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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解愿三年,才發(fā)現(xiàn)我是唐玄奘

第三十一章 軍校

  拱衛(wèi)在寺外的侍衛(wèi)當見到老將軍虎虎生風從寺內(nèi)走出來時,同時面面相覷,他們已經(jīng)不記得有多少年未曾見過老將軍如此激動過。

  即使是當年被冊封為盧國公都不見老將軍有如此神情。

  這個問心寺,這個小和尚,到底有什么魔力,讓見慣生死泰山崩于前而渾然不動的老將軍都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今日承蒙小師傅指點,他日程咬金再登門拜謝。”

  翻身上馬,程咬金拱了拱手,正準備轉(zhuǎn)身驅(qū)馬下山,就聽到徐峰喊道:“老將軍稍等一下?!?p>  徐峰突然記起一件事,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不止是問心寺,怕是連盧國公府都要不復存在。

  程咬金微微發(fā)愣,見徐峰神情凝重。

  “老將軍,準備為校場取個什么名字?”

  程咬金疑惑問道:“小師傅,有什么好的建議?”

  “軍校,黃埔軍校如何?”

  雖然不懂為什么一定要叫黃埔軍校,可軍校兩個字確實最合適。

  既沒有校場的殺伐味道,也沒有書院的陰柔之氣。

  不過,小和尚神情凝重,顯然不只是為了取名這件事?

  徐峰往前兩步,來到戰(zhàn)馬邊,沉聲道:“既然是軍校,那么將軍以為,校長該是誰?”

  聽到這個問題,程咬金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后,已經(jīng)是背脊發(fā)寒,他這才發(fā)現(xiàn)問題的關(guān)鍵。

  可以預見,當校場建立,有了像他這樣的老將親自指導,軍校的將士無論是兵法還是戰(zhàn)力都將遠遠超過同時期的將士,建功立業(yè)的得到提拔的機會肯定不是其他人能比。

  當一個個從軍校畢業(yè)的將士身居高位,其所帶來的影響力肯定是非凡的。

  這還只是初期,隨著軍校的規(guī)模發(fā)展壯大,隨著時間推移,整個軍校,便相當于一個利益共同體。

  軍校建立之初的初衷肯定是好的,可當其發(fā)展到某種程度時,很多事情將不再是少數(shù)人能影響。

  這樣的一股力量,將擁有左右王朝命運的能力。

  普天之下,只有誰才有資格掌控?

  當然不是他程咬金,更不可能是長安里的王公貴族,有且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金鑾殿里的那位。

  可怕,太可怕了。

  要不是小和尚提醒,他回去長安貿(mào)然組建軍校,即使皇宮里的那位對他再信任,都難免會有所懷疑。

  到他這種地步,當然知道權(quán)力斗爭的兇險,就是陛下信任他,也架不住有心之人的推波助瀾,到時候,只怕萬劫不復啊。

  瞬間,冷汗浸透衣衫。

  程咬金連忙翻身下馬,抱拳躬身道:“還請小師傅教我。”

  “事情其實很簡單?!?p>  “老將軍只要前往皇宮,請陛下來當這個校長的位置,那么不管黃埔軍校如何發(fā)展,所效忠的對象都是陛下,所有事情都將迎刃而解?!?p>  “就這么簡單?”程咬金雖然對徐峰很是信服,開這件事關(guān)乎整個程家的命數(shù),他可不敢有所大意。

  徐峰笑了笑:“事情很簡單,可辦起來不簡單,老將軍要有所準備?!?p>  “但此事若成,必將保證我大唐兵鋒所至,天下無匹?!?p>  “兵鋒所至,天下無匹。。?!背桃Ы鹉瑢⑦@句話念了兩遍,眼神里的光澤越來越亮。

  他重重一拍大腿,爽朗道:“這件事,老子干了?!?p>  馬蹄聲踏破竹林山的夜晚的平靜,程咬金策馬星夜趕回長安,回到盧國公府已經(jīng)是深夜,長子程處嗣迎面走過來。

  “父親,大好事啊,北郊有個名醫(yī)聽說能治心病,我已經(jīng)特意將他請到府邸里來了?!?p>  “就在側(cè)廳恭候,要是不嫌太晚的話,我現(xiàn)在可以宣他進來?!?p>  “聽說幾位國公府里都請他去看過,不說藥到病除,卻也有所效果。。?!?p>  什么名醫(yī),什么心?。?p>  程咬金嫌他礙事將他推到一邊,興奮說道:“快快快,備幾匹好馬,替我到幾位老兄弟府中送信,就說我有要事商量?!?p>  程處嗣滿面錯愕,清晨離府的時候,父親還是坐的馬車出門,精神萎靡,郁郁寡歡,怎么去了一趟什么問心寺,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正當他不解的時候,程咬金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其他幾個哥哥的府邸你去一趟,秦二哥那里,我親自走一趟?!?p>  “已經(jīng)是深夜,估計幾位叔伯都睡了吧,深夜打擾會不會有些不妥?”程處嗣小聲建議道。

  “你懂什么?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半刻都耽誤不得。”

  “難道是匈奴破關(guān)而入了?”程處嗣被這個猜想嚇了一跳,隨后搖了搖頭,不可能啊,要是真出現(xiàn)這種事,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的也只可能是兵部。

  不是匈奴,那難不成是無生教作亂?

  可長安城里有欽天司護衛(wèi),再怎么樣都輪不到父親這樣的老將上馬殺敵吧。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

  排除掉幾種所能猜測到的可能性后,程處嗣臉上的不解更加濃郁。

  不過疑惑之余,剩下的只有的高興。

  從當年解甲開始,那個往日里橫刀立馬意氣風發(fā)的將軍,便徹底成為長安城里一個落寞的老人,他看在眼里,著急在心中。

  而今夜今時,他有些恍惚,恍然又一次見到征戰(zhàn)沙場時破陣殺敵的父親。

  由于思緒有些長,所以程處嗣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回應。

  “還在磨蹭什么,讓你去就快去?!背桃Ы鸷吡艘宦晫⑺Z出府門,然后翻身上馬,朝著另外的一個的方向駛?cè)ァ?p>  深夜的長安城已經(jīng)一片寧靜,可隨著幾匹快馬從盧國公府內(nèi)離開,很快代表著長安最權(quán)貴的府邸接連亮起燈火。

  片刻后幾輛馬車駛來,今夜的盧國公府注定將燈火不眠。

  “老家伙,要是你不能說出個三四五六七來,老子今夜一把火燒了你的盧國公府?!?p>  “是啊,發(fā)的什么瘋,深更半夜將人折騰起來,這算是哪門子事啊?!?p>  “別說那么多了,等下見面,先罰他三杯?!?p>  大堂里熙熙攘攘的吵鬧聲漸漸喧囂,又很快陷入長久的沉默。

  正當拱衛(wèi)在外的侍衛(wèi)認為今夜的喧囂將漸漸平息的時候,就聽到一聲驚呼,伴隨著詫異不解,以及難以掩飾的興奮。

  “什么?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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