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五官王正在酣睡之中,卻被一旁的情人推了一下。五官王不悅地皺了皺眉頭,正準(zhǔn)備發(fā)火,卻見情人指了指門外說道:“出去看看吧,你的手下好像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你?!?p> 五官王極不情愿地穿上衣服走到門外。手下告訴他,那個叫孫雨瞳的女孩兒已經(jīng)得手了,現(xiàn)在正在他的辦公室之中,讓他盡快過去看看。
五官王不悅地說道:“這么點小事至于把我吵醒嗎?”
手下唯唯諾諾地說道:“他們抓到孫雨瞳好像付出了非常大的代價,閻羅王和都市王都有手下因此喪命,所以他們希望您能親自過去看看?!?p> 五官王微微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去看看吧?!?p> 五官王坐上自己的商務(wù)車,摟著情人的腰便來到了辦公室門口。到了門口,五官王喝退手下,只留了兩個心腹和一個醫(yī)生與自己一同走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中,孫雨瞳正安安靜靜地躺在辦工桌上,面色蒼白,一動不動。
“這就是你們說的那個可以和秦廣王的二公子匹配的腎源?”五官王看著桌上的孫雨瞳有些惋惜地說道。
身邊的一個小弟畢恭畢敬地說道:“是的,之前采樣結(jié)果顯示,她完全符合移植條件。不過保險起見,咱們現(xiàn)在就可以再抽血化驗一次?!?p> 五官王看著桌上的孫雨瞳心想:挺可愛的一個小女孩兒,如果拿去賣一定能賣個好價錢,可惜了,現(xiàn)在卻不得不挖出她的腎給二公子,唉......
五官王看著手下的醫(yī)生給女孩兒現(xiàn)場抽血化驗,過了一會兒醫(yī)生拿著報告單說道:“五官王大人,沒錯了,她非常符合移植條件?!?p> 五官王微微點了點頭,正準(zhǔn)備說什么,卻聽身后的方向傳來一聲巨響,堅固的辦公室大門竟然被人一腳踢開。
渾身是血的周若晨殺氣騰騰地站在門口,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
五官王大驚失色,忙對門外喊道:“來人!來人!”可是門外卻沒有傳來任何聲響。
“放開她?!敝苋舫坷淅涞貜淖炖飻D出三個字。
身后的兩個小弟見情況不妙紛紛將手伸向后腰準(zhǔn)備掏槍射擊。
可是就在二人伸向后腰的同時,周若晨的兩個手腕迅速一抖,兩支利箭迅速刺進了二人的咽喉,接著,周若晨將雙手迅速一拉,兩個手下的鮮血如噴泉一般噴涌而出。
還沒等五官王來得及做出逃跑的動作,一只大手就死死地掐住了他的咽喉,將他死死地按在墻上。
“我警告你,從今天開始,誰都別想打?qū)O雨瞳的主義。我周若晨在這里發(fā)誓,從今以后,無論是誰,哪怕只是產(chǎn)生了傷害她的念頭,我都會殺了他!記??!不管是誰都一樣!”周若晨如惡狼一般的眼神讓五官王這個看過無數(shù)生死的人也不禁汗毛倒立。
就在五官王覺得自己即將一命嗚呼的時候,掐住他脖子的手突然松開。五官王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如蒙大赦般對著周若晨連連磕頭道歉,看著周若晨抱著孫雨瞳離開了辦公室。
周若晨在之前的小診所中再次醒來,看了一眼漸漸變亮的天空,又看了一眼身旁睡得正香的孫雨瞳。
昨夜,診所的醫(yī)生給孫雨瞳做了全面的檢查發(fā)現(xiàn)孫雨瞳不過是被下了一些迷藥,預(yù)計第二天早上就能恢復(fù)如初。
周若晨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昨夜留下的傷好了一些卻依舊隱隱作痛。昨晚孫雨瞳被人劫走的事讓他再也不敢離開孫雨瞳半步,只能站在窗戶前欣賞著窗外的街道。
周若晨與孫雨瞳休息的病床在二樓,可以清晰地看到街道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不對?!币粋€聲音突然傳入周若晨的耳朵,周若晨警惕地看向身后。
“別看了,是我!”那個聲音再次傳來,這一次周若晨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原來是體內(nèi)的另一個自己在說話。
“怎么了?”周若晨問道。
“你看一眼街道右邊那個穿黑色短袖的男人,”周若晨順著體內(nèi)自己的指示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過去,“從你開窗到現(xiàn)在,那個男人一直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剛才你看風(fēng)景的時候,我用余光觀察了一下,他看的就是我們所在的房間?!?p> 周若晨也察覺到了不對,再一次漫不經(jīng)心地掃向男人所在方向,發(fā)現(xiàn)男人的確在刻意躲避著自己的目光。
“怎么辦?”周若晨問體內(nèi)的自己,“現(xiàn)在雨瞳還沒醒,咱們帶著她突圍實在風(fēng)險太大了?!?p> “你問我怎么辦?”體內(nèi)的周若晨反駁道,“你的腦瓜子可比我靈光多了,你趕緊想想辦法,你肯定能想出來的,加油!”
周若晨滿頭黑線地嘆了口氣,繼續(xù)假裝欣賞風(fēng)景,心中卻想著對策。
街道上,的確有一群窮兇極惡的人正如惡狼一般觀察著周若晨。帶頭的是一個叫做都文鋒的人,他是都市王的左膀右臂。
窮兇極惡的都市王掌管著一幫殺人不眨眼的打手,專門靠替人收賬或者替人報復(fù)為生,道上的人聽聞都市王的名頭都會感覺到一陣不安,畢竟如果被都市王盯上,自己隨時可能會在某個小巷之中喪命,第二天在不知名的小河里被打撈起來。
今天凌晨,都文鋒被都市王一個電話叫醒,都市王怒不可遏地遞給他一張照片,指著照片說道:“這個人叫做周若晨,他帶著一個叫孫雨瞳的五歲女孩兒,你給我?guī)夏愕乃械苄纸o我弄死他,然后把這個女孩兒給我?guī)Щ貋?。你給我聽好了,我要死的周若晨,不要活的!”
原本睡眼惺忪的都文鋒被都市王憤怒的語氣嚇出一身冷汗,在他的印象中,都市王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憤怒,所以這個周若晨必定是都市王恨之入骨的人,如果自己不能處理掉這個男人,那么自己將被都市王的憤怒吞沒,從此人間蒸發(fā)。
“小的明白,這就去辦!”都文鋒連忙答應(yīng)道。
“聽著,根據(jù)泰山王的眼線說,周若晨昨晚從醫(yī)院出來后去了這家診所,”都市王說道,“你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給我包圍這個診所,等天亮后周若晨離開診所就把他給我處理掉!”
都文鋒疑惑地問道:“都市王大人,那為什么我們不直接沖進診所,把里面的醫(yī)生護士也一起處理掉?”
都市王聽罷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轉(zhuǎn)而想到些什么便說道:“你不了解,我不怪你。這家診所的醫(yī)生和護士有些邪乎,他們是來自華夏的一批人,之前我闖蕩江湖的時候,經(jīng)常莫名其妙在這家診所這里栽跟頭,所以,能不招惹他們咱們就盡量不要招惹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