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院落中,茅屋前,一道身影正躺在搖椅上,樂哉的曬著太陽。
“哐哐哐!”
敲門聲響起,頃刻間,打破了這里的安靜,椅子上的身影趕忙站起來道:“誰???”
“我,指管家?!?p> 身影趕忙走到門口,開門道:“指管家,早上好??!”
“客氣了,張族長,”指視笑著臉道。
別說以前,就是現(xiàn)在,張杰也不是他可以不尊敬的主,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道理,他當(dāng)管事這么多年,深以為然。
“喲,張族長,這是親自下手開始農(nóng)耕了,”指視有些好奇,拿著鋤頭掄了一圈,贊嘆道:“不錯,不錯?!?p> “可不,總不能拖累指家后腿,既然來了,就得做點(diǎn)什么,話說,指管事這一手鋤頭玩的也不錯啊,”張杰也是贊嘆道。
“哪有,哪有,都是鄉(xiāng)下出身,一步一步走到現(xiàn)在,”指視謙虛道。
一波人情世故的互吹后,張杰不再多說什么,低頭等對方指示。
“哦,張族長不必低頭,我就是看看您這邊住的怎么樣,還習(xí)慣吧,有什么不習(xí)慣的可以直說,”指視連忙扶起張族長道。
“指管事,哪里的話,好得很,好得很,”張杰誠懇道:“指家待我恩重如山,我定不負(fù)眾望!”
“那就好,不打擾了張族長了,”指視擺手告辭道。
“哪里的話,不在多坐一會?”
“事情還多,作為管事,你懂的,”指視眨了眨眼道。
“好好,您慢走?!?p> 張杰還沒鋤一會,指視去而復(fù)返道:“那什么,張族長,指族長下令,您要是下午沒事了,可以跟我家少爺、千金一起去一趟交易所嘛?”
“沒事的,沒事的,陪著指家千金、少爺出門,是我的榮幸,”張杰放下鋤頭,鏗鏘有力道。
程家。
一處房間中,陽光通過細(xì)小縫隙照射進(jìn)來,床上躺著一人,正安詳睡著覺,直到芳香撲鼻,陰暗視線下,一張女子面容上透漏出一絲狡黠。
“起床啦!”
巨大的聲浪在整個屋子里邊傳開,將床上男子嚇了一激靈,一睜眼,額頭對額頭,將女子撞倒在地。
“哎喲!”
女子摔在石灰鋪就的地面上,痛的叫喊起來,這一叫徹底將男子驚醒。
“這是男子寢室,你能不能不要亂來,別人會誤會的,”看到是玉秀,銀洋有氣無力道。
“誤會就誤會唄,我一黃花大閨女都不怕,你怕什么?!?p> 搖了搖頭,銀洋無話可說。
她也不客氣,趁著對方穿衣服時,直接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了起來。
“可以啊,最近這檔次上去了,來送禮的人都多了,”玉秀挑過來挑過去,眼帶羨慕道。
“你拿走好了,我也不喜歡吃?!?p> “那正好,這十三四種水果,我都幫你嘗嘗,”玉秀一副奸詐小人,忙不迭收拾起來道。
“額,這什么水果,”玉秀收拾著,拿著一個火紅的果子道。
“石榴,因其在山上生長,又跟個瘤子一樣,才得此名?!?p> “那我多吃點(diǎn)?!?p> “可以,這個果子的寓意是多子多福?!?p> “呸呸呸!”
嚇得玉秀趕忙將吃剩的果子收到袋子里,本著不浪費(fèi)的原則道:“我拿給店里的伙計(jì)們吃?!?p> 但其實(shí)她是不怕這些個有的沒的傳說,只是這個籽有點(diǎn)硬,沒有之前吃的軟,還不如榨取汁液什么的。
“準(zhǔn)備什么時候沖擊魔力初級中期,你現(xiàn)在魔力初級初期應(yīng)該已經(jīng)穩(wěn)固了吧,”玉秀癱坐在椅子上道。
“嗯。”
整理好衣被,銀洋稍作平靜后,臉上流露出嚴(yán)肅的表情,這畢竟是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每一次的突破都是對命運(yùn)的改變,更是對規(guī)則的打破,容不得馬虎,不然,也就不會有那么多人,始終停留在某一個階段,寸步難行。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如果,晉升失敗了呢!”銀洋反問道。
玉秀明顯愣了一下,呆呆道:“別人都是想著怎么快速晉升,你倒好,總是往壞處想?!?p> “習(xí)慣了?!?p> “凡事都往好了想,記住了!”玉秀呵斥道。
銀洋無奈地?fù)u了搖頭。
“對了,我?guī)湍愦蛱竭^,晉升所用材料在交易所可以買到,”玉秀道。
“幫我準(zhǔn)備一個面具和一些傷疤涂料以及指家交易所通行證,”銀洋突然道。
“啊,通行證我知道,前面兩個是做什么用的?”玉秀詫異道。
“照做就是了,你不用管,”銀洋擺了擺手道。
“莫名其妙?!?p> 說完就走,她也沒別的事情,就銀洋的事情,她上心一些。
指家。
坐擁陽星城最大的交易所,往來的游客極多,甚至附近城市也有來交易的商人。
圍繞著陽星城的塔布遼就是其中之一,嚴(yán)格來說,他們已經(jīng)排在了十八線,頂多是個小城。
熱熱鬧鬧的人流,在車馬中穿行而過。
“哎,銀洋,這個不錯,你瞧,”玉秀看這個,挑那個的,不亦樂乎道。
我說她怎么這么好心提醒我,原來是自己想出來買東西,話說,跟女子逛街是真的累,就差把街上所有商品看過來了。
“喂,你淡定點(diǎn)好不好,想把整條街的東西都買了啊,”銀洋無奈道。
“哼!”玉秀雙手插在腰間,嬌叱道:“要不是我跟你,誰會跟著你。”
“額,我更喜歡一個人,”銀洋側(cè)頭,小聲嘀咕道。
“你說啥?”
被對方威脅,銀洋無奈地?fù)u了搖頭。
剛想勸玉秀幾句,忽然,有聲音搶先一步道:“這位姑娘想要什么盡管說,這里我做主。”
霸氣的聲音,高亢嘹亮,兩人看向身后,不光是他倆,還有周圍流動的人馬,也是一滯,紛紛駐足觀望。
“這不是指家公子哥,指夏嘛!”
“可不,就是指家的龍鳳胎之一,指夏。”
“不對啊,要是指冥都在外,指奵應(yīng)該也出現(xiàn)才對?!?p> “你瞧,她不就在那挑選自己喜歡的東西呢,人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輕易的拋頭露面?!?p> 哦,我說誰呢,原來是指家的人,倆人從身邊人嘴中得知了對方身份。
指夏,指家公子哥。
一勾搭小姑娘,就整這出,也不嫌膩得慌,銀洋心想。
“咻!”
說時遲那時快,銀洋抓起剛才玉秀看來看去、愛不釋手的項(xiàng)鏈,按照攤位上的價格付了款,總共十來塊金幣,付的很干脆。
這會他也不欠誰錢,程陰是不讓自己還了,程家還獎勵了三千魔金,玉秀就更好說了,什么時候還都行,甚至不還,想來她也不會說什么。
她只好謝謝對方好意,拿著銀洋贈送的項(xiàng)鏈掛在脖頸出。
攤了攤手,指夏道:“沒事,有緣再見,對了,我叫指夏,有什么事可以去指家找我?!?p> 見對方走后,玉秀忙不迭道:“喲,程哥這是有錢了,都開始收買人心了。”
“你在胡說什么,我是怕你被他騙了?!?p> “呵!”玉秀整理著項(xiàng)鏈道:“有錢就把之前欠我的還給我?!?p> “瞧,你這項(xiàng)鏈真好看,花的值當(dāng)?!?p> “嗯?”
玉秀俏臉一斜,微瞇著的眼中透著俗氣。
“我還,我還還不行嘛!”說著,銀洋從口袋里拿出魔金還給對方后,苦兮兮道:“我好窮喲!”
“你窮?好歹也是千元大戶,有點(diǎn)志氣好嘛!早知道讓那個公子哥買好了。”
“那你還不讓他買?”
“切,”玉秀輕吐一字后,不在過多言語道。
“你切什么,我還沒切呢,搶人話頭,”銀洋跟著走的同時嘟囔道。
依附著交易所的都是些外圍小攤販,里邊才是重頭戲。
“站住,有通行證沒?”護(hù)衛(wèi)例行詢問道。
還好銀洋早通知玉秀去辦理過了,還是辦的假通行證,真的,他倆這程家身份,可不好進(jìn)去,不說玉秀,就銀洋都進(jìn)不去。
“這證件怎么跟你倆有些不太像呢?”護(hù)衛(wèi)看了看證件,又看了看人道。
“那會年紀(jì)小,這會張開了,通融通融,”說著,玉秀將兩顆魔金遞給兩位道。
“進(jìn)吧,”男子揮了揮手,回到崗位上道。
倆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前一后,剛一打開門,玉秀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這地方好大!”玉秀驚訝道。
銀洋畢竟來過,隨便看了看,比起程家鋪?zhàn)?,是要大上個三四十倍。
倆人一路逛蕩,還好玉秀在外邊已經(jīng)把商品看的差不多,到了里邊,因?yàn)闁|西太好,價錢太貴,反而是一眼帶過,找了處相對寂靜的角落處,坐在椅子上,等待拍賣開始。
“呵,你瞧人家這地方,莊嚴(yán)氣派,氣勢如虹?!?p> 說著說著,玉秀不說了,銀洋循聲看去,原來是有人來了,而且還是指家的人。
“這么巧,你也來了,”指夏道。
玉秀也不好尬著,語氣平淡道:“是啊,沒事來逛逛?!?p> 真是社交達(dá)人,才見幾次面,就開始攀談起來了,銀洋心里嘀咕道。
“哥,交易快開始了,別誤了正事,學(xué)習(xí)管理店鋪生意是正事,”一位身材豐腴,渾身肉肉又長的恰到好處的女子道。
別說,屁股還挺翹的,銀洋看了一眼,趕忙收回目光。
“嗯,”指夏道。
走的時候,指夏身后的黑衣人看了兩人一眼,不知是不是錯覺,銀洋目送對方,忽然道:“好熟悉的感覺?!?p> “感覺什么,你倆都帶著面具,能感覺出來什么,不是昨晚睡得太沉,給凍傻了吧,”玉秀道。
銀洋搖了搖頭,說不出來。
除了一些個大場面,需要拍賣極其貴重的物品外,一般不會開放單獨(dú)的交易所,說白了就是家用和商用的區(qū)別。
拍賣的地點(diǎn)在交易所后院,通過前廳進(jìn)入,會發(fā)現(xiàn)里邊保險(xiǎn)措施嚴(yán)格,總共四隊(duì)人馬,還不是固定守著各自方位,輪流游蕩在東南西北。
倆人跟隨著人群走在其中,銀洋甚至于能從周圍感知到魔力波動從身上掃過,感嘆著指家的小心謹(jǐn)慎,轉(zhuǎn)眼間,來到一扇門前,后院的門沒有大廳門寬廣,勝在精致好看,上面雕刻有云紋,整體以黃褐色為基調(diào),想來這門也值個不少錢吧,銀洋揣測道,最少一千魔金左右。
“吱呀!”
門被打開,里邊的聲音傳出,沒有想象中的嘈雜,進(jìn)去的眾人,這會都被安排在單獨(dú)的小屋子里。
“這交易所就是要比外邊雜七雜八的正規(guī)啊,”玉秀瞅著房間的每一寸道。
突然,前方的石塊處,一塊泛著黝黑的魔晶石散發(fā)出亮光。
“啊!”嚇得玉秀連連后退道:“這什么!”
聽到聲音,銀洋趕忙將她拉到身后道:“這是魔晶石,專門用來投放畫面用的?!?p> 這時,一位老者走到臺子的中央,慈眉善目,約莫有四五十歲左右,凡人的壽命一般百來十歲,等于說這位已經(jīng)半只腳進(jìn)入棺材了。
“咳咳!”見眾人看向自己,老者笑瞇瞇道:“歡迎大家來指家做客,同時也希望大家在這里淘到好東西,祝你好運(yùn)?!?p> 說完,消失在了屏幕中。
接下來是一個個侍女,穿著喜慶,濃妝艷抹,搭配誘人紅嘴唇,各自捧著被紅布包裹的物品。
第一件是一副盔甲,有棱有形,潔凈反光。
這名侍女嗓音軟糯道:“盔刺甲,具有反傷效果,因未開光,售價一千魔金?!?p> 因其性狀疙疙瘩瘩,針刺如荊棘一般,得此名號。
“要不,你買個吧,關(guān)鍵時刻保命用,”銀洋道。
“不用!”
她是覺得這東西丑不拉幾的不想要買,其實(shí)是沒錢罷了,不好意思說。
好東西永遠(yuǎn)是你不買,總有人買的存在,競拍聲在老者落下聲音后絡(luò)繹不絕。
“一千一百枚魔金,一千三百枚魔金?!?p> 一會的功夫,喊到了二千多魔金。
“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懂,”銀洋揚(yáng)天長嘆道:“兩千,估計(jì)都夠買開過光的了吧,而且兩千魔金意味著普通家庭三年左右的收入?!?p> “那就好好掙錢,享受有錢人的日子?!庇裥氵B忙旁敲側(cè)擊道。
“呵呵,掙錢,哪有那么容易喲,特別是我們這些個修行者,成天腦袋別褲腰帶上,在刀口上舔血的,”銀洋搖了搖頭道。
“那你要這么說,我無話可說,”玉秀攤了攤手道。
這時,一道金光散發(fā)出來,將兩人的視線再度吸引過去。
原來是有人成交了,價格在三千顆魔金左右,銀洋慶幸地自己的口袋,但不免心里有些不爽。
有人高興,就有人失落,但不影響接下來的拍賣。
侍女小心著將另一塊紅布掀開,露出里邊的物品,是一副手套,看著還挺好看的,反正玉秀是一直盯著。
“各位,如你們所見,這是魔蠶套,具有吸收魔力以及抗毒和防御能力,可謂個方面的都不錯,屬于性價比很高的物品,”侍女介紹道。
等對方介紹完,玉秀開始眼巴巴的看著銀洋。
看見這個表情,銀洋就知道她要干嘛,連連搖頭道:“要買你自己買,我是不買,而且我也沒錢?!?p> “哼,我要是有錢還用的著找你嗎?”玉秀不屑道。
說完,眼巴巴的看著手套,好像勢在必得一樣。
因?yàn)檫@個手套也沒有開過光,所以,起拍價五百魔金,至于為什么比剛才那件盔刺甲便宜,屏幕右下角的注釋是它的防御能力沒有荊棘甲強(qiáng)。轉(zhuǎn)眼間,魔金飛升到一千,比肩荊棘甲的高度。
銀洋猛地站起身子,推到對方。
“哎喲,你干嘛!”玉秀跌坐在椅子上道。
只見他單手劃過,在屏幕上點(diǎn)了幾下。
玉秀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他是要買魔蠶套啊,銀洋緊緊盯著屏幕。在他報(bào)完之后,又有人加價到一千五,一咬牙,劃出去兩千,對面竟然還跟。
察覺到事態(tài)不對,玉秀連忙拉了拉銀洋,勸他不要意氣用事。
銀洋也果真聽勸,沒有像個賭徒一樣,瘋狂的下注。
“哥哥,你也不勸勸我,又讓人家破費(fèi)了,”指奵道。
“誰知道對方不上當(dāng),”指夏攤了攤手,表示無奈道。
“抱歉,沒有幫你搶到,”銀洋癱坐在椅子上,垂頭喪氣道。
玉秀搖了搖頭道:“沒事,一個手套而已,沒什么?!?p> 接下來就是一些藥材,例如、火靈草,提神抗疲勞,缺點(diǎn)就是會渾身燥熱,畢竟是藥三分毒嘛,有好處就有壞處的,世間萬物,相生相克。
火靈草的用處也簡單,可涂抹在傷口處,緩解疼痛,也可以榨成汁液服用,那樣會很苦。
這種藥材會比銀洋之前服用的大力丸呀,什么的要好,原因就是它的天然成分,而大力丸之類的藥物,效果太快,反正欲速則不達(dá)。
藥材賣完,就是一些武器什么的,也沒啥大的亮點(diǎn),直到最后一塊紅布,所有人屏氣凝神的盯著屏幕。
還沒掀開,銀洋已經(jīng)猜測到是護(hù)魔丹,魔者每次晉升時需要服用,防止沖擊失敗,當(dāng)然,也可以不服用,看個人的自信程度。
眾人興致勃勃,翹首以盼時,最后一塊紅布被掀開,
盤子里擺放的不是丹藥,而是一塊牌子,嗯,一塊漢白玉雕刻而成的令牌。
這大大出乎了眾人預(yù)料,特別是銀洋,一臉懵逼的看向玉秀。
“我明明打探到的消息就是在這一次拍賣中呀!”玉秀解釋道。
這次換做銀洋安慰道:“也可能是對方故意的唄?!?p>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故意散播假消息以此來吸引大家咯?”玉秀詫異道。
“嗯,也不是沒這個可能,亦或者說你那個探子不靠譜,這都是有可能的,”銀洋摩擦著下巴,一臉玩味道。
“好家伙,真是無奸不商!”玉秀搖了搖頭道。
“江湖很單純,可復(fù)雜的是人誒,”銀洋道。
玉秀瞄了他一眼道:“行了,給你點(diǎn)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diǎn)河水,你就泛濫?!?p> 臉一扭,銀洋不再言語,他知道跟女子講理,純粹是對牛彈琴。
“就一令牌而已,用得著留在最后?”銀洋不解道。
“你沒看牌子上寫著什么嗎?”玉秀道。
“迦南學(xué)院旁聽牌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銀洋道。
“旁聽證誒,多少人想買都不一定能遇見呢!”玉秀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銀洋道。
“不就學(xué)院嘛,這有啥,我還不愛進(jìn)去學(xué)習(xí)呢!”銀洋撇著嘴,一股痞子味道。
無奈地?fù)u了搖頭,玉秀無言以對、無話可說、無能為力,四個無字代表了一切。
競拍窗口剛一打開,在銀洋跟玉秀的注視下,數(shù)字快速往上漲。
起拍價兩萬魔金,光這個數(shù)字就是普通人一年左右的收入。
不出意外,短短幾秒鐘的功夫竟然沒人競拍。
看熱鬧的銀洋,樂呵道:“看,這東西也沒啥子用嘛!都沒人要?!?p> “切,這種小地方對于知識的力量還是太過淺薄,”玉秀道:“要不,你給買一個?”
“別,沒那冤枉錢,”銀洋義正言辭道。
臨了,沒有拍下,拍賣只得結(jié)束,老者容貌浮現(xiàn)在魔晶石上道:“恭喜大家在指家淘到自己喜歡的物品,也希望您們能繼續(xù)支持指家。”
走在回去的路上,銀洋突然道:“等等。”
剛說完,來到一處賣手套的地方,一對母子挺惹人注目的,瞧著對方怪可憐,徑直走向?qū)Ψ健?p> 見來客人,婦女趕忙站起身子。
銀洋沒有討價還價,拿著一雙手套,直接付了一百枚金幣。
“普通的要不要,”銀洋晃了晃手套道。
“要,”玉秀不解道:“你就不能多買一雙,自己不戴嗎?”
“我這能皮糙肉厚的沒事,能抗住,”銀洋露出苦澀表情道:“再說,我也想啊,可是窮啊,你沒聽說過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一文錢難倒英雄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