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太太記憶錯亂了(41)
這一通無理取鬧的質(zhì)問來得太過順暢。
以至于穆懷硯都愣了愣。
捏了捏眉心,湊過去親近她:“廿色?!?p> 戚廿色別著臉,努力維持住表情,冷哼。
穆懷硯也不再提格蕾絲了,只想著到時候情況真不行了,再說。
眼下重要的可是廿色。
放低聲音,上半身又壓了壓:“廿色?”
“一直叫我名字干嘛!”
穆懷硯一只手勾著她的發(fā)絲,纏啊纏地繞在指尖把玩,另一手溫柔卻不容抗拒地攬上她的腰肢。
溫熱的唇似有似無地附在軟白的耳垂,若即若離的親昵營造出十足的曖昧。
“你才是最重要的?!?p> 強烈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把自己籠罩,輕卻不容忽視的呼吸裹挾著耳垂,戚廿色耳根直泛軟。
加之聲音,因聲輕而更顯得沉,淬在耳邊,似乎沿著耳骨傳遞到四肢百骸,連帶著自己的呼吸都被同染。
戚廿色下意識地就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可是因為他的靠近,兩副軀體之間幾乎已經(jīng)沒有空隙,任何的動作剛有趨勢,都能被對方察覺到。
所以戚廿色的手才剛剛抬起,就被對方感覺到,然后手腕就被不容拒絕地桎梏住。
禁錮地嚴絲合縫,卻是不會帶出紅痕的程度,然后帶著一扯,就把她的手束縛在身后。
“喂——唔——”
穆懷硯已經(jīng)參透了。
對于他的太太某些突然冒出來的不合常理并且無法解釋的問題,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讓她自己忘記自己剛才問過。
然而怎么樣才能讓她忘記呢?
穆懷硯表示,實踐出真知。
而事實也真的證明,的確挺管用的。
——
國外的某個私人莊園。
它坐落的地方不算偏僻,可是盡管主人過生日,門口也算不上人來人往,因為穆母不是喜歡熱鬧的人,之前的生日甚至有的連慶祝都沒有,像平常的日子一樣由著過去了。
格蕾絲跟她性格差不多,只是今年比較特殊,不過也并沒有邀請很多人,都是于兩人而言相熟悉的。
當然了,格蕾絲暗中準備的一切,穆母還不知道。
她又提前聯(lián)系了穆懷硯一下,詢問他跟戚廿色兩人什么時候到。
穆懷硯略作思索,報了個時間。
是晚上。
平常那個時間,大家都已經(jīng)休息了。
“這么晚么?需要不需要我過去接你們?”
穆懷硯看著已經(jīng)靠在自己懷中睡著的廿色,回絕了格蕾絲的提議。
還是有不穩(wěn)定的因素存在,比如,萬一廿色醒來了呢。
不過穆懷硯也明白對方的好意,于是選擇說道:“您正常休息就好,派人過來接我們就行?!?p> 那邊的格蕾絲爽快應下。
下飛機時,雖然穆懷硯的動作已經(jīng)盡量小心了,但是戚廿色還是醒了過來。
意識尚且混沌,周遭都是熟悉且安心的味道,她下意識地蹭了蹭。
“醒了?”
熟悉的男聲在上方想起,而自己所蹭蹭的地方似乎也在跟著震動。
戚廿色一怔,然后大腦立刻清醒了。
反應過來自己蹭的是人家的胸膛的戚廿色身子一僵。
四嬛
感謝兩個小可愛的月票?。。? 這個月最后一天了唉,手里還有存貨的寶子們看看我!( ̄▽ ̄)~ ?。╬s,今天應該萬更起步) ?。ㄋ赃€不快疼疼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