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建一看此話,頓時一臉驚喜,望向任惜雪:“惜雪,你……”
任惜雪趕忙示意他不要亂說,又指了指門外。
丁子建這才猛然冷靜下來,順著話頭說道:“你能喜歡這些禮物真是太好了!”
任惜雪隨即又寫道:“不過你要先答應我一個條件,幫我奪回玉劍門掌門之位!”
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丁師兄,可惜現在山下災民涌動,不宜出行,否則我還真想與你一起騎馬去踏雪尋梅,游覽一下冀州城郊的冬日風光呢!”
丁子建此時哪里還有一絲的理智讓他猶豫,當即便提筆寫道:“需要我做什么?”
同時也繼續(xù)接著任惜雪的話頭說道:“沒關系,這蒼南山后山的景色也十分美麗,只要惜雪你想去,我隨時奉陪?!?p> 任惜雪馬上寫道:“玉劍門被任潛虬把持,只要除掉了他,便沒有人再敢反抗,有了丁師兄的襄助,沒有人敢不臣服于我!”
“蒼南山的景色雖然我已經看膩了,但是有丁師兄陪伴的話,不管去哪里都是好的。”
“我只要能看到惜雪,不論在何地,做何事,也都是快樂的。”
丁子建說著話,在紙上寫道:“既是如此,今晚我便將其灌醉,順勢將其除掉!”
任惜雪看了這話,這才閉上雙眼,長吐了口氣,隨即便將寫滿字的紙扔進了香爐焚為灰燼。
門外的任潛虬并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甚至聽到后面,不由覺得二人所言肉麻得緊,雞皮疙瘩險些都起來了。
是夜,任潛虬果然擺下宴席,說要為丁子建接風洗塵,實際上任潛虬不過是想借助丁子建,多巴結一下星元宗罷了。
不過丁子建可管不著他任潛虬是什么想法,當即便欣然應允,前去赴宴了。
任潛虬自以為丁子建和任惜雪是兩情相悅,這門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他距離登上掌門之位的日子已經很近了。
所以也沒有戒備什么,宴席也沒有選在他自己的院里,而是選在了掌門的正廳,是以前任夜山待客的地方,地字長老和人字長老,以及忠劍堂和義劍堂的兩位堂主都被叫來陪席。
丁子建劍不離身,同時也提前服下了一枚“避酒丹”,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宴席開始之后,丁子建便不停地找各種由頭向任潛虬敬酒勸飲,任潛虬倒也不推辭,況且他此時正感覺志得意滿,心情舒暢,就算丁子建不勸,他還要多喝上幾杯呢。
酒過三巡,任潛虬已經有些昏沉了,嘴里說話也含糊起來。
丁子建見狀,感覺時機已到,突然高舉手臂,放在身后桌上的長劍猛然出鞘,飛入他的手中,眾人聞聲頓時都吃了一驚,不知這丁子建突然持劍要做何事。
丁子建哪里肯給任潛虬反應的機會,另一手猛然揪住了任潛虬的后領,將他的頭按在了酒桌上,大喝一聲:“老賊,你不忠不義,暗行篡逆之舉,今日我丁子建便要替天行道!”
說著便一劍朝著任潛虬的后頸劈了下來。
酒桌上的眾人頓時大驚失色,被丁子建按住的任潛虬更是嚇出一身冷汗,酒當時就醒了大半,奮力向丁子建的腰間推出一掌,迎著刀鋒側身躲過!
任潛虬背靠石柱,指著丁子建呵斥道:“丁子建,你身為星元宗弟子,竟敢插手我玉劍門之事,還污蔑老夫,意欲傷我性命,難道想要挑起兩派爭端嗎?”
丁子建哪里肯給他喘息之機,當即對著任潛虬一揮劍,只見幾個烏黑的光球從劍刃上飛出,奔著任潛虬的心口飛擊而去。
“奪命飛星!”任潛虬驚呼一聲,慌忙朝旁邊飛撲,想要躲過那些黑色光球,可那些黑色光球仿佛是有自主意識一般,轉頭追了過去,似乎不擊中目標,誓不罷休!
任潛虬在地上順勢一滾,起身奪過身后侍立的玉劍門弟子手中長劍,馬上運功,以真氣在身前凝聚了一張圓盾,以抵擋那些黑色的光球。
“嘭!嘭!嘭!”連續(xù)幾聲巨響之后,任潛虬身前的真氣盾已經消失不見,豎在身前的長劍也碎做了幾段,他的嘴角緩緩流出鮮血來。
任潛虬雖然與丁子建一樣同為地階中期的修煉者,可畢竟星元宗的修煉心法比之玉劍門的修煉心法更為高明一些,所以雖然二者修為層次相同,實力還是有所差距的。
加之丁子建用出的這招奪命飛星乃是星元宗掌門親傳的絕技,威力非同小可,自然不是醉酒之后,真氣紊亂的任潛虬所能抵擋的。
不等任潛虬喘息,丁子建已經持劍刺了過來,任潛虬強撐著想要閃身躲避,丁子建突然另一手抬手拋出一把短劍,短劍被金光包裹,正中任潛虬的右肩窩,扎了個對穿。
光是劍刺之傷對于任潛虬來說尚可忍耐,只是丁子建拋出的這把短劍非比尋常,那包裹短劍的金光乃是丁子建真氣凝結而成,此時已經涌入了任潛虬的體內,阻斷了任潛虬全身經脈中的真氣運行。
任潛虬頓時沒了氣力,被丁子建正面刺來的長劍刺穿了心口,當即殞命。
丁子建冷哼一聲,拔出長劍,而此時,任惜雪已經從后堂走了出來,在掌門之位上坐了下來。
丁子建收起長劍,目光凌厲地掃視屋內眾人,高聲喝道:“玉劍門的叛徒任潛虬已經被我誅殺,還有誰人不服,敢來試試丁某的劍鋒?”
一眾人都被這突然的變故嚇破了膽,此時看到坐在掌門之位上的任惜雪,都瞬間想通了緣由,他們個個都是人精,此時都乖乖地對任惜雪抱拳俯身施禮。
“屬下拜見掌門!恭賀掌門繼位!”
任惜雪望著面前的眾人,本是冷若冰霜的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來。
接下來,便是對玉劍門內部的大清洗,所有任潛虬的手下,以及曾經與任潛虬有過瓜葛的人,一個不留,統統被任惜雪下令處死,手段之殘忍,令人膽寒。
就連丁子建都難以接受任惜雪竟然會如此大開殺戒,一時間,玉劍門上下,人人自危,再沒有任何人敢不臣服于任惜雪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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