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靈偶室的一行學(xué)員也已趕到。
這群人都是金生,也都挺富裕,于是集體在售票處買票然后紛紛做到前排。
戰(zhàn)青陽想了想替墨松買了一個票,這小子肯定不會錯過這場盛事。他接著又想了想,替梁選也買了一個票,雖然不確定他會不會來。
果然不一會兒,墨松就過來了。
只見墨松大喝道:“戰(zhàn)青陽何在!”
戰(zhàn)青陽聽到聲音站起來回喝道:“戰(zhàn)青陽再此!”
墨松聽完就走到戰(zhàn)青陽處坐定。
“戰(zhàn)青陽,這可不符和你這個武癡的性子哪,居然來這兒浪費時間!”墨松奚落道。
“還不是因為你,讓我對這小子生出了興趣!”戰(zhàn)青陽無奈聳了聳肩。
“是么,我非常看好他!”墨松沉聲道。
“又成非常了?!”戰(zhàn)青陽愣了一下,隨即疑惑道:“上一次我就想問你,你為何看好他?”
墨松一愣,隨即泛起陽光燦爛的笑容,只是眼睛里里滿是狂熱之色:“你能想象嗎?一個完全沒有真力的人,居然能逼的我下意識動用真力。我是誰,我可是墨松!我能想象得到這小子究竟是下了多大的苦功!”
戰(zhàn)青陽默然,其他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墨松已經(jīng)是七脈巔峰境的強者,要不是為了精益求精恐怕已經(jīng)進階到下輪宮境了。他的肉體早已被真力淬煉得強壯無比,就連他單純比拼肉體力量也不是墨松的對手,看來王行確實是狠下了一番苦功。
墨松說完停頓了一下又繼續(xù)說道:“他現(xiàn)在既然有了一種奇妙火焰,自然是補上了短板,說不定我們癡狂二少也能因此新增一員,從而變成癡狂瘋?cè)倌兀 ?p> “給我閉上你的臭嘴!”戰(zhàn)青陽瞬間勃然大怒,顯然是無比憎惡這個稱呼。
當時他得知這個稱呼的時候,可是狠狠打聽了一番。在得知是二屆的小靈通編篡的時候,大怒的他三天捶了小靈通有好幾十頓!由此可見他是多么討厭這個稱呼!
墨松看著戰(zhàn)青陽鐵青的臉色不由啞然失笑,只是單純想惡心惡心他,沒想到他反應(yīng)居然這么大。
……
朱邦看了看墨松,又看了看戰(zhàn)青陽:“這場比試可真是別開生面哪,居然連墨松都到了!”
“是啊,這下子學(xué)院里的尖子生基本都來齊了?!倍握锌?。
“可惜甄瑩那丫頭和梁選這小子還沒到,而且正主也沒到哦……”不知何時坐過來的學(xué)院長接腔道。
嗯?!
甘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這明顯是有下文哪……
“所以,為了大家不冷場,我就勉為其難地出手幫襯一下吧?!睂W(xué)院長撫了撫下頜蓄著的山羊胡,面頰上有點點市儈之意。
說完學(xué)院長就輕拍了拍手。
不知何時到來的妖媚舞者和手持五花八門樂器的樂師們順著斗擂臺一側(cè)的臺階往上走去。舞者們男的英武中夾雜著一絲柔媚,均赤裸著上身露出精裝勻稱的肌肉,下身是長長的紅色男式裙擺;女的柔美中偏有一絲英氣,上身著綠色抹胸,下身著綠色多絲帶長裙。
只見他們走上臺去便開始奏樂演舞。
很快,如天籟般的樂器聲率先響起。
這調(diào)子總體上靈動歡快實則節(jié)奏多變,時而清越激揚,時而低沉婉轉(zhuǎn),時而堂皇大氣,時而空靈迷幻。
而舞者們則和著調(diào)子翩然起舞,身姿靈動曼妙如花間蝴蝶,躍動回轉(zhuǎn)間裙裾飛舞如蓮綻放。
眾人聽得是如癡如醉,看得是神魂顛倒,仿佛隨著樂舞領(lǐng)略到了世界上所有的瑰麗風(fēng)光。
良久,樂舞才結(jié)束。
眾學(xué)員大喝叫好,紛紛往臺上投擲錢幣……
“哼!”
甘老狠狠將拐杖拄到地上,轉(zhuǎn)過臉神色不善地看著學(xué)院長:“怪不得你售票賣座呢,通過賣票將有錢的學(xué)員們?nèi)技械角白?,剛好方便了此時的就近打賞,而你也可以得到大量分成!你可真是做得一手好生意哪,邱真榮!”
“一切都是為了學(xué)院的富強嘛……”邱真榮心虛地轉(zhuǎn)過臉開始吹起了口哨。
段正元四人無語至極,顯然也是為有這樣市儈的學(xué)院長而感到羞愧……
……
高然見歌舞完畢,就吩咐薛離道:“氣氛濃烈已至頂點,你再不上臺就不合適了。記住,上去了就再三叫板真棄子。要是再三叫板之下他還沒有上來,那就直接給我抖他的黑料!一定要讓他在全校師生面前抬不起頭!”
“是!”
薛離聞言也不拖延,直接大步上臺!
……
薛離開始在場上大聲叫板。
“真棄子,你難道是畏縮了嗎?”
“真棄子,你既向我下了戰(zhàn)書,就趕緊麻溜地給我滾上來,別在底下畏首畏尾了!”
“全場師生都看著呢,你難道一點都不顧及你在全校師生眼里的形象么!”
“也是,在大家眼里你一直都是一個廢物,哪還有什么形象可言!”
“你膽小如鼠,你下賤如狗,你卑微如蟑螂!你自出生起就是一個廢物,也難怪你的父親……”
“住嘴!”
驀地一聲大喝自平地而起,如萬丈高峰直插天穹:“我王行豈是膽小怯懦之人!”
接著就是一道黑影驀然彈射到擂臺之上,那身姿昂揚挺拔如一株萬古長青的高大松柏樹!
終于來了!
所有人都身體一震,打起精神看向擂臺。
臺下的肖薇見到王行上臺之后甄瑩還沒有來,十分焦急,便吩咐旁邊的擁躉學(xué)員去療傷閣趕緊通知甄瑩。
學(xué)院長看見正主到場,便輕拍了拍手,瞬間四面長方形大鏡子便懸浮到東南西北四個方位正對著學(xué)員,上面光影幻化,不一會王行和薛離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鏡子中。
這是學(xué)院里的成像靈器,專為斗擂臺而設(shè)。
……
王行在擂臺上看著薛離,昂揚冷笑道:“今日邀我入甕一事,我王行記下了!”
他在高然走后,又在路上仔細思索了下后續(xù)對策。
他確定高然既然費了這么多的精力來邀他入甕,就不會連這點耐心都沒有!
“別在這兒胡說八道了!你既向我下了戰(zhàn)書,就別在這兒混淆視聽了,免得現(xiàn)了怯懦徒遭他人恥笑!”薛離冷聲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