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瑞和秦應已經(jīng)去了房間,開始了每日心里治療和開導。
余念和七管家坐在沙發(fā)上,沏著一壺茶。
“余小姐,有些我覺得你應該知道?!?p> 七管家微微一笑。
一年前,秦應和弟弟秦朝遇上了難題。
年歲已高的父親在選擇繼承者。
他的答案是秦應。
秦應是長子,年齡大的優(yōu)勢使他做事能夠成熟穩(wěn)重,思維冷靜。
在很多時候,家族大業(yè)都是在秦應的協(xié)助下完成的。
而秦朝呢?
小學、初中被叫母親,高中被開除學籍,大學也無所事事。
這荒唐的二十多年都是在父親的謾罵聲中度過的。
或許是缺失父愛,又或許是母愛的縱容,秦朝每天的快樂就是喝酒蹦迪,泡妞。
秦朝和秦應不是同一個母親,秦應的母親出了精神問題,人變得傻,在他六歲那年就被送到私人治療所。
之后為了家族面子和應酬,秦爸不得不再尋妻子,于是在秦應的十歲那年他擁有了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秦應懂事得很早,他理解父親的困境和出生在如此大家里的必需。
所以他沒有抱怨任何,反而支持父親的做法。
畢竟大家族的宴會可以說是多不勝數(shù),而這些作為塑造面子和維護地位的宴會必須要有人現(xiàn)身。
秦應的媽媽已經(jīng)失去了這個能力,那么只有另一個來接替。
秦爸一直很看重的是自己一手拉大的事業(yè),所以他絕對不可能放眼自己的豐功偉績因為一個女人而化為泡影。
這二十多年里,倆兄弟關(guān)系一直很僵,沒有任何接觸。
但是就在一年前,也就是秦應三十四歲那年,秦朝在母親的鼓動下與他共爭財產(chǎn)。
秦應與秦爸共同反對,但最后秦爸未能挺下來,還在未能爭得繼承權(quán)時就離開人世。
突發(fā)的腦部血管破裂,直接要了他的命。
秦應只好趕緊安排喪事,但有人給他發(fā)了一段視頻。
在他安排喪事的時候。
棺中人未眠,便有人同陪。
視頻晃的很嚴重,但能知道那是在一個微弱黃燈的巷子里。
一群男人,手機里傳出的他們的哈哈笑聲和辱罵聲響徹了整個靈堂。
傳著微弱的嗚咽聲。
“嗚…嗯…”
害怕無助的聲音幾乎快炸了秦應的耳膜。
一晃而過的鏡頭讓秦應真正看清了他們嘲笑的對象,是…他的母親!
他們有人嘲諷地拍打著老婦人的臉,有人不停地念叨著“傻子”“什么東西”難聽的字眼,更有甚者直接搶過婦人手中的包。
里面是藥,紙,錢,還有幾朵蔫掉的龍玉蘭花。
秦應像是被針扎了大腦,全身的刺都豎了起來。
治療了這么多年的母親沒有一點好轉(zhuǎn),反而精神狀態(tài)越來越差,現(xiàn)在還給他發(fā)了這么一段視頻…
秦應輕柔的劉海下是野狼般黑色的眸子,似要撕人,又似要吃人。
秦應看著時間,就是現(xiàn)在,也就是說有人在這個時間的另一個地方欺負他的母親。
他急迫地搜索著視頻中的信息,尋找任何地方特征。
有人欺負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