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鹿甯,老娘和你說,要是老娘這輩子死在病床上,你就是墨家的罪人。老娘就是進(jìn)了地府都饒不了你,我會恨你,到了閻王爺那兒也要告你一狀,我還就不信了,在這個社會里兒,還能有你這么不講理的?!?p> “我滴個親娘啊,我工作實在是太忙了,真的,現(xiàn)在你看看這個社會誰還那么著急的找對象啊,我這不是工作實在是太忙了么,我至于的找一個人來拖累我的工作嗎?再說了,我實在是沒空兒啊。我兩個月之后還有一個秀場要忙活呢,春季新訂我還沒有弄出來呢,您能不能別在這個時候給我添亂。”
“我添亂?”墨老娘直接的炸了毛兒了,直接把手機個摔在床上,咬牙切齒的對著不關(guān)心家里事兒的墨爸爸吼到:“姓墨的,老娘跟你們拼了,要是明兒晚上我看不見那死丫頭過來的話,我就從樓上跳下去,反正我要外孫外孫女兒,我不想在臨死之前見不到我的外孫外孫女?!?p> 聽著自家媽媽那聲嘶力竭的喊聲,墨鹿甯無奈到頭兒了,扔下畫筆單手掐著額頭,認(rèn)命的嘆氣:“算了,我去,我回去還不成嗎,媽啊,我求你千萬別在要死要活的了。我真的是忙,但是我保證回去,保證很快的就回去,好么?”
“你的保證有效嗎?你的計劃還有效嗎?”
聽著那咬著牙回答的有效,墨媽媽滿意的掛上了電話,人得意的看了一眼老頭兒:“看見了嗎?對于你們家的這個小犟種,就得這樣做,好了,咱們?nèi)ヌ枇?,我跟你說,咱們就這么一個女兒,要是不逼逼她,咱們是抱外孫孫女無望了?!?p> 她們這兒,跟旁的廣場舞不同的是,這里的廣場舞不是用大分貝音響的,他們用的是小范圍的音響,五六個人共用一個,被藍(lán)牙操控著,聲音不會吵到居民區(qū),而且他們用的伴奏還是自己彈奏的,從古風(fēng)的出征曲,到百鳥朝鳳,再到將軍令,編舞也好看,颯氣十足。
這就是多虧了墨家老兩口還有另外的一個老太太一起弄得,音樂就墨爸爸彈奏的,從古箏到笛子,每一樣都是他自己弄得,這就是大學(xué)教授的威力。
“老妹子,今兒來晚了?!?p> “還不是我們家的那個混小子,他死活不聽我的。”
“那最后拿下了么?”
“拿下了啊,也不看看我是是誰,不過還要說老姐姐你教我的招數(shù)好用啊,就那么一往地上坐,大腿一拍,大聲地一叫喚,他立刻就給我跪了,明兒咱們就見面。老姐姐,咱們家的姑娘回來嗎?我可是和你說,咱們家姑娘我可是惦記了好十好幾年了,就等著給我當(dāng)女兒呢?!?p> “我也等著咱們家飛揚當(dāng)兒子呢?!?p> 兩個媽一拍即合,都從對方的眼里看見了勢在必得的架勢。
要不怎么說現(xiàn)在的社會是越來越方便呢,燒烤和火鍋都能一體來吃,一面燒烤一面火鍋,姐妹三個,一款定制的三角桌,一瓶紅酒,這就是姐妹套餐的標(biāo)配。
墨鹿甯伸手給兩個姐妹各自倒上一杯紅酒;“來,小兔兒,告訴告訴姐姐,你今兒見網(wǎng)友見得怎……”
嘴被一串兒滾燙的烤肉給堵住了,墨鹿甯視線看向罪魁禍?zhǔn)祝骸澳愀陕铩?p> “沒看見小兔兒購買癖都爆發(fā)了,你還問?”
終于是反應(yīng)過來小白兔那從回來就一直都是木頭兔子似的模樣,“我沒注意,今兒我有點兒走神,沒注意到的?!?p> 好吧,今兒她打電話自己聽見了,所以也不意外會這樣,畢竟你叫一個一心沖擊事業(yè)不太相信愛情的人來相親,那只剩下的煩躁了,怪不得能這么失神。
“不記得第多少次小紅房姐妹圍爐夜話開始。”
圍爐夜話么,顧然就是要姐妹們都絮絮叨叨了啊,把自己不開心的事情都給說出來,然后一起解決,就算是解決不了也還是可以當(dāng)做對方的心靈垃圾桶么。
所以針對著這場小兔兒要去見網(wǎng)友的事兒,在還沒開始的時候,這兩個姐姐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場圍爐夜話
第一鍋肉下鍋,作為當(dāng)事人,軟小兔就已經(jīng)主動的把事情給交代清楚了:“我今兒沒進(jìn)去見人,我到那兒就沒有看見我的知性大哥哥,一個小混混,一個精英,一個流浪漢,還有一個宅男,打電話里面人的手機也沒有響的,嚇得我愣是沒有趕緊去看看是誰?!?p> 已經(jīng)不知不覺間喝多了的墨鹿甯抬起頭來,對著小白兔舉個大拇指:“祝賀我兔兔妹妹脫離火海,就是不知道我要被我老娘給拽進(jìn)那個火坑了。”
“咩咩姐,小鹿姐咋地了?”
“被逼著相親了,還是我老娘聲嘶力竭的逼著我的相親啊。關(guān)鍵是那個男人我都沒有聽說過,結(jié)果我媽就已經(jīng)給夸得天上少有地下無的,你說那么厲害,怎么就會大齡單身到現(xiàn)在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就進(jìn)了我老娘的眼睛?!?p> “姐,咱們倆是同病相憐,干杯。”
你一杯我一杯,都說是酒入愁腸愁更愁,陽棉棉也不去管這倆醉鬼,作為唯一的一個清醒者,她收拾完了所有的東西,“你們倆醉鬼,還喝不喝了?”
“不喝惹,米有下酒菜喏?!边@是已經(jīng)喝到舌頭都大了的墨鹿甯。
“就素,酒一點兒都不好活,我不要活呢?!避浶⊥密浢让鹊恼f道。
“那你們倆繼續(xù)在這兒趴著把,我先去把垃圾給扔了。”
“去吧”
“好多呢,姐姐去啪?!?p> 東方晏飛站在樓下,看著這光看外面就很不錯的樓,滿意的對著車隊生活主管說道:“那就這個了,胡哥,是六樓,604是吧?”
“對,604,那我就不上去了,明兒我給你送手續(xù)來?!?p> “好的,辛苦胡哥?!变浫胪曛讣y手續(xù),剛剛手摁在扶手上門就從里面打開了,東方晏飛靈巧的想要躲開,但還是慢了一步,他被門把手給打開。
醫(yī)生推了推眼鏡,看著青年手臂的片子:“骨折了,好好兒的養(yǎng)著吧?!?p> “醫(yī)生,就是被門拍了一下就骨折了?這也太不解釋了、不過我拍的我認(rèn),您看要怎么治療怎么修養(yǎng)?”
醫(yī)生看了一眼不修邊幅的女人,還有那明顯是時尚打扮的青年,這怎么看,醫(yī)生的手放在了電話上,作勢要報警
東方晏飛給胡哥一個眼色,胡哥立刻就明白的走過來:“女士,女士,我們不追究的,他沒啥問題的,沒事兒啊,您別擔(dān)心,沒事兒的,我們可以當(dāng)著醫(yī)生的面兒保證,肯定不碰瓷,不訛人,您放心,我就是有點兒事兒想和您溝通一下?!?p> 胡哥帶著還不明狀態(tài)的陽棉棉走了出去,東方晏飛就笑呵呵的走到了醫(yī)生的旁邊兒:“醫(yī)生啊,我和您商量個事兒唄,我這個傷是之前賽車出事故傷的,就是沒有包扎,我們都清楚的,就是我吧,哎,和您實話實說了吧,您相信一見鐘情嗎???我就那么被電了一下,想認(rèn)識就得找這么一個借口么,求求您別拆臺,我謝謝您了。”
等陽棉棉終于是回到了家的時候,那倆姐兒還在那兒等她呢:“小羊咩咩,你怎么才回來?!?p> “就素,姐姐,你腫么才肥來,快,活酒?!?p> 是得喝酒,太郁悶了有沒有,接過來還有半瓶子的紅酒瓶,就那么對著嘴兒,咕嚕嚕嚕一口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