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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滿四合院之硬骨頭何雨柱

第二十六章小時遷

情滿四合院之硬骨頭何雨柱 西秦賊王 2848 2022-07-18 12:26:10

  秦淮茹農家女出身,從小干農活,有把子力氣,要不然她經常勾搭那些男職工上小倉庫,也不可能每次都能從那些男人手里掙脫。

  而許大茂是家中獨子,從小被父母寵著,參加工作后除了放放電影,也就是在機關里閑扯談,且許大茂多年酗酒好色,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所以,這兩人干仗,倒是作為女人的秦淮茹占優(yōu)勢。幾回合下來,許大茂就只剩招架之功,而無反手之力了。

  秦淮茹瞅準機會,一個側摔將許大茂打倒在地,然后騎上了許大茂的身體,就是左右開弓,打得許大茂是連連討?zhàn)垺?p>  幾分鐘后,秦淮茹打累了,喘著粗氣,惡狠狠的沖許大茂呵道:“許大茂,你好大的狗膽,想白睡老娘,我打不死你。說,十塊錢,你給不給?”

  身體的疼痛,心靈的創(chuàng)傷,雙重打擊,此時的許大茂都是已經哭了,他滿臉淚水,哽咽的說道:“奶奶,十塊錢,你也太狠了,你打死我也沒有。”

  “什么?你還敢犟嘴。”說著,秦淮茹又開始毆打許大茂,打的許大茂是“哎呦”“哎呦”連連慘叫。

  打痛快了,秦淮茹也懶得再跟許大茂廢話,自己動手開始翻許大茂衣服、褲子的兜。

  剛開始許大茂還用手捂著兜阻止來著,可當秦淮茹又賞了他倆大嘴巴后,許大茂也就只剩嘴巴哼哼:“不要??!不要??!”

  翻遍了許大茂身上所有的兜,秦淮茹一數現金一塊二毛三,食堂飯菜票五張。這點錢顯然不能滿足秦淮茹,于是秦淮茹又逼許大茂把他里面穿的棉褲脫下來。

  面對著秦淮茹的淫威,許大茂怕再挨打,哆哆嗦嗦的解皮帶脫褲子。把自已里面穿的那條棉褲脫下來遞給了秦淮茹。

  拿著那條還帶有許大茂體溫的棉褲,秦淮茹笑靨如花的說道:“改改,棒梗能穿?!比缓缶湍弥菞l棉褲,扭著她那大肥屁股,頭也不回的走了。

  許大茂在后面,面對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哭得傷心。堂堂一個大老爺們,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還被逼著脫褲子,太傷自尊了。

  忍著心中的屈辱,許大茂重新穿好工裝褲,忍著兩股的冰涼,裝著里面穿了棉褲的樣子。甩著他那倆胳膊,邁著八字步,向他的那放映室去了。

  今天楊書記請兄弟單位的領導吃飯,傻柱在午休結束后,就開始忙這一頓的招待餐了。

  正在切菜呢,忽然抬眼看到一個穿著綠棉襖,頂著個西瓜頭的半大小子,貓著腰悄悄向廚房的調料區(qū)摸去。

  這小子不是那盜圣小時遷棒梗,還能是誰?看到這一幕,傻柱不由想起了禽劇中的偷雞劇情。

  此時的傻柱已經換上了二十一世紀靈魂,可不是原來的那只傻豬了。他可不饞人棒梗媽的身子,自然也不可能再慣著這個盜圣了。

  就在盜圣拿著廚房里的醬油瓶在往他自己帶來的小瓶子里倒時,傻柱拿起搟面杖,對著盜圣的大腿就全力砸了過去。

  “啊”的一聲,盜圣大腿被擊中,當時他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里的醬油瓶“呯”的一聲,摔得粉碎,醬油濺得盜圣一身都是,模樣甚是狼狽。

  巨大的聲響驚動了廚房里的所有人,大家紛紛停下手里的活,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傻柱不管盜圣,轉頭對徒弟馬華大聲說道:“這小子偷公家醬油,馬華,你把他送保衛(wèi)處去?!?p>  “傻柱,你找死,你敢把小爺送保衛(wèi)處,信不信我讓我媽收拾你。”

  傻柱話音剛落,盜圣一聽傻柱要讓人把自己送保衛(wèi)處去,他立馬急了,搶在馬華前面就開始威脅傻柱。

  一聽盜圣這么跟自已師傅說話,馬華不干了,大聲呵斥盜圣道:“小子,怎么說話的呢?這些年你吃我?guī)煾档模ㄎ規(guī)煾档?,還敢這么跟我?guī)煾嫡f話,你還有沒有良心???”

  “什么良心啊!傻柱這些年給小爺東西吃,給小爺錢花,他存的什么心???還不是想睡小爺的媽。傻東西,如果有人因為想睡你媽,而給你東西吃,給你錢花,你會感謝他嗎?傻柱的傻徒弟?!?p>  一聽馬華說自己沒良心,小時遷盜圣惱了,梗著脖子回懟馬華。盜圣說的好有道理,一時間倒把馬華懟得啞口無言了。

  傻柱聽完棒梗的話,倒也認為原主那只傻豬不值得同情了,甚至可以說是活該。畢竟,你基于想睡人家媽媽,而對人家的那種好,誰會感謝你?

  原主傻豬不值得同情,可這個盜圣就是正義的嗎?,這小子也是賤的可以,明知道人家給你東西吃,給你錢花,是為了睡你媽,可他照樣東西照吃,錢照花!真是賤得可以。

  面對梗著脖子,一副“勞紙有理”的盜圣,傻柱說道:“棒梗,你明知道我給你東西吃,給你錢花,是為了睡你媽,可你為什么還吃我的東西,花我的錢?”

  “憑什么不吃,憑什么不花?小爺的媽讓你白睡??!”

  盜圣真的是有道理的,他這話一岀口,廚房里的人是一片蒙逼,這世上還真有拿自己媽跟別人睡,換吃喝的兒子。

  蒙逼過后是憤怒,因為棒梗的道理實在是太毀三觀了,廚房里的人實在是接受不了。

  馬華一臉憤怒的走過去,拎起棒梗的衣領,提溜著這小子就往外走。

  正在這時,一臉得瑟的許大茂撩開門簾,進了后廚。看到馬華提溜著棒梗,他想起了秦淮茹今天給他的傷害。

  于是,許大茂惡狠狠的對棒梗說道:“棒梗,你怎么會在食堂后廚,是不是來偷東西的,傻柱是不是你的同伙?”

  真的是一生之敵??!只要有不好的事情,許大茂都不忘帶上傻柱。對此,傻柱也是無奈,只能一笑了之。

  傻柱無奈,可盜圣卻覺得許大茂這話說的太有水平了。于是,棒梗接著許大茂的話說道:“什么叫偷?。可抵f了,廚房這里他老大,小爺想要什么東西都可以自己來拿?!?p>  棒梗的話正是許大茂想要的,許大茂高興了。一臉包青天的樣,沖傻柱呵道:“好??!傻柱,領導這么信任你,把食堂交給你管,可你卻把公家的食堂當自己的了,支使棒梗隨便拿。傻柱,你這錯誤犯大了,我要上廠里告你去?!?p>  對于許大茂這人,傻柱也是無語,支會馬華不用理會許大茂,趕緊把棒梗送保衛(wèi)處去,除了告棒梗偷竊,再多告他一條誣陷。

  馬華聽了傻柱的吩咐,也不管棒梗的掙扎,用力就往外拖。

  看傻柱這么堅決,許大茂調笑道:“傻柱,看你這架式,以后是不想再睡秦寡婦了。傻柱,你這做人也太不地道了吧?跟人秦寡婦好的時候,你跟只哈巴狗似的跟在人家后面搖尾巴,家里什么東西都給秦寡婦?,F如今這一翻臉吧,為瓶醬油你就把人兒子送保衛(wèi)處。傻柱,你這做人真不行??!”

  說完許大茂一臉嫌棄的看著傻柱,那模樣……。

  傻柱懶得跟許大茂斗嘴,沒意思。想著禽劇里的劇情,他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甭跟我這兒耍嘴皮子。有那功夫,我勸你回家看看你家的雞籠子。”

  “雞籠子,我家的雞籠子怎么啦?傻柱,你少打我家雞的主意,那是我們兩口子留著下蛋吃的?!?p>  看著許大茂那小丑樣,傻柱也不切菜了,指著工作臺上那滿桌的雞鴨魚肉,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今晚廠里有招待餐,這些雞鴨魚肉就是為今晚的招待餐準備的食材。許大茂你說,放著這些好東西不偷,棒梗他為什么單單去偷那不值錢的醬油。”

  聽了傻柱的話,許大茂也覺著有些奇怪。于是,有些不情愿的問傻柱道:“你說為什么?”

  傻柱笑笑,繼續(xù)說道:“醬油是調料,是就東西吃的,棒梗偷醬油肯定是要拿去弄東西吃的??伤腺Z家即使再窮,也不會缺這點醬油吧?既然他自己家有,那他棒梗為什么不去拿自己家的,反而那么麻煩來我們食堂偷?”

  “棒梗這么做,毫無疑問,今天他要弄來吃的東西不是正當來路,不能讓他家里人知道,說的再明白點,那就是東西是他偷的。許大茂,自我跟賈家斷絕來往后,賈家可缺油水,而你那兩只雞……?!?p>  “哇靠”,一聽棒??赡芡盗俗约业碾u,傻柱話還沒說完,許大茂大叫一聲,扭頭就追馬華、棒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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