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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駙馬

77.不想濫殺

天朝駙馬 跳動(dòng)的羽毛 2193 2022-08-22 18:20:13

  林皓心中一驚,慘然一笑,閉上了眼。

  他沒想到,自己還是栽了。

  ‘咔~~’

  一聲輕微脆響,隨即一個(gè)硬物頂在他的咽喉上。

  嗯?

  似乎不是刀刃。

  “咯咯~~逗你玩呢,你可是武朝的駙馬,我可不敢真下死手!”

  安羅聲音歡快了幾分,戲謔說道。

  林皓睜眼,第一時(shí)間低頭看了一眼,先前的短刀刀身消失,頂在脖子上的只是有些過長的木制刀柄。

  “看來你也很怕死”

  “當(dāng)然......嗯哼,姑娘請自重”

  “自重?”

  安羅先是一愣,而后猛然一驚,才發(fā)覺到身體有些涼。

  她臉上閃過一絲羞紅,將短刀扔下,單手迅速扯起毯子,咬著牙,忍著左肩的傷痛,將自己裹了幾圈,避免再露春光。

  林皓側(cè)著頭,不去看安羅。

  畢竟,那妖嬈的身段,誘人的身材,又白(細(xì)節(jié)描寫省略十萬字)。

  為避免尷尬,他撿起那柄短刀,轉(zhuǎn)移注意力。

  木制金邊的短刀,刀柄是普通的三倍長,在正中間是兩個(gè)凸起的暗格,用力一摁,鋒利的刀刃猛地從里面竄出。

  再一摁,直接縮回。

  明白了這種小把戲,林皓也就沒了興趣。

  一把刀子做的花里胡哨,純屬有錢燒的。

  “你,你剛才看見了?”

  一旁的安羅聲音有些忸怩的問道。

  林皓瞬間明白她問的是什么,尷尬回應(yīng):“嗯......我說沒看見,你信嗎?”

  “不信”

  “那你還問?”

  “......”

  氣氛有些尷尬。

  一旁的內(nèi)侍,和侍女似乎感受到這不同尋常的味道。

  二人默契的對視一眼,自覺的悄聲離開。

  安羅自是看到這一切,沒有阻止,轉(zhuǎn)移話題道:“還我”

  林皓裝傻道:“什么?”

  “刀”

  “還是別了,我怕你會(huì)再害我”

  “......”

  安羅撇了撇嘴,沒有再提刀的事兒。

  而是費(fèi)力的蠕動(dòng)兩下,靠著床頭道:“你找我究竟有何事?總不會(huì)是來看我的傷勢吧”

  林皓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終于可以談?wù)铝恕?p>  先是被驚嚇,而后又看了艷福,接連的沖擊,差點(diǎn)讓他懷疑自己來這里的真實(shí)目的。

  被這么一提醒,他開口道:“不久前,我住的那個(gè)小院,又出現(xiàn)了刺客”

  說話的同時(shí),林皓盯緊安羅的神色。

  安羅美眸眨動(dòng),一臉好奇道:“然后呢?刺客抓到了嗎?”

  “抓到了,而且,還透露出一個(gè)匪夷所思的身份,他們說......是你們南羊同的人!”

  “呵~~駙馬,你莫不是在說笑?”

  “你覺得我會(huì)拿此事說笑嗎?

  北羊同我去了,吐蕃我也清洗了,現(xiàn)在就剩下你們的嫌疑很大”

  “......”

  林皓凝視這她,試圖從她的臉上看出異常的表情。

  可安羅始終一副與我無關(guān)的樣子,同時(shí)還替林皓一番分析和解釋。

  他們南羊同,從一開始就是被栽贓的受害者。

  巴都是暗諜,所作所為,他們皆不知曉。

  然后安羅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用身體替林皓擋箭,這是眾目睽睽之下發(fā)生的事情,如果真想對林皓動(dòng)手,完全沒必要這么做。

  最后,他們自從回到驛館后。

  所有人都在南成候的監(jiān)視下,更不可能派人對他下手。

  安羅分析完后,臉上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看著他哀怨道:“駙馬,你怎么能懷疑我們南羊同國,我們是自己人,都遭受了別人的暗算!”

  林皓忽略后面的那句‘自己人’,避開她那怨婦般的眼神兒。

  說道:“我這人,想得多,還有另一種猜測,你想不想聽聽?”

  “不想!”

  “......”

  林皓嘴角抽搐,也不管她是否配合,自顧自的將想法說出來。

  一開始,也如同安羅所說。

  巴都這個(gè)多重身份的暗諜,目的就是將南羊同牽連下水。

  但隨著事情的發(fā)展,林皓查到了幕后還有真正的兇手。

  南羊同身為牽連的受害者,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上演一場苦肉計(jì),這樣所有人就不會(huì)再懷疑到他們身上。

  但,就這么被人算計(jì)。

  南羊同能忍下這口氣?

  能不報(bào)復(fù)回來?

  “所以,你們必定做了些什么,不然的話,你這一箭不就白挨了?”

  林皓聲音中壓著一絲寒意,質(zhì)問安羅。

  安羅神色頓了一下,還是搖頭道:“我們南羊同小國寡民,國中又被世仇北羊同大軍壓境,哪敢挑釁武朝?

  駙馬,你應(yīng)該是想多了。

  我們沒那個(gè)膽子害您,更沒有人出去安排此事”

  小國寡民!

  這句話是真的有意思。

  北羊同的塔卓這樣說,吐蕃的玉魯也是這樣說,現(xiàn)在輪到南羊同的安羅。

  明明都富得流油,偏偏這副姿態(tài),真以為別人不知道一樣。

  林皓冷聲道:“誰說你們沒人出去,不久前,不就是來過一個(gè)大夫嗎?

  明面是治傷,實(shí)則是你們的人,這誰也說不準(zhǔn)!”

  安羅輕聲笑道:“您都說,這是說不準(zhǔn)的事情,這只是你的臆想,當(dāng)不得真!”

  “可......不是有這個(gè)可能嗎?”

  “無稽之談”

  “是不是無稽之談,我可以試一試”

  林皓手中一摁,‘咔~~’的一聲,刀刃彈出。

  他握著短刀,直接放在安羅白皙的脖頸上。

  期間,安羅是有機(jī)會(huì)躲開的,相對于林皓這個(gè)普通人來講,她一個(gè)打上十幾個(gè)不成問題。

  “為何不反抗?”

  林皓沉聲說道。

  他其實(shí)也在冒險(xiǎn),他知曉這個(gè)女人的身手。

  如果對方真反抗的話,他恐怕會(huì)遭受想象不到的襲擊,為此,時(shí)刻準(zhǔn)備遛走,大不了挨上些傷勢,只要能試探出來,也算值了。

  安羅保持微笑道:“為何要反抗?

  整個(gè)院里,都是你的人,我反抗的話,豈不是承認(rèn)了刺殺你的事情?

  再說,本來我本就沒這么做,又為何要承認(rèn)?

  還有,駙馬......不......林皓,你真的想要?dú)⑽覇幔俊?p>  說著,她主動(dòng)朝刀刃上移過去。

  能被安羅隨身帶的刀,自是吹毛斷發(fā),鋒利異常。

  一瞬間,安羅的脖頸處,就染上一道血線。

  林皓望著這一幕,手猛地抽回,低罵道:

  “瘋子!算你狠!”

  他是真沒想到,安羅根本不懼他的威脅。

  經(jīng)歷過塔卓,塔達(dá),玉魯,柳興,這四個(gè)貪生怕死之輩,現(xiàn)在遇上不怕死的,他還真是沒轍。

  安羅見他收回刀,白皙的玉手,忍不住摸了摸光滑的脖頸。

  看著手指上的血跡,和脖子上傳來絲絲疼痛。

  她道:“我在你的眼中看不到殺意,就知道你對我下不了手”

  “我只是不想濫殺”

  “不想濫殺?

  你這人......還真是心軟,是個(gè)好人!”

  “呵~~”

  林皓嗤笑一聲,將刀扔到一旁,起身朝門外走去。

  這場試探,他算是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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