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斬落
天星寨寨主張奎看著被刺穿大長老,他細(xì)細(xì)的打量著付江,他剛才的速度已經(jīng)達(dá)到武皇中期級別,這讓震驚不已。
張奎騎著駿馬的冷聲開口道:“你既然能殺死我寨大長老,有沒有興趣挑戰(zhàn)一下我。”
不等付江開口,張奎一躍下馬瞬間來到付江前,掏出巨劍一劍揮出。
付江神色一慌,頓時反應(yīng)過來,銀槍力擋揮巨劍,后退幾步。
巨劍與銀槍互相開始碰撞,付江每一次的進(jìn)攻,都會退幾步,他感受到被力量的壓制,很是被動。
付江手中握著銀槍,開始有些顫抖。
直到一個回合后,手中的銀槍被打落在地,王奎抓住時機(jī),霸道的劍法揮出。
“軍斬!”
巨劍揮向付江,陳芝突然來到付江身前,付江頓時心中一涼。
瞬息之間,付陳夫婦面前出現(xiàn)一名邋遢的老者,雙指接住巨劍。
王奎看向此人心中一驚,付陳夫婦看向那老者激動喊道:“黃老前輩!”
黃申回過頭來淡笑自如道:“謝謝你們二人救命之恩,黃某會銘記在心。”
付江把陳芝護(hù)在身后,急忙慌張抱拳道:“前輩是付某的救命恩人,幫助您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p> 身后的陳芝鄙夷的看著付江,雙手抱拳盯著黃申道:“黃前輩,是我救的你啊。他只是個照顧的?!?p> 陳芝指著付江,付江一手握住陳芝的手生氣說道:“你以后不許在我身前,多么危險,你不知道嗎?”
陳芝有些惱火,眼里出現(xiàn)淚痕,委屈喊道:“我這不是想救你嗎!”
“我……。”付江看著陳芝眼中的淚痕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黃申看著二人本來滿意一笑,但怎么突然就煽情呢?
被無視的王奎看著三人有些惱火,他使勁拔出巨劍,但怎么都拔不出來,他看向邋遢的老心中暗想。
“這老頭的實(shí)力最低也可能是個武尊,這不就是個村莊嗎?怎么會碰到這種高手?真是瞎貓碰到大黑牛?!?p> 黃申回過頭來,一臉平靜的看著張奎,張奎有些緊張,不知道如何是好。
突然,黃申一瞬息雙指舉起巨劍,張奎雙腳浮在空中呆若木雞,黃申直接用力一甩。
張奎被拋在空中,眾人驚住,過了幾秒后,猛然一落而下。
“啊呀,??!”
痛苦的慘叫哀嚎,嘴中滿是鮮血,眾弟子連忙扶起自家宗主,但也同樣看著面前的老者,感到后背發(fā)涼。
黃申哈哈大笑一聲后,臉色一冷看著天星寨眾人。
“我有一劍名為“破軍”!各位敢不敢接?!?p> 張奎聽到此話震驚不已,看著黃申面色驚恐。
“破軍?你…你是巔峰前十高手黃申!”
“沒錯。”
黃申平靜回答,張奎聽到這兩個字,天都要塌啦,江湖上不是說黃申半年前已隕落了嗎?怎么會在這?
張奎有些難以置信,但他卻不是對方對手,只好跪在地上磕頭懇求。
“小的不知道是您,沖撞了您,還求您放過我這條賤命。”
接著所有天星寨弟子反應(yīng)過來,都磕頭跪拜求饒,放過他們一條生路。
付陳夫婦看著他們這個窩囊的樣子,付江大怒喊道:“你們殺了這多人,還好意思放過你們,你們這些畜生,做了什么事你們不知道嗎!村里人男的威脅毆打,女的威脅強(qiáng)奸,老少格殺勿論,你們怎么這么畜生??!一丁點(diǎn)良心都沒有?!?p> 天星寨眾人被付江吐罵,一個勁兒的連忙磕頭道歉。
而黃申與付陳夫婦三人的目光看向王奎,他卻站了起來露平靜道:“人也好,畜生也罷,你以為每個人都會像你一樣過的如來得水嗎?我以前也是個平民百姓,我爹天天打我,我娘病床不起,我每天活得跟牲畜一樣,被人當(dāng)來發(fā)泄的垃圾,直到有一天我實(shí)在忍不住了,我殺了我喝醉酒的父親,我殺了我病床不起的母親,那該死的貧民窟,那該死的垃圾人生,我活夠啦?!?p> 王奎說著越來越激動,陰險之色顯露出來。
“后來我去拜師學(xué)武,我很有天賦,但其他弟子處處打壓我,但我很快就超越了我的師父,但師父卻對我有戒心,他不把真?zhèn)鱾鹘o我,我不理解,我只能把全宗門上下都?xì)⒘?,我奪走了功法,我成就了武皇級別,我超越了我的師父,我要建立天星寨,但我天星寨剛建立不久,又被其他宗門處處打壓,我抱怨這些畜生為什么這么對我不公,我只能不澤手……斷?!?p> 王奎激動說完,一道霸道劍氣閃過,天星寨所有人都血流頭地,眾人所有的眼神露出了驚恐之色。
“一劍“破軍”!”黃申平靜說道。
付陳夫婦聽到張奎說的這些話陷入了沉默,心情非常復(fù)雜。
黃申回頭看著二人平靜道:“他說的話確實(shí)很符合這個世界狀況,但不是只有不擇手段才能達(dá)到最終目的?!?p> 二人聽到此話,心中頓時好了許多,雙手抱拳說道:“感謝黃老前輩為我們解惑?!?p> 黃申有看眼前的眾多尸體懶散道:“那這些就交給你們啦,我先去房間休息一下?!?p> 黃申說完消失在原地,付陳夫婦互相對視一眼。
幾天過后,街上的尸體已經(jīng)全部被清理完,而村莊死去的百姓,也被各自活著的家人安葬。
此事之后,村中死寂沉沉得,村中有些的人離開了這里,想忘掉這痛苦的記憶,還有一部分人留在了村里,安穩(wěn)度過下半生。
付陳夫婦二人安葬了王嬸家兩口子,燒了一些紙錢,說了一些話,便回到了家中。
一個月后,付陳夫婦的生活恢復(fù)了平靜,但他們身邊卻多了個黃老前輩。
三人的生活相處開始慢慢習(xí)慣,付江可算是遭老罪啦,現(xiàn)在所有的衣服,都是他洗。
三人吃飯的時候,黃申必須要酒,陳芝有些無奈只好去給他買些酒回來。
付陳夫婦偶爾也會問黃老前輩在江湖上的事,還有他是怎么被傷成這樣的。
黃申說他的英雄事跡倒是井井有條,但一到說他受傷之事就模糊不清,二人從此也不再多問。
而黃申卻調(diào)侃付江與陳芝當(dāng)年到底誰追的誰,誰先愛上了誰?
二人都說是對方先追的自己,陳芝不屑得看著付江,只好作罷,付江先愛上的陳芝,付江先追的陳芝,付江很是無奈。
又過幾個月后,已是夏季。
外面下著轟轟大雨,黃申在屋內(nèi)運(yùn)轉(zhuǎn)著“氣”,嘆了一口氣。
他很明白經(jīng)歷過靜心湖那件事后,自己的實(shí)力大不如前,恐怕在巔峰榜上任何一位高手他都不一定打得過,他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