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二百六!”含淚喊出這個價格,舉起手中的競拍牌。
身邊的女子這才滿意的不再催促,收回略帶威脅的眼神。
“二百七!”這次喊價的是那個中年男子。
男子在喊完價格,沒有太多肉痛,顯然他的身家不低。
雅妃微笑著敲下拍賣槌:“九百九十九號先生出價二百七十金幣,可還有人競拍?”
“二百八!”她話音未落,又有一道聲音響起。
“二百九!”這道喊價聲剛落,又有一道聲音倏的響起。
競價聲此起彼伏,價格在飛速飆升。
君莫言始終不出價,現(xiàn)在看來是還沒到最終結(jié)果,就讓你們先競拍著。
“我出五百金幣!”有一個打扮奢侈,身上錦袍綢緞,十分高奢的青年微笑著舉起手。
嘩然,全場一片嘩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而同的向聲音源點看去。
只見一個始終掛著微笑的青年,以及身邊幸福滿滿的女子。
這個價格已經(jīng)遠超物值,不少男的都是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盯著對方,用五百金幣買這么個破玩意,真是浪費?。?p> 而女人的關(guān)注點跟他們不一樣,在看見人家的對象愿意為自己毫無怨言的花這么多,眼羨不已。
一想到自己的男人,心中就一陣不平衡。為什么好男人都是人家的?
她們的怨氣自然就只能由對象來承擔,面對如此情景,不少男人心中都叫苦不迭,心道你害慘我了。
見周圍沒有人出手,君莫言正準備跟價,前面的艷麗女子又作妖。
“親愛的,你快跟價???再不跟就要被人家拍買走了?!毖劭醋约盒膼鄣捻楁溡淙胨酥?,她就止不住的焦急。
中年男子面色一僵,勉笑道:“這東西完全值不了這么多錢,我們拍就是做冤大頭?!?p> 跟她相處過不少時間,她是什么人,心中也有一定的了解。
明知自己這番話可能得不到對方的諒解,他還是寄托有一絲期望。
誰曾料想,女人卻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到底愛不愛我?人家肯為自己老婆付出這么多,你呢?”
說道這里,頓了頓,她又開始嘲諷起來:“之前還一直將喜歡我掛在嘴邊,我看你也只是說說而已,連一點小小的錢都不愿意為我出?!?p> 艷麗女人的話如一柄鋒銳的利刃一般,狠狠地插入他的心胸。
中年男子跟吃了屎一樣的表情,面容難看到了極點。
“小麗,這項鏈的確有點貴了,我今天來是想拍買點丹藥的,要是五百花出去,我身上的錢就不夠用了?!?p> “哼,我不管!什么丹藥之后再買吧不行?”被稱為小麗的艷麗女子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一副我我必須要得到這條項鏈的模樣。
不確定其他情侶是不是也想他們這般,反正君莫言只看到她是這樣。
微微搖頭,真是個蠻橫不講理的女人。
將目光移開,君莫言大喊一聲:“我出六百!”
拍賣場的氛圍一直是嘈雜,不大安靜,可在他用斗氣加持下,聲音硬是響徹整個場子。
很難不然其他人注意到,一個個扭過頭來,看是哪一個冤大頭。
而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當即笑了:“不是吧?小兄弟,你沒座位拿什么競拍?”
瞧見君莫言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最后,就跟服務(wù)員一樣,不少人的嗤笑出聲。
“哇,這小哥哥好帥??!”一些女人則是對他犯著花癡。
在吸收完異火后,異火對他自身外貌也有一點潛移默化的影響,他原本的稚嫩已經(jīng)盡數(sh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成熟。
整個人給人一種很特別的感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不動如山,迅烈如火。
臺上的雅妃在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芳心一顫,他回來了?
腦袋以難以形容的速度移去,破有種倉皇的味道。
赫然看去,那最后一排站著的模糊身影,不正是自己這些時間心心念念,思念已久的人兒么……
哪怕最后一排距離自己很遠,導致無法完全看清楚,可她很確定,他就是自己一直等的那個他!
君莫言感應(yīng)到對方的目光,同樣微笑著示意點頭,五官分明的臉龐帶著一抹柔和。
“莫……”杏眼圓睜,難以置信的喜悅自她身上怦然出現(xiàn)。
下意識地就要喊出他的名字,可話剛到嘴邊,雅妃就發(fā)覺現(xiàn)在不是何時的敘舊纏綿時間、時刻。
又硬生生咽了下去,只是眼神依舊注視著他,舍不得離開。
在場的其他人也發(fā)覺了這一幕,心中都是疑惑不已。
在大家眼里,雅妃都不是花瓶,她的職業(yè)操守是很到位的,至少之前參加那么多次拍賣會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她這么失態(tài)。
順著她的眸光,眾人回首看去。
“是他?”
當眾人看到她視線的最終聚集點正是自己等人剛剛所嘲笑的沒座位的“站票客”,一個個心中尷尬不已。
能讓雅妃如此模樣,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自然不可能普通到哪去。
一些人看著他的面容感到眼熟,可具體說上來是哪見過,一時間竟是都記不得。
包廂內(nèi),三大家族的包廂內(nèi),眾人都是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君先生?他怎么回來了?”蕭戰(zhàn)驚訝的站起身,眼睛透過單向玻璃,看向某處。
與他同樣疑惑的其他三位長老,以及奧巴帕和加列畢父子。
加列畢只是驚訝他突然回來,并沒有其他想法。
他兒子加列奧就不一樣了。
這小子回來了~
加列奧在看到他事,眼神瞬間沉了下來。
之前被辭一事,以及在眾人面前挨打,被打的狼狽不堪,他直到現(xiàn)在都記憶尤深。
對他一直記恨到現(xiàn)在,一直想找機會報復。
知自莫若父,加列畢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對方陰森的臉幾乎已經(jīng)把內(nèi)心的想法給寫了出來,他嘆了口氣:“兒子,不要去惹他,君莫言是我們?nèi)遣黄鸬拇嬖?。?p> 別看加列畢一天天都以自己兒子為中心,可到了這種關(guān)乎他,甚至是整個家族前途的大事,他還是會當仁不讓的做起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