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經(jīng)過了一白天的行駛,白鹿等人終于是抵達(dá)了建州愛新覺羅家族隱世的地方。
在這一支最后的愛新覺羅的族地外,設(shè)置著一圈煉金陣。
這一圈煉金陣既是為了保護(hù)愛新覺羅,也是為了限制愛新覺羅。
愛新覺羅的那個九十多歲的族長,早早的在外面站著準(zhǔn)備迎接秦仲海的到來。
別看秦仲海對白鹿那么友善,有時候說話還有些跳脫。
但知道他的人都知道,這只是一層偽裝。
二十五年前的秦仲海,可是在南方邊境的黎筍地區(qū)殺了三天三夜,數(shù)以千計的死侍死在了秦仲海的手中。
而且在那之后,秦仲海還突入了遠(yuǎn)東地區(qū),將一個混血種組織屠殺殆盡。
那時,這位老族長就見識到了秦仲海這位殺神的力量。
所以他是萬萬不敢懈怠的。
愛新覺羅老族長看到一個不正常的車牌車輛出現(xiàn),他就知道人來了。
其中還帶著他派出去找人的誠悅。
可惜的是,他們要找的并不是秦仲海。
秦仲海雖強(qiáng),但他們要找的并不是秦仲海。
那是一個很久以前的承諾,來自一條龍的承諾,若是煉金牌崩壞,可去京城地區(qū)祂解決問題的承諾。
不過既然秦仲海來了,讓秦仲海幫他們解決問題也不是不可以。
“秦長老,您好?!睈坌掠X羅老族長畢恭畢敬的說道。
“好久不見了,溥皖老頭,”秦仲海直視這位老族長,“你們不好好的守在建州,讓你們的后輩出去做什么?”
愛新覺羅老族長原名叫做愛新覺羅·溥皖,和愛新覺羅·溥儀是同一輩的人。
只不過他生的比較晚,也逃過了清末的劫難,成為了愛新覺羅遺族的族長。
“有東西復(fù)蘇了,所以我們讓他出去找人,幫我們渡過這一劫?!变咄罾项^說道。
“所以為什么不直接求助墨景城?”秦仲海不善的盯著溥皖。
“你們也知道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溥皖老頭還有一點沒說。
就算是墨景城也很有可能無法阻止那位的報復(fù)。
畢竟血脈聯(lián)系在這,血統(tǒng)的詛咒也在這!
秦仲海雖然很強(qiáng),但也未必會全心全意的幫助他們。
一條龍要是暗搓搓的襲擊,誰都無法抵擋!
秦仲海冷笑了一下,回首看向李晴空,說道:“晴空,你知道過去發(fā)生的事情嗎?”
李晴空手指波動手中的劍,“怎么會不知道,清朝建國的那些齷齪事我們都還記在心里呢,還有清末的那些事情,也都記得呢。”
溥皖摸著自己額頭的汗水,他就知道不應(yīng)該讓這些人過來。
只是祖宗的過錯,他們承受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溥皖老頭也知道他們過來,也不是為了尋仇,而是幫他們解決問題。
秦仲海指著溥皖,說道:“所以究竟是什么事情,讓你們?nèi)ゾ┏钦胰耍业氖裁慈?!?p> 什么事情他們管不著。
但是找的是什么人,就要好好的說道說道了!
愛新覺羅遺族在京城根本沒有什么人脈。
出事也不找他們墨景城,去找別人,雖說有愛新覺羅的苦衷,但這也不是他們不把事情說清楚的原因。
溥皖咬了咬牙,嘆了口氣說道:“龍類要蘇醒了。”
秦仲海笑著說道,“你們愛新覺羅不是和龍類合作的很友好嗎?”
溥皖老頭苦笑一聲,“秦長老您就別笑我們了,我們知道我們既得罪了龍類,又得罪了混血種家族,還是簽下了不平等條約的罪人。
現(xiàn)在的愛新覺羅是沒有任何反抗力量的,一條三代種,不,一條四代種甚至五代種就可以將愛新覺羅摧毀殆盡?!?p> “所以是什么龍,去找什么人?”秦仲海說道。
“努爾哈赤!他要蘇醒了!”溥皖豎起了自己的微弱的黃金瞳說道,“至于去找的人,我們并不知道是什么人,只是祖上留下的話,讓我們?nèi)フ胰硕??!?p> “努爾哈赤?”秦仲海嘴角浮現(xiàn)出微笑,“有趣,他不是早就被屠了嗎?皇太極,聯(lián)合眾多混血種屠龍!寧前道之戰(zhàn)!”
“是被屠了,但復(fù)活在龍類的歷史上,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或者說在先祖設(shè)計后,那條龍根本沒死,也說不定?!变咄钫f道。
“確實,但次代種復(fù)活,也真的是少見,并沒有完全屠掉,逃走了也正常。”秦仲海并不覺得溥皖說的有什么部隊的。
畢竟當(dāng)時圍殺努爾哈赤的混血種基本都被皇太極算計,掛了。
最終的結(jié)果只有愛新覺羅的人知道。
最后逃走了?
有趣。
所以他們祖上要找的人究竟是誰?
或者說根本不是人,而是龍?
墨景城對龍類的態(tài)度,和卡塞爾有些不一樣,并不是要屠殺殆盡。
因為在華夏的歷史上,人借助龍的力量并不少見。
壞龍很多,好龍也不少。
只要不對人產(chǎn)生威脅,墨景城并不會管。
溥皖順著秦仲海的話,說道:“是的,當(dāng)時是屠了,先祖是這樣說的,但那只是對外的說辭,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只知道先祖對此閉口不談。
只是讓我們在煉金牌破碎的時候,去京城找一個人,一個可以解決麻煩的人,沒說是什么人?!?p> 秦仲海稍稍點頭:“這樣啊,沒說是什么人啊,所以知道龍類復(fù)蘇的地點嗎?”
溥皖先是皺了下眉頭,稍稍點頭,說道:“不知道,我們只能帶你去祠堂看看,或許會有什么線索。”
在盛京福陵的那個努爾哈赤的墓中,并沒有努爾哈赤的尸體,只是一個衣冠冢而已。
具體努爾哈赤去了哪里,他們并不清楚。
要是清楚的話,前朝的時候,就挖了努爾哈赤的墓,往里面灌水銀進(jìn)去了。
白鹿聽完整個對話后,稍稍看了一眼夏彌。
他記得天啟大爆炸是1626年,努爾哈赤死的時候也是1626年,這其中的故事有待深挖啊。
夏彌對白鹿笑了笑,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對于夏彌的表示,白鹿表示一點兒都不行。
白鹿跟著溥皖來到了祠堂,在那里侍奉著努爾哈赤家族歷代的先祖。
其中十分顯目的是一塊破碎的煉金牌。
這個祠堂的歷史十分的悠久,從皇太極時代就建立了,留存到現(xiàn)在。
“所以你們還有什么其他線索嗎?”秦仲海皺了皺眉頭,看這個祠堂也不像有線索的地方。
“要是說有的話,那就要去那些年的見證那次事件的人里去問了?!变咄钪噶酥傅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