勢眾,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給他們帶來的印象太大了。

  文鴛此時渾身披著血跡,長槍背在身后,身上上沾著血,而眼中更被赤色覆蓋。

  “大王,他可是一人七進七出,殺了我們近百名弟兄,更是直接就斬了普寧大王,這……”

  禿發(fā)普能冷冷一笑,他一步步走到那人面前,士兵見其帶著笑容的臉,似乎預感到了什么,直接連連磕起了頭。

  可他卻直接提刀將說話那人的頭給砍了下來,使躁動的人群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

  “擾亂軍心,哼,殺了文鴛者,賞百羊,封千戶!”

  鮮血染地,如一張紅色的大席鋪在了地上,其還在慢慢延伸。

  并州以北,大漠濤沙。幾只黃鷹駐足,帶過風沙,卷起一陣波瀾。

  這風沙帶著血腥,天,格外的紅艷。

  “給我活捉文鴛者,賞千戶,封王擁地!”

  遠遠的,一支利箭直直得竄過天際,釘在了樹上,傳來了余留的震顫。

  它帶來的,不只是風聲……

  “殺……”

  轟鳴的馬蹄聲,震得天地更加渾濁,有氣――生氣、殺氣……地面上只留下了幾片羽毛,緩緩得飄落。

  “文將軍,我敬你為一聲將軍,早聽說你們中原人不善陽戰(zhàn),專精于陰謀之術,為我之不齒,今日見汝,不料這中原也有幾般人才,如今我眾你寡,何不從我麾下,等我上報給大人,封你做王,賞地,豈不美哉?!?p>  戰(zhàn)爭仍在繼續(xù),可戰(zhàn)場卻不斷縮小,一支黑色的小河從北方緩緩流下注入到禿發(fā)普能的身邊,而在另一邊的河流卻在不斷干涸。

  “鐺、鐺……”

  刀劍相撞的聲音止住了,雙方鳴金收兵,在這黃沙之中相望,此時的漢兵早已損失了十分之二三,而禿發(fā)普能雖身上受傷,可后援卻遠遠不斷,可縱使如此,那片湖泊依舊如此,波光粼粼。

  地上的尸體,漢家少,邊家多。

  文鴛隨手撕下禿發(fā)軍的軍旗,扯下一塊擦拭著刀上的鮮血,而此舉就是給他們的答案。

  “殺?!?p>  他就淡淡的一句話,而身后的將士也沉默不語。

  閉目,雖然心里明知寡不敵眾,可是心里卻絲毫沒有退意,有一個人對他說過,此戰(zhàn)必勝。

  邊塞,黃沙之上,又有幾只黃鷹在天空盤旋。

  遙遙相望……

  “你且先下去。”

  冀州,此時李儒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得來到了這里,而太守府的后院中的席案上,一個童子正提著茶壺,靜靜地站在一側,屏風前的兩人碰盞止杯。

  童子聞言低頭離去,房間里香爐散起了白煙。

  “為何先來尋我,不先去告知文將軍?”

  左手邊,那男子不過而立之年,可他的臉上卻帶著滄桑,微微泯了一口茶,開口道,看向對面。

  對面那人看上去比他小不了多少,可卻恭敬的一拜:“軍中人雜空有不妥,況若軍中聞此事,既有退路,必喪必死之心,恐傷亡更重?!?p>  左手邊的男子眼中露出贊賞,舉起自己的茶杯示意,對方會意碰杯。

  “均不必如此恭敬,我早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大司馬了?!?p>  “不……”

  “唉……”李儒倒一笑,打斷了他,“不必多言,還是先說說你此行的結果!”

  諸葛均聞言,收起了笑,喝了一口茶水,他的表情變得嚴肅。

  “果不出大人所言,鮮卑人自檀石槐后分為了三個集團――一個是檀石槐后裔步度根集團,擁有部眾12萬余人,占據(jù)云中、雁門一帶廣大地區(qū)?!?p>  諸葛均起身,右手一拍,身邊的屏風一轉,化成了整個邊塞地圖。

  直指圖上的墨筆。

  “二是出自小種鮮卑的軻比能集團,擁有部眾10萬余騎,盤踞在今山西高陽以東代郡、上谷邊塞內外的廣大地區(qū);三是原屬于東部大人彌加、索利、厥機等所率領的若干小集團,分布在遼西、右北平、漁陽。”

  剛才還是一副秀麗的水墨畫,霎時,變成了合縱連橫的軍事圖。

  諸葛均右手一甩眼中流露著異彩。

  “這其中屬柯比能實力最為強勁,不過他先前為步度根做事,后來擁兵自重,其步度根早有怨言,我以昔日大漢與其為由,說服之,計成,速回?!?p>  張懷民右手握杯,微微一品,拿起茶壺,又親自為諸葛均沏茶。

  一嘆。

  “大人何嘆?”

  諸葛均收起性子,問道。

  “世人皆說諸葛一脈家學源遠,只認一龍一虎一犬,卻不識公,因故而生嘆?!?p>  諸葛均聞言一泣,直接跪在地上,泣不做聲。

  “此事不會這么簡單的,汝又何必相瞞?此時能成,定然不止如此,你還付出了什么代價?!?p>  李儒他看著地上的男人,臉上露出動容,拉起他的手。

  “吾早知此人多疑,攜子而去,今……一人歸。”抬頭,看向了李儒。

  茶杯的水濺了出來。

  公元205年,茶香入杯。

  “我為漢臣李文優(yōu),今日必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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