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戰(zhàn)蕭厲
同樣揮動著長期與之對拼,而對方的火焰雖傷不了自己,但其能產(chǎn)生的干擾確是一點也不小。
“夠狡猾的,哈哈!”蕭厲咧嘴一笑,旋即眼神變得犀利:“不過我也不是吃素的!”
對拼之時,他突然爆發(fā)出一股強烈的力量,讓得后者原本已經(jīng)適應強度的對拼突然沒反應過來,當即被震得悶聲后退。
而就是在他踉蹌著倒退時,蕭厲右腳狠狠往地上一蹬,將長槍唰的一聲,用力插在地上。
身上一股斗氣波動出現(xiàn),而那股波動正巧將他煩悶已久的火焰給驅散開。
“玄階低級斗技,雷槍意!”蕭厲大喝一聲,體內的斗氣瞬間如燒開的沸水,沸騰起來。
他原本就狂暴的雷屬性斗氣在此刻變得更加狂躁,就如一頭狂暴巨獸。
漆黑的眼瞳中出現(xiàn)了雷電的顏色與形狀,他捆著的頭發(fā)也在這一刻散發(fā),化為一片雪白。
手中的長槍在以更恐怖的聲勢咆哮著。
原本細長的雷電變得更加粗壯,幾乎快到水桶粗的地步。
就在他們緊張的戰(zhàn)斗時,廣場也陸續(xù)有人到來。
都是漠鐵傭兵團的傭兵,在看見場上有兩人戰(zhàn)的激烈時,他們都是瞪大了眼。
“什么?那是誰?那小子居然能跟副團長打的有來有回?”
并不是有來有回,只是因為他每一擊都能接下,并且還能給予回應,讓他們驚訝。
“那小子的面孔好陌生,難不成是沙之傭兵團的人?”
“他們也沒那么蠢吧……來我們大本營里砸場子,他是不想活著出去了~”
大多數(shù)人都不認識君莫言,昨天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廣場,他們其中有人是出去執(zhí)行任務,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是昨天新來的,被分到雪暴的小隊里,好像叫君莫言來著?!庇凶蛱煸趫龅娜碎_口為之解釋。
“新來的?”那人愣了一下,旋即饒有興致:“原來是新兵蛋子,怪不得這么狂,居然還敢跟副團長打,真是狂妄的沒邊了。”
另一部分剛回來的人也是破為不屑,對于他們間的戰(zhàn)斗沒有絲毫懸念。
解釋的人說道:“話是這么說,可我聽說他今年十六,就已經(jīng)有六星斗者的斗氣,這小子是個天才。”
“六星斗者?”聞言,面色一變。
其他人也是驚了,十六歲的六星斗者,這是什么修煉速度?
對他們的驚詫之色頗為滿意,因為自己之前也是跟他們一樣。
那人滿意的點頭:“不然你以為他為什么不用考核就直接加入咱們團?”
蕭厲也發(fā)覺了人越來越多,打算速戰(zhàn)速決。跟他在一次對拼時,故意放小力氣,在他的一擊下,順勢向后倒退。
“這小子有點門道,不愧是十六歲的六星斗者?!毙闹邪档?,他其實已經(jīng)是肯定了對方。
不過表面上卻是沒有展露出來:“小子,速戰(zhàn)速決吧,就由這最后一擊決勝負吧!”
之所以要這么說,除了因為他們也來了,想盡早開始今天的鍛體。
另一方面則是他太難纏了,他自問自己每一次交手都占了上分下課是奇怪的上,他就是很頑強,沒有顯露一點頹勢。
這讓他有種自己在打小強的直視感。
君莫言沒有說話,只是握著他那柄已經(jīng)缺口繁多的鐵劍靜靜地注視著他。
他握著劍的手臂還是出賣了他,他手臂已經(jīng)在顫抖,以他人難以發(fā)覺的弧度顫抖著。
“真是夠痛的呀!”他已經(jīng)強忍住沒有齜牙咧嘴了。
這對拼多回合后,給其帶來的副作用就是無限的手震與疼痛。
能擋住他這么多攻擊,君莫言自問已經(jīng)快要接近極限了。
他格擋可不只是靠身體素質,同樣借助了斗氣。
看了眼手中殘缺的劍,他默默地松開了劍柄。
之前一直緊握,無論如何都不松開的手在現(xiàn)在卻是倏然松開。
周圍的人見狀,難不成是要投降了?
“你要認輸?”蕭厲面無表情。
他的語氣中已經(jīng)多了些冷意,作為一個剛猛的男子漢,他一直推崇的人生信條是:寧愿戰(zhàn)死沙場,也不愿茍且偷生!
而戰(zhàn)場上,放下武器就是投降的意思,這讓蕭厲很看不起他。
哪怕是自己將他完虐,毫無壓力的戰(zhàn)勝他,也要比這樣來得好。
“不,既然你說是最后一擊,那這柄劍也發(fā)揮了它最后的效用?!?p> 認輸?不可能的!哪怕是站著死,也不愿跪著活。
他能接受自己失敗,但絕不接受自己畏懼強敵,打到一半時投降。
深吸口氣,將一口空氣吸入鼻腔之中,隨后在胸口的起伏下重重的呼出。
將濁氣呼出,他整個人提起最大的精神,體內所剩不多的斗氣全數(shù)運轉。
“好小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你!”蕭厲心情由陰轉晴,將手中的長槍如標槍般,向他投擲而去。
能看出他已經(jīng)快要到達極限,蕭厲也自知沒有下痛手的必要,只是灌注了些力道。
長槍筆直的向他直刺而去,在前者的刻意控制下,他并沒有刺向對方的致命部位,而是選擇刺他的手臂。
就在它即將到來時,君莫言再度動了,只見其雙手橫在前方,一面鏡子似的東西出現(xiàn)在前面。
這正是他研習的卸力水鏡!
剩下的斗氣根本不足以支持自己釋放一個能威脅對方生命,打敗對方的斗技。
他只能選擇用這種方式來給予還擊。
卸力水鏡能卸掉一大部分力,并且將攻擊原封不動的還回去。
而前提就是使用者能吃下他這一擊。
蕭厲眉頭一挑,這是什么東西?還有什么手段么?
略微思忖,他就沒有在多下關心。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手段都是徒勞!
長槍精準無誤的刺到他的“鏡子”上,原本古井無波的“鏡子”霎時間出現(xiàn)了一股波紋。
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小潭中,引起的水波。
而一直在后面撐著的君莫言已經(jīng)是咬著牙關,打算承受下接下來的痛苦。
當他的槍打到卸力水鏡上引起的沖力,卻是讓后者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