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湛的腦袋陣陣發(fā)疼,很長時間沒這么猛的喝多酒,胃里更是刺痛,聽到宋一澤喊了周糯的名字,想要搶過手機(jī),動作太大,讓他疼得扶著桌子動彈不得。
周糯喝多了還吵著要去陽臺看傅湛有沒有來,李梓萱使好大勁又大聲嚇唬了她,她才肯乖下來。
李梓萱無奈的單手捂著頭“周糯去接不了,她也喝酒了,還喝多了?!?p> 宋一澤無奈的說“艸,這兩人吵架給我們倆整的要瘋了?!彼D(zhuǎn)頭看著傅湛臉上痛苦的表情明白過來是他胃病犯了,急著問“你藥呢!”
他扛著傅湛,好不容易有機(jī)會出一口氣“個兒高有屁用,受點傷別人都弄不了你?!?p> 宋一澤得出空按掛了電話,李梓萱這邊也哄著周糯,她好不容易給周糯哄睡著后發(fā)誓說“你們兩個下回再吵架我是跪下也得讓你們和好,太累了?!?p> 傅湛并沒有喝多,吃過胃藥后好了不少,聲音比平時有些蔫,問宋一澤“她喝多了?”
宋一澤好不容易扶著他回了家,累的半死“大哥,你別惦記周糯了,先把自己管好再說吧?!?p> 湛湛在家里一天,也沒有人陪他,此刻聽見人說話從窩里走了出來,宋一澤看到傅湛養(yǎng)貓還有些不可思議,傅湛這冷血無情的動物居然能喜歡貓狗這么可愛的小寵物。
他嘲弄道“你談戀愛后果然不同了,還養(yǎng)上小貓了?!?p> 湛湛已經(jīng)爬到了傅湛的腿上,很是親昵的舔了他幾下,傅湛看到湛湛就想到了周糯,眼睛里滿是溫柔“周糯養(yǎng)的。”
宋一澤就后悔問這句話,他問“你跟周糯都夠厲害的,兩天了,硬是誰也沒理誰?!?p> 傅湛想到李梓萱接電話時,周糯喊著去陽臺,是因為他總會在樓下等她嗎,他咬咬牙,覺得在周糯面前再低一次頭也挺無所謂的,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忍著胃疼就要去找周糯。
宋一澤被傅湛磨的要瘋了“你身體還要不要了,再說周糯都睡著了,要找她你等著明天再說?!?p> 隔天一早不到早上六點,周糯被周母的奪命連環(huán)call叫醒,她頭疼得就要是裂開一樣,周母打電話說“我在霖陽的飛機(jī)場,你談戀愛也不帶回家,我只能自己親自來看看?!?p> 周糯瞬間清醒,她都不知道和傅湛在眼下的情況下到底可不可以見家長,她從床上爬起來,忍著頭疼說“等我去接你。”
她坐到出租車時還想著傅湛不讓她坐出租車的事,可他跟她吵架后不也不在乎她能不能像上次一樣受不受傷了嗎,想給傅湛打個電話,最后拿起手機(jī)又放下。
手機(jī)的鋼化膜碎的不能看,周糯索性直接扔了不要了,她接到了周母,周母自己的女兒自己了解,開不開心都寫在了她的臉上。
“你不開心媽來?”周糯撒著嬌抱住周母的胳膊“怎么會,我都想死您了!”
周母到了周糯租住的房子,李梓萱剛醒看到周母后揉了揉眼睛“阿姨!你怎么來霖陽了?”
周母抱怨的說“還不是糯糯談戀愛了一直沒有跟我說,我只能來親自看看了。”
李梓萱尷尬的笑了兩聲,心里想著您來的也不是時候啊。
周母趁著周糯去收拾東西的偷著問李梓萱“糯糯真談戀愛了?”
李梓萱真誠的點點頭,想了想實話實說“阿姨,您來的不是時候,他們兩個吵架了。”
周母想到周糯悶悶不樂的表情,心里泛起一陣心疼“她那個男朋友對她好嗎?”
“挺好的,她男朋友叫傅湛,一名律師,對糯糯好到?jīng)]的說,會早起排隊給她買早餐,會抽出時間陪她,阿姨放心?!甭犚娎铊鬏孢@么說她就放了心,周母頓時松了一口氣。
李梓萱要上班從家里走的時候小聲問周糯“你不給傅湛打電話告訴他阿姨來了嗎?”
周糯也在心里一直猶豫著,牽強(qiáng)的笑了一聲“等等吧。”
周糯陪著周母在霖陽繞了一大圈,周母也沒在吵著要看女婿,家里的周父年齡大了身體不是很好,周母要周糯的時候年齡已經(jīng)很大了,將近四十歲的產(chǎn)婦拼了命才把女兒生下來,自然是從小就在手心里捧著長大的。
周母覺得這次來的沒有什么意義,加上也放心不下周父,沒打算多待,訂的晚上的機(jī)票。
周糯并不想讓周母無功而返,鼓足了勇氣才給傅湛打了電話,電話第一次沒有被接通,她像是跟自己較真似的,打了一遍又一遍,終于,電話被接通了。
接通的不是他本人,是一個女聲“喂,傅湛哥哥不想理你了,別再打來了?!?p>
夏運
宋一澤and李梓萱“見過吵架廢朋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