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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前夫后,我和他弟破鏡重圓了

第三百零四章:我們試試吧

  “他被救下來了,但因為吸入了大量煙塵,還在管控室里,沒有醒過來?!?p>  馮一安答道。

  “吸入煙塵?”

  夏以珍皺眉。

  看著她疑惑中又帶著幾分焦急的神情,松子猶豫了一會兒才說。

  “程九嘉和李明月怕他把他們供出去,就關上倉庫門,把夏斌綁在倉庫里,往里面放了火。”

  “什么?”

  夏以珍蹭地想坐起來,又被馮一安按回去。

  “你先別激動,他沒有生命危險,只是還沒有醒過來。”

  松子也連忙道。

  “我做筆錄的時候問了,人沒問題,只是現(xiàn)在被管控著。就算你去了也見不到人,你就安心養(yǎng)病,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想?!?p>  馮一寧在旁邊的陪護床邊坐下來,輕撫著自己的肚子,關切地說。

  “小珍,你放心,程九嘉和李明月,我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你昨天的傷絕不會白受?!?p>  夏以珍點點頭。

  “謝謝你們?!?p>  “行了,讓小珍好好休息吧,我們都先回去?!?p>  常容站在段小舞身后輕聲道。

  段小舞嗯了一聲,把夏以珍的手放回被子里。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好?!?p>  幾個人來了又走,最后病房里就只剩下夏以珍和馮一安兩個人。

  剛醒的時候,面對馮一安,夏以珍還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可現(xiàn)在,從熱鬧變得冷清,再與馮一安對視時,她才覺得,自己的眼神總是不自覺地想要逃離。

  “在想什么?”

  馮一安身上穿著寬松的居家服,走到夏以珍床邊的椅子上坐下。

  夏以珍回過神來,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

  “馮大哥,你不回病房休息嗎?”

  馮一安雙腿交疊著。

  “我身體好,也沒受傷,不用住院?!?p>  “那……那你可以回家休息,不用……”

  “不用什么?不用在這里待著?”

  “……嗯。”

  夏以珍試探著點了下頭。

  馮一安輕笑一聲,前傾著身體靠近夏以珍的臉。

  “你是睡一覺醒來,忘了什么?”

  他想了一下,又搖搖頭。

  “不會,你不會忘東西的,我差點兒沒想起來,你是過目不忘的人?!?p>  夏以珍的眼神在馮一安的追逼下不斷閃躲著,想要避開和他對視。

  “我們的事情還沒完呢,小珍,你想就這么糊弄過去了?”

  “我……”

  夏以珍已經(jīng)緊張得話都說不出來,她不知道該怎么回應馮一安的話。

  說自己當時只是喝醉了胡說的?那套說辭馮一安這樣聰明的人怎么會信?

  還是說出自己的心意?

  在倉庫里的時候,馮一安讓她坦白,現(xiàn)在她更確信了,他要讓自己坦白的就是這件事。

  可是,自己真的坦白了……還能和現(xiàn)在一樣,待在他身邊嗎?

  昨晚那十幾個小時之間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太快,太急。

  急到她來不及去思考馮一安跟夏斌說的話,那句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

  究竟是什么態(tài)度。

  她猜不透馮一安的心思,也不敢去妄加揣測。

  “已經(jīng)過去五分鐘了?!?p>  馮一安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思緒。

  “你的眼珠子已經(jīng)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很久了,現(xiàn)在想好了嗎?要不要跟我坦白?”

  夏以珍一只手撐著床邊緩緩坐起來,看著馮一安的眼睛。

  她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過了。

  “對不起?!?p>  馮一安一愣,沒想到夏以珍跟自己坦白,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道歉。

  “你哪里對不起我?”

  他皺著眉,心里一陣疑惑。

  夏以珍低下頭,頭發(fā)披散下來。

  “我……我那天晚上說的不是醉話?!?p>  馮一安沒有說話,只等著她接下文。

  夏以珍在心里建設了很久,才道。

  “我那天說的,是心里的真話?!?p>  這在馮一安的預料之中,所以夏以珍抬起頭來偷偷觀察馮一安反應的時候,馮一安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

  “還有呢?”

  什么?還有?呢?

  難道不應該是露出嫌棄的表情,然后讓她別癡心妄想嗎?

  為什么和自己預想的不太一樣?

  夏以珍有些震驚地抬起頭。

  “你……你不……”

  “我不什么?”

  馮一安挑眉。

  “我怎么不說你喜歡錯人了,我們沒可能?”

  他看著夏以珍無措又震驚的表情,忽然笑了。

  “小珍,你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什么好?!?p>  夏以珍低下頭。

  不知道說什么好,翻譯過來,就是無話可說了。

  她盯著自己的手,兩只手的手指纏繞在一起。

  “我不會打擾你,也不會告訴別人,馮大哥,你要是討厭我,我可以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p>  話剛說完,她的額頭就被馮一安輕輕伸手彈了一下。

  “傻姑娘,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會討厭你?”

  這樣的動作,實在太過親昵,夏以珍下意識躲了一下,卻沒有躲開。

  “我……我只是一個山里出來的,什么世面都沒見過的人,可你……你這么好,這么優(yōu)秀。”

  如果現(xiàn)在的夏以珍是一條小狗,那她的尾巴一定都已經(jīng)完全垂下去了。

  從小沒有被鼓勵長大的人,長大后也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光點。

  馮一安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后拉起夏以珍的手。

  “小珍,我們試試吧?!?p>  夏以珍愣了幾秒,隨后猛地抬頭。

  “馮大哥,你……”

  馮一安的眼神里帶著肯定。

  他起身坐到床邊,然后把夏以珍抱進自己懷里,輕輕摟著她的頭,又避開她受傷的地方。

  夏以珍上半身幾乎都是僵硬的,知道自己的臉已經(jīng)在馮一安的胸前了,鼻息之間又聞到了馮一安慣用的,熟悉的洗衣液的清香味。

  他不抽煙,也喜歡用香水,身上的氣味簡單大方,卻讓自己如此沉迷。

  沒一會兒,她又聽見自己頭頂上沉穩(wěn)而溫和的聲音。

  “我指的試試,是從一束鮮花,一次晚餐,還有一場電影開始?!?p>  終于回過神的夏以珍抬手輕輕抵在馮一安的胸膛,馮一安察覺到了她的動作,就松開了手。

  屬于馮一安身上的余溫還環(huán)繞在自己周圍,夏以珍只覺得自己跌入了一個夢境。

  但自己后腦上的傷口卻讓她清晰地知道,自己并不是在做夢。

  馮一安說,想和她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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