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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前夫后,我和他弟破鏡重圓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來了,麻將

  松子盯著那塊石頭看了又看,現(xiàn)在他早就已經(jīng)不記得那個小女孩長什么樣子了。

  他只記得,父母走的時候,把他和保姆扔在家里。

  他追出小區(qū),但前面的車也沒有停下,最后松子摔倒在地上,膝蓋磕破了一個大口子。

  保姆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哭也不鬧了,只任由保姆把他抱起來。

  哭累了的松子頭靠在保姆肩膀上睡著了,小小的手里,還抓著那顆青棕色的石頭。

  在陽臺坐了半個小時之后,松子終于拿出手機,把之前家里發(fā)來的信息一一回復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外面下起了大雨,原本計劃好去海邊散步順便吃早餐的常容和段小舞,只能點了樓下餐廳的早餐。

  段小舞昨晚沒睡好,常容倒是睡得十分舒服。

  他看著段小舞有些發(fā)青的眼圈,皺了皺眉問。

  “你昨晚睡得不好嗎?”

  段小舞點點頭。

  “昨晚有點失眠,可能魚湯喝多了撐著了?!?p>  常容笑著往段小舞碗里盛了半碗蝦仁粥。

  “魚湯好喝也不能喝多了,下次你再喝魚湯的時候,我就看著你喝,超過兩碗就得控制了?!?p>  段小舞喝著碗里的粥,反應了一會兒才聽出來,常容這是把她當小孩兒養(yǎng)呢。

  這堂堂小段總哪里會同意,她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用你說?我只是一時間沒注意?!?p>  看著段小舞逞強的樣子,常容沒再說話,只是笑著搖搖頭,然后開始喝自己碗里的粥。

  但他不知道,自己才是昨晚段小舞失眠的原因。

  “這里下雨天風景也不錯?!?p>  段小舞坐在落地窗邊的沙發(fā)上,看著外面還在下的雨。

  常容走過來坐在她身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然后低頭在她的發(fā)絲上落下一吻。

  “霧蒙蒙的,跟前兩天看到的景色確實不一樣?!?p>  窗外的雨一直都很大,遠處的海面因為烏云的緣故,也變得有些發(fā)灰。

  但這種黑壓壓的天空,在段小舞看來,就是絕佳的睡覺天氣。

  “要不是才起床,我一定重新再去睡一次,把隔音窗戶打開,聽著外面的雨聲入睡?!?p>  段小舞小時候就喜歡下雨天,只是看著窗外的雨,聞著外面新鮮泥土的氣味,就讓人感覺舒服。

  現(xiàn)在到了海邊,她發(fā)現(xiàn)海里帶點咸腥的氣味聞著也不錯。

  常容在她身邊坐下,和她一起賞雨。

  “要不是公司里還有一大堆事情,我真想在海邊買套房子,每天就這樣看看海,多好?!?p>  “只要你想,就可以一直住在海邊?!?p>  “不行?!?p>  段小舞立刻搖頭。

  “為什么?”

  常容問道。

  段小舞順勢靠在他肩膀上,眼睛繼續(xù)盯著窗外的美景。

  “我還有我的事業(yè),如果現(xiàn)在這個年紀就過上了養(yǎng)老生活,那老了之后會很無聊的。”

  按照段小舞現(xiàn)在的家底來說,早就足夠她躺平過幾輩子的養(yǎng)老生活了。

  但人一旦沒了目標,很快就茫然了。

  段小舞不是一個習慣茫然的人。

  “我們再過幾天就回去吧?!倍涡∥栝]上眼睛。

  “好。”

  度假對于段小舞來說,就像漫長人生中的一個休息站點一樣。

  可以短時間停留,但不能因為休息站點的風景美,就放棄自己對終點目標的追求。

  ……

  野子來找段小舞的時候,她和常容剛吃完午飯。

  “我正想打電話叫你過來玩兒呢,你就過來了?!?p>  段小舞一邊給野子打開門一邊說。

  “嘿嘿,這不是心有靈犀嘛。”

  她話音剛落,電梯就叮的一聲。

  這間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是一梯一房,常容在屋里,段小舞和野子在門口。

  沒有他們呼叫,酒店的客房服務也不會隨便上來。

  那么來的人可能性就只有一個。

  電梯門緩緩打開的時候,就看見松子提溜著一個不知道什么袋子,穿著人字拖就來了。

  “誒,小舞,這么巧你開門等我……你怎么也來了?”

  看見剛進門,站在段小舞身邊的宋野子的時候,松子剛才的笑臉一秒就消失了。

  野子一聽這話不服氣了。

  她皺著眉上下打量了松子一眼。

  “什么叫我也來了?這話應該我問你吧,誰先來誰后來這不一目了然嗎?”

  松子懶得跟她多說,提著袋子就往屋里走。

  常容剛從洗手間出來,看見松子和野子都站在自己和段小舞的房間里,臉都黑了下來。

  宋野子他不好意思說什么,但對于松子,他是毫不留情的。

  “某鄭姓,叫松子的人,在T市的時候是怎么跟我說的?”

  松子看常容那沒什么好臉色的樣子,厚著臉皮湊上去陪了個笑臉。

  “哎呀,這不是,外面下雨沒得玩兒嘛,你看我在樓下餐廳找到了什么?”

  說著,他就把手里的袋子往上一提,里面都是叮叮哐哐一陣脆響。

  “這什么?”

  “麻將!”

  松子像是獻寶一樣把大袋子捧自己手里。

  常容:……

  段小舞:……

  宋野子:!

  “松子,我覺得你這個東西,拿錯了?!?p>  段小舞看著松子手里的麻將袋子,有些發(fā)怵。

  “怎么了?”

  松子剛轉(zhuǎn)過頭問段小舞,就看見她旁邊的宋野子已經(jīng)兩眼放光了。

  “這是好東西,你總算干了件好事。”

  這下松子明白段小舞為什么這表情了。

  常容站在一旁,對麻將一竅不通的他,此時眼神是最澄澈的。

  “這個我不會,但是應該不難,看一會兒就會了,直接讓樓下送一張機器桌子上來吧?!?p>  “這酒店有?”

  宋野子立馬問道。

  常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段小舞臉上露出想要殺了他的表情。

  “……好像沒有?!?p>  這點兒挽回已經(jīng)沒用了,野子已經(jīng)拿起了房間里的內(nèi)線電話。

  段小舞是最知道野子的,有一年,宋野子去四川旅游。

  去那邊一個月,景點沒逛幾個,回來的時候倒是學了一身麻將本領。

  為了讓段小舞陪她打牌,還特意把段小舞也教會了。

  段小舞學會了之后也沒明白,這東西是怎么讓人癡迷到這種地步的。

  要說宋野子對麻將的癡迷程度,那絕對不比段小舞對工作的癡迷程度輕。

  她看著正在打電話,眼里露出掩飾不住的欣喜的宋野子。

  “你完了常容,你會為你今天說的這句話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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