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仙俠

我的熟練度修仙

第28章 卑賤!

我的熟練度修仙 苦瓜拌榴蓮 5770 2022-07-27 08:22:14

  溫泉旁,覃冰柔突地起身,纖指輕拂,身上僅剩的那一層銀絲輕紗隨之而滑落,如玉般的凝脂頓時便是暴露在了空氣中,在氤氳的水霧光澤下,渾身的肌膚都是反射著迷離的媚光。

  她蓮步輕移,來到了岸邊,沒有再去穿那些之前脫落下來的,掛在老樹枝丫上的,以及滑落在地面上的那些綾羅綢緞,而是重新取出了一件淡藍色的散花水霧百褶裙,搭配著同樣偏藍色的薄煙紗,輕輕地披在了身上。

  轉(zhuǎn)過身,看著那已經(jīng)清澈如許的泉水,泉水中倒映出了她此刻的模樣:

  淡藍色的紗裙輕輕地裹住了她的身段,勾勒著美好而讓人遐想的線條。

  曲線曼妙,妍姿妖嬈,想來即使是女子,都會有一種忍不住附手攀玩的沖動。

  渾身沒有任何多余的小巧的裝飾,卻勾勒著難以用言語描繪的風華,一頭錦緞般的長發(fā)從頸側(cè)滑落,沾著水分還未干的濕潤,彰顯著一種姣花照水般的極致靜美。

  微彎的月眉之下,一雙眸子水霧朦朦如溢著煙波般,似嗔,似怨,似憂,似癡,隱約還帶著一點嬌羞,好似嬌羞于自己此刻的對影自憐般……

  一朵靜靜開放著的花朵好似要凋落、枯萎,她輕輕地彎腰,在其即將要徹底凋謝之前,將之摘采了下來。

  她的唇角輕輕地勾起,好似在笑,又好似看到了某一段時光中的自己……

  ……

  在距離芳幽谷的入口不算特別遠的地方,一處相對開闊的亂石地上,三個身著弟子服裝的練氣境男子,互相攙扶著,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見到這邊那相對空曠與安全的場景,當即便是一起,略顯艱難地,一步一瘸的走了過來,而后一屁股便是坐到了地面上。

  他們看上去很是凄慘,一個渾身染著血跡,一條袖口空空蕩蕩的,顯然失去了一條胳膊,神色中還帶著未散去的慘然,顯然在之前經(jīng)受了莫大的折磨與痛苦。

  還有一個明明看上去沒什么事,可是其神情卻是更加地如喪考妣般,顯得極其的抑郁失落。

  他的渾身的衣衫濕透了,像是在之前落了水,可仔細去看,才會發(fā)現(xiàn)他那衣袍上,還有著未洗凈的污泥,這么看來,他倒像是陷入了泥坑里,是自己主動跳入了水中以清洗。

  他的神情很是慘白,氣息虛弱,若是不知道詳情的,看到了他的模樣,可能還會以為他是出去縱欲過度,才落得了如此的境地…

  可只有謝伸自己知道,自己的五臟六腑、全身經(jīng)脈好像都受了傷,如血般的燃燒,傳來一陣陣的炙痛,生不如死…

  最關鍵的,不僅他的傷勢和身軀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來康復,他的意志,更是經(jīng)此而受到了巨大的打擊,這也是他此刻顯得如此頹靡的根由。

  至于居于中間的遲達成,外表雖然看上去狼狽,但神情倒相對平靜,甚至隱隱間還能看到一絲絲的振奮。

  畢竟就在不久前,他可是憑借著自己的實力,正面與一頭練氣境中期的斑雪幽豹強硬抗擊,阻擋下了對方的攻勢,甚至在最后,將對方逼得不得不逃離。

  唯一可惜的是,他們付出了如此之多的代價,卻連那頭斑雪幽豹的一根毛都沒能撈著……

  看著自己的兩個伙伴那如同死了爹媽的模樣,遲達成不由得暗中搖了搖頭,不就是一些小小的打擊嘛,算得了什么?

  我輩修士應如雄鷹,當空而舞,怒擊蒼穹,從不為風暴而低頭……可惜,現(xiàn)在的修士一個個畏畏縮縮的,像他這樣勇于奮進之人,真的是不多了……

  “唉,沒想到我們這么倒霉?!敝x伸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略顯有氣無力地說道。

  “是啊,本是心血來潮的,大老遠的跑來一趟芳幽谷,出來兜兜風的同時,順便想著能夠有一些收獲……結(jié)果,兔子還沒打著呢,就突然地蹦出來了一頭練氣境中期的母豹子……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車遠方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怎么看,他都是那個最凄慘的人,連謝伸這個膽小如鼠,踏入到練氣境三層沒多久的家伙,他都覺得要比自己幸運得多,至少,后者沒有失去了胳膊……

  “車兄,我想女人了!”

  謝伸突地攀住了車遠方剩下的那一只胳膊,并將自己虛弱的身軀靠在了后者的身上,舒服的閉上了眼,如同終于找到了依靠一般。

  車遠方的嘴角忍不住地抽了抽,渾身更是沒來由地泛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他強忍著惡心,推開了謝伸。

  “給老子滾遠點,老子有潔癖!”

  謝伸悻悻然,無奈地搖了搖頭。

  說實話,活了這么多年了,他還是個雛啊,還沒有切實的體驗到那種生孩子的過程究竟是什么樣的滋味。平常的時候,他也就是聽那些弟子們聊天吹噓的時候談起,說某某女修身材多么好,某個部位多么多么的有彈性,讓人欲求不滿,欲罷不能…

  或者是無意中聽到了某些弟子的臆想,期待著,自己能夠得到宗門里那位艷名與兇名遠揚的宗主夫人的青睞。

  傳聞瀚海宗的宗主常年閉關,弟子們甚至很多的長老,都鮮少能夠見到宗主的真容,所以,在那些弟子們的臆想里,宗主夫人必定是久曠房事,常常深夜躲在一個人的房間里,發(fā)出低吟.淺喘引人遐想與入勝之音……

  “對了,你知道那位左護法嗎?”謝伸突然道。

  “知道啊,他們不是馬上就要去云落山脈了嘛,這與我們有什么關系?”車遠方疑惑的看向他。

  謝伸搖了搖頭。

  “我說的不是他們要去云落山脈的事,我說的是……”謝伸四處看了看,見到?jīng)]什么人在周圍之后,才繼續(xù)說道,“我說的是他多年前僥幸遇到的那位夫人,據(jù)傳極其的明艷動人,就算比起我們宗門的那位宗主夫人來也甚至不遑多讓……有傳聞,據(jù)說有一位羅煙宗的弟子,因為意外地見到了左護法夫人的真容,為其神魂顛倒,以至于都一度的想要叛宗,可惜啊,在戰(zhàn)場上,被突然來了醋意的左護法當場干掉了!”

  “……最關鍵的是,左護法的那位夫人好像在那方面有著特殊的癖好,甚至在她的引導之下,漸漸地,左護法好像也被感染了……”

  “譬如就在前些天吧,夜晚時分,流螢之森內(nèi)部一處隱蔽的小山谷里,就有人意外地見到了他們二人正在發(fā)生激烈的大戰(zhàn)……你懂得,就是那種……”

  “據(jù)那位無意間窺見的弟子所說,左護法與他的夫人當時應該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可是他們夫婦二人卻雙雙都沒有點破,而是仍舊我行我素,甚至隱隱間都更激烈了一些……”

  謝伸不疾不徐地娓娓道來,臉龐上不由得浮現(xiàn)了一陣陣的遐想。就連本來待在一旁,顯得有點漫不經(jīng)心的遲達成,也不知何時,轉(zhuǎn)過了身,悄然地豎起了雙耳。

  漸漸地,天色有了轉(zhuǎn)暗的趨勢,芳幽谷深處更是傳來了一陣陣的獸鳴,各種小型的飛行靈獸在樹林間穿行時響起的嗚嗚嘶鳴聲。

  夜晚的芳幽谷有著別樣的韻味,就好像本是端莊而窈窕的淑女,突然褪去了自己的那一層溫婉,悄然間換上了神秘、深邃、成熟而知性的外紗。但也無疑間,夜晚的芳幽谷相對于白天來說,要更加的危險一些。

  經(jīng)歷了白天的那些事,謝伸三人自然不打算再在這里逗留,他們互相攙扶著,便是要一瘸一拐的離開。

  隱約間,還能聽到他們口中傳出的調(diào)笑聲,那種微醺著,肆無忌憚地夸張議論聲。

  “其實我覺得那個左護法也不怎么樣啊,長得細胳膊細腿的,一看就不能滿足他那位貌美如花的夫人?!?p>  “沒錯!”

  “我覺得我們兄弟三人就不錯嘛,咱們兄弟三個,各自有各自的拿手好戲,輪番上陣之下,定能讓那個騷貨體驗到真正的極樂登天的滋味……”

  “說得對!”

  “沒必要,都是兄弟還客氣什么,一起上就對了,定能讓那個娘們雨露均沾!”

  “好,就這么說定了!等兄弟我哪一天挑一個不錯的日子,帶你們摸到那娘們的閨房去,雖說是騷浪賤貨,但若是錯過了,不能品嘗一番滋味的話,倒也可惜……”

  三人互相攀附著左膀右臂,行走在暮色漸至的芳幽谷小路上,不時地傳出一陣陣放肆的大笑聲。

  驀然地,他們的前方突地出現(xiàn)了一位身著淡藍色衣裙的曼妙女子,玲瓏的身段凸顯著豐腴和驚心動魄,僅僅是在一瞬間便是吸引了他們那有點飄然和正在猥褻著什么的心神,他們的目光不由得變得凝注了起來,直直地向著前方那正對他們款款走來的女子望去。

  女子的身上除了那淡藍色,且看上去極為淺薄的衣裙之外,再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也沒有任何的珠玉琉璃。

  長發(fā)及腰,不梳髻,也不束起,只是披散著,便仿佛釋放著柔柔的瑩光,膚白皙而光澤熠熠,在逐漸昏暗的天色下,更是顯出了幾分讓人有些目眩神迷的光暈來。

  有風吹來,將她那淺薄的衣裙突兀地打在了她那柔嫩的肌膚上,緊緊地裹挾其上,頓時,便勾勒出了曼妙的妖嬈曲線……也讓得三人,腹中,驀然地躥起了洶涌的邪火……

  女子款款前行間,慢慢地來到了他們的身前,停下了步伐。

  許是真的神智有些不清醒吧,借助著夜色,三人都沒有將那直勾勾的目光收起,尤其是謝伸,更是露出了一副色授魂與的模樣,嘴角流下了垂涎。

  “請問,澗幽溪怎么走?”

  女子柔柔的道,光是聲音,便已讓三人覺得骨頭都軟了一些。

  尤其是此處人跡罕至,而女子又是獨身一人,長的貌美的同時還穿得如此清涼,這簡直就是天賜啊,難道他們真的是要時來運轉(zhuǎn)了嗎……

  “澗幽溪就在后方大約……”此時此刻,同樣為女子而感到有些沉迷的車遠方,聞言便要為女子指明正確的路途。

  澗幽溪便是芳幽谷內(nèi)最長的那一條溪流,有的地方寬,有的地方細,但自發(fā)現(xiàn)以來,還從未見其干涸過,源源不絕,途徑了芳幽谷的很多地方,譬如寧煜白天采摘到紫韻星靈草的所在,便是澗幽溪的一處流經(jīng)之地。

  謝伸突然地碰了碰車遠方,打斷了這個蠢貨接下來想要說的話。

  在車遠方的疑惑不解中,他正了正衣襟,輕咳了一聲道:

  “不如這樣吧,我們剛好對芳幽谷和這澗幽溪比較熟悉,就讓我們帶你去如何,也能避免路途上可能遇到的一些麻煩?”

  謝伸說道,同時在心中暗罵車遠方這個蠢貨,如此絕好的機會,這個愣頭青竟然都不能好好的把握。

  這樣的場景下,不去想著誆騙與引誘,而是還在想著為對方指明方向…真要去了澗幽溪,還是大晚上的,萬一遇到什么意外怎么辦……

  心中雖然罵著豬隊友,可面上,謝伸卻是作出了一副笑意吟吟,為面前的女子著想的模樣。

  同時,他也在觀察著女子,看其會不會有什么反應。

  女子略作猶豫,點著頭答應了下來。

  “好,如此,就麻煩你們了!”

  ……

  三人開始帶著夜風下衣衫飄搖的女子在芳幽谷內(nèi)前行,由謝伸與車遠方二人在前方引路,女子緊隨其后,而遲達成則是一個人墜在女子身后,美其名曰保駕護航。

  不得不說,女子穿得確實是清涼,以至于遲達成光是看著,小腹中的邪火便是一陣勝過一陣,不過心中仍然有所顧念,且還沒有到達最佳的地點,所以他忍耐了下來。

  但他的目光已經(jīng)完全地鎖在了女子的身上,難以再轉(zhuǎn)移開。

  在他的眼里,女子身上的那一層薄薄的紗裙,就好像是不穿的一樣,甚至看著看著,恍惚間,他好似也化作了夜風,吹拂著女子那淺藍色的衣裙,緊緊裹挾著她的肌膚,甚至隱隱間感受到了女子身段的溫度,和那驚人的彈性……

  前方的謝伸與車遠方二人則是在心中對著遲達成大罵,后者的心中怎么想的他們怎么可能不知道,不就是眼饞人家身子嗎…

  不過該詢問的,卻還是要詢問的。

  “那個,姑娘,不知你這么晚了,還要去澗幽溪所為何事?”

  女子似是沒有任何防備,坦言道:

  “心緒難寧,出來走走,聽說夜晚的澗幽溪旁能夠看到月光鹿,所以才想著前來,以求能夠見到……”

  這樣啊,謝伸與車遠方似是了然的點了點頭,不過在澗幽溪真的能看到月光鹿?這個倒是值得以后前來查探與考證一下…

  緊接著,謝伸與變得聰明起來的車遠方又試探出了女子的一些“真實”信息:

  原來女子處在練氣境三層的境界,且和謝伸一樣,是剛剛突破不久,且他們觀女子的氣息略顯虛浮,可能是在不久前遇到了什么意外所致。

  而且他們還了解到,女子原本有一個練氣境后期的哥哥的,可是在一次外出執(zhí)行任務中,不幸身亡……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女子是一個人,沒有背景,他們操作起來會很安全…

  同時為了以防萬一,他們又嘗試著詢問女子那位哥哥的名字,女子也像她展現(xiàn)出來的溫婉如水的性格一樣,沒有隱瞞,告訴了他們一個聽起來比較普通的名字。

  這個名字是女子憑空捏造的,并不存在對應的人,所以謝伸三人自然沒有任何印象。

  不過外門弟子中練氣境后期的人又不在少數(shù),他們沒有印象也是極其正常的事,遂沒有過多在意,而且死都死了,還怕什么。

  至此,他們?nèi)送耆畔铝诵?,只等找到一個不會有人打擾的地方,便開始他們邪惡的行徑。

  想到這里,他們的言語也放肆了一些,開始與女子調(diào)笑了起來。

  某一刻。

  “姑娘,你的胸口好像有只吸血的蚊子,我來幫你拍掉吧!”

  眼尖的謝伸突地大呼小叫道,并且作勢就要伸出手。

  女子嬌笑著躲過了,也不管其真假,抬起纖手便是在胸前輕輕一拍,頓時,身前便搖曳起了一陣陣的波浪,讓得前方的兩人眼睛都直了起來。

  漸漸地,女子似乎也變得主動了一些。

  只見她伸出了一只如白蓮藕般修長|圓.潤的手臂,輕輕地搭在了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了前方的遲達成的脖頸上,紅唇輕啟,吐氣如蘭地道:

  “人家美嗎?”

  美!簡直太美了!

  遲達成點了點頭,眼神中的欲火幾乎都不愿再掩飾。

  “那比起那位騷浪賤的,你們口中左護法的那位夫人來,又如何呢?”

  遲達成三人幾乎不假思索的道:“一個是只應天上有的仙女,一個是幾乎人盡可夫的婊子,宛若云泥之別般,根本沒有可比性!”

  女子笑了笑,如花般燦爛。

  “對了,姑娘,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們終于看中了一塊不錯的地方,在決定行事之前,隨口向著女子問道。

  之前,女子雖然將自己的手臂搭在了遲達成的身上,可是在嬌聲調(diào)笑間,愣是沒有被他們占到便宜,反而如靈活的泥鰍般躲開了他們的手掌。

  他們也不以為意,反正是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肉,她就算想跑也跑不掉了。

  “覃冰柔!”

  女子淡淡地道。

  可是聲音中,卻突兀地帶上了一抹徹入骨髓的冷,如同寒冬天的冰!

  ……

  謝伸三人死得很慘。

  覃冰柔沒有輕易地放過他們,在他們死前,經(jīng)歷了有生以來前所未有的酷刑。

  到最后,哪怕他們一個個地已經(jīng)成為了血人,苦苦地哀求著覃冰柔能夠給他們一個痛快,徹底了結(jié)掉他們的性命,可是覃冰柔仍未有絲毫動容,直至又耗費了好長的時間,才徹底消磨盡了他們的最后一絲生命。

  看了看身后如血泊地獄般的狼藉,覃冰柔搖了搖頭,其實她還有更加殘酷凌厲之法沒有使出來,譬如施展手段,讓他們自相殘殺,一口一口的咬掉彼此的血肉,但是又不能一下的死掉……

  覃冰柔來到了一處小河邊,一點一點地清洗掉了自己手上那沾染的血跡,洗得很慢,也很是仔細。

  她正是那位左護法的夫人,和左護法一樣,她也有著練氣境巔峰的實力。

  至于弟子們口中相傳的他們在某方面有著特殊的嗜好,當然也不完全是空穴來風,譬如芳幽谷,便是他們最喜歡前來的地方,而且,往往是在夜間。

  只是他們夫妻之間的這種事情進行得次數(shù)多了,難免在外面留下痕跡,再經(jīng)過弟子們的口,事實便早已被扭曲夸大到了不知何種程度…

  或許,她在那種事情的過程中,確實騷浪賤了一些,確實放浪形骸了一點,顯得可能會那么不知廉恥,但她自問,自己與“人盡可夫”,從來就不沾邊……

  而那三人呢,衣冠楚楚,道貌岸然,不僅有著齷齪骯臟的念想,還從骨子里,散發(fā)著一種卑、賤的氣息……

  ……

  女子抬起了頭,看向了芳幽谷的深處。

  隱約間,她好似又聽到了那一只巨獸傳來的吼聲。

  “下一次,就該輪到你了!”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