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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寵夫致富路

小姑一家

穿越女尊寵夫致富路 死去的神仙 4171 2022-08-14 15:10:35

  夜里,李氏在不斷地和自己的妻主抱怨:“你說說這算是什么事,咱們好歹也是她一個家的長輩,她就安排我去燒爐子,你去種土豆,咱們家的兩個小女也沒什么好差事,一個砍竹子一個撿柴火,這算下來咱們家一個月才能拿多少錢,一兩銀子都是多的了,虧咱們還讓她們住咱家,特地騰出來了一間小屋給她兩住,不然能多住好幾個鄉(xiāng)親,每個月多幾百文”。

  溫途心里也不是事兒,只不過不同于李氏的不會滿足,至少有錢收不是,訓斥了一嘴:“你給我閉嘴,你要是當著侄女的面說我打爛你的嘴”。

  反正李氏是被三天倆頭挨幾個嘴巴子,已經(jīng)習慣了,別人習武練的是鐵頭功,他的鐵嘴功無師自通。

  溫途就不明白了,這豬都打上樹了,這李氏怎么這嘴就還是那么賤得慌,一天不打全是陰陽怪氣。

  李氏不服反正挨打習慣了,都過日子這么多年了,難不成還休了自己不成:“我就說說怎么了,我受委屈了我還不能多說兩句話?你想想以前的事,反正我是會記一輩子的,我就算是下地獄我也得和閻王告上一狀,讓你家那死老太婆和你那大姐一家也陪我下地獄”。

  啪啪啪!啪啪!啪!李氏的臉又腫了,捂著臉看自己的妻主。

  溫途本不想做睡前運動,奈何這李氏的嘴實在是賤的忍不了,越說越大聲,家里還好多人呢,這聽見了她還好見人?

  溫好奶就在隔壁的房里睡,天天躺床上年紀大哪里能睡得著,還好自己孫女來了,每天把自己抱出去曬曬太陽,想著法子逗人開心,不然的話她恐怕是要發(fā)霉。

  可是二房的事情,她確實是有責任的,但是也不是她們說的那個樣子,那么多年過去了老頭子走了,她也自覺的有些對不住,所以二房要怎么鬧,分家,不來往也不孝敬自己,她也沒說一句話,但是現(xiàn)在她不能讓自己孫女受了這個氣,兩家人還得把話說開來。

  第二天早餐溫好給自己端早飯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奶有些不對勁,昨天還好好地,今天卻一臉的憂郁。

  “奶?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溫好奶搖了搖頭,“奶沒什么不舒服的,不舒服的是你二姑一家,奶想讓你把你二姑一家都叫到我跟前來,奶有話想要說”。

  她雖然心里有疑惑,但是自己奶做事向來有些章程,也沒說什么,照做了。

  自己娘一叫,溫途就知道昨天李氏的話被娘聽了去,這個挨千刀的,就是打輕了,狗改不了吃屎,自己這都練成鐵砂掌了。

  奶躺在搖椅上,看著自己的二女笑了笑:“老二你搬張凳子坐下”。

  又看了看李氏,感覺李氏的臉睡一覺起來比昨天大了些:“李氏你臉這是怎么了”。

  李氏心里忍不住翻白眼,真是個老不死的:“沒什么,腎不好,水腫唄,還能咋地”。

  李氏這語氣有些不好,不過奶并沒有計較,溫好也沒說話,這事估計自己插不上嘴,是上一輩的恩怨,她不過當一個旁聽者就好。

  “你也拿凳子坐下吧”。

  這老婆子在他家他倒是還指點起來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臉,心里是這么想著,手上卻還是拿凳子坐下了。

  凳子上的那老人,醞釀了好一會人才開始說話,想到以前的事情不免有些心酸和傷感,大半輩子都是為了兒女,最后還鬧得個不歡而散。

  “老二老二夫婿啊,我知道以前的事情是爹娘對不住你們,但是也絕對沒有撒謊騙你們,當初你們執(zhí)意要分家,我心里就算是在難受也沒攔著你們,知道你們受委屈了,當初你們兩孫女那事我也實在是沒法子”。

  這往事是提都不能提,一提到溫途就一句話都不說,李氏就越想越過不去,李氏向來嘴巴沒遮攔,這都提出來了,他就把這么多年的委屈都說出來。

  溫途這回沒阻攔,一個威脅的眼神都沒給李氏,她心里也委屈,為什么都是一個家的孩子,她就爹不疼娘不愛的。

  “分家你有什么難受的,我們?yōu)槭裁捶旨?,那還不是實在是受不住你們的偏心了可是即使是要分家了,你看看這分家的差距,屋子沒我們的份,田地就給了兩畝,統(tǒng)共那些雜七雜八的也不值幾個錢,我們更是半個仔錢都沒看到”。

  “這些就算了,反正分家了,再難妻主也把家給立起來了,可是在最需要錢的時候,我實在是沒得辦法都已經(jīng)跪下來求你了,你都不肯給那二兩銀子救命,那可是你親孫女啊,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

  李氏說著把大家都拉回了過去,溫途低著頭,那股熟悉的委屈又上心頭,可是她從小在那個家委屈習慣了,她連為自己說幾句話都已經(jīng)懶得說了,因為都是徒勞。

  床上的老婆子回想著這一生的苦日子,之所以會這樣子還不是窮鬧得:“或許你們爹偏心,但是在你們說的這兩件大事上絕對沒偏心過,若是偏心了老婆子我就下地獄不得好死”。

  緊接著又緩緩說出來另一幅事情的真相。

  “家里的日子你們也是知道的,向來有些緊巴,承認你們爹小事上是偏心了大的,你們大姐難道心里就沒數(shù)嗎?你想想自小老大對你好不好,分家看起來是不公平,可是你知道那時候家里欠了多少錢嗎,你知道那些錢是怎么欠下來的嗎”。

  說完了之后又看了眼李氏:“當時你看中了李氏,年齡也到了想著是時候給你張羅,李氏他家要了二十五兩的天價聘禮,你可知道?家里哪里有那么多的錢,當時娘想著算了,換一個更加合適的,是老大,是老大去到處跑給你借的錢,你以為哪里拿得出這筆錢,老大還讓家里別告訴你,剛剛新婚免得影響了你們之間的感情,老大一閑下來就到處找活兒干兩年都沒還完這錢,當時你和李氏又鬧著分家,你大姐把債攬著不用操心,我們老得也沒打算給新婚的你添加負擔,家宅分你大姐不合適,難不成要她給你背著債還無家可歸?你想想這二十五兩不足夠在村里置辦個人人羨慕的屋院了,還能買得到幾畝肥田”。

  溫途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情,抬起頭來看了李氏一眼,李氏可和自己說的是五兩銀子,他還帶回來了一兩當做是嫁妝,當時分家這事她也是聽了李氏攛掇的。

  李氏又是驚訝又是心虛,當時他爹沒和自己說那么多錢啊,他還帶回來一兩嫁妝呢,農(nóng)戶人家,男子能帶銀兩當嫁妝可是能挺直了腰板子在公公家過活兒的,這也是他一直以來嘴巴尖利什么都敢說的理兒。

  當下也急了:“胡說!我爹怎么沒和我說過”。

  躺在床上的奶又輕飄飄的瞥了李氏一眼:“你家兄弟姊妹多吧,四個兄弟四個姐妹,你排在中間位置,卻是嫁的最晚的一個,你那些兄弟出嫁的時候恐怕兩手空空吧?為什么你會有嫁妝過來?動動你的腦子想想”。

  被這個老太婆一說好像還真的是那么一回事,爹娘可就盼著我能撈一筆給兩個姐姐成親,當時給他一兩銀子的時候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那么多的錢,當時就覺得奇怪,爹娘雖然沒對自己不好,但是也絕對不是有多疼愛的,但是怎么想都想不通,不過是個高興的事情就沒有深究。

  原來是這么回事,自己現(xiàn)在還惦念著當時爹娘出嫁時候?qū)ψ约旱暮?,逢年過節(jié)都帶好些東西回去,想到這里心里十分的郁結(jié)。

  李氏不低著頭不再說話,卻打定了主意的回娘家問個清清楚楚。

  緊接著溫好奶又說起了那年寒冬李氏跪著借錢的事情。

  “李氏啊,當時真的不是我這個當奶奶的狠心,是真的拿不出錢了,你來之前,要債的上門了,家里但凡值錢的都搜刮了,連我們家供著的排位都拿走了,后來還完錢才一樣一樣贖回來的”。

  還有他那老頭子的嫁妝,當時偷偷的典當出去了,也是后來她又偷偷贖回來的。

  “當時我實在是沒辦法了,給不出你錢,只能讓你先回去,你回去之后不是濟世那老婆子來你家了嗎,你以為她為什么會來,還沒要你們錢,那時候我與那濟世婆子關系還沒那么好,她那老婆子脾氣又臭又倔,是我舍下了一把老臉,跪著求來的,后來我和她一起山上找藥材抵的你們的錢”。

  緊接著又說:“這些事情我怎么能一一的說出來,我老婆子也是要在兒孫面前要臉面的,不僅僅要臉面我還想既然把你娶到我們家來了就想讓你們夫妻兩和和睦睦”。

  溫途竟然不知道自己老娘對自己隱瞞了如此之多,那這些年來自己做的事情是多么的不孝,一下子撲通跪地,跪在了老娘的面前。

  悲痛悔悟哭喊了一聲:“娘~對不起你,是我不孝,我該死”。

  溫好奶從始至終都沒有怪過自己女兒,就只期盼她日子過得好好地,艱難的起身,慈愛的揉了揉二女的后腦勺:“再大你也是我孩兒,當娘的哪里有不為自己孩著想的”。

  聽完這一席話,李氏也算是明白了這么多年都是自己錯罵了,也隨著自己妻主跪了下來,跪在了老太太的面前,又給自己兩個孩子使眼色,一家人都一齊跪在了老太太的面前。

  老太太嘆了口氣,也是怪自己,若是自己早說明白不就好了嗎:“我今天說這些也沒別的意思,我年紀大了活不了多久了,我盼著你們相互扶持,現(xiàn)在好兒出息了,她做事是個有章程的,我也希望以后她能幫扶幫扶你們,你們也多配合配合,別想撿芝麻以后丟了西瓜,好兒是溫家的,出息了別說你們沾光,就是整個村子都能帶著富起來”。

  這事是側(cè)重給李氏聽的,自己老二她了解沒那么多歪歪心思,可是耐不住耳根子軟,李氏又是個眼皮子淺的。

  溫途痛哭流涕,哽咽著答應:“娘我知道,我都知道”。

  李氏也連連點頭:“我們配合的很好啊,好兒安排的我們一家子可是都干的很好”。

  溫好在一旁當一個旁聽者,是真的覺得奶厲害,但凡是只要一出手必定是能擺平一件不得了的事情,這鄉(xiāng)下老太太的眼光可不是一般的長遠。

  她也明白奶這么多年沒說,此時突然說出來,恐怕是為了自己,自己怎么能不表態(tài),連忙代替奶把一大家子拉起來。

  “小姑,姑父別跪著了起來吧,以后我若是出息了肯定不會忘記大家的,更何況你是我二姑,只是現(xiàn)在我也是臨危受命,又不服眾怕哪里做不好有人有意見,所以不能區(qū)別對待,因為我不僅僅是我們家的一員我還是族長村長呢,但是二姑一家好好干,讓大家覺得有本事了,大家沒話說我肯定把好差事優(yōu)先給姑家,認同了就是有本事,可若是不認同我若是交給姑家?guī)讉€人也未必有用是不是?”。

  溫好說的情深意切,不過其中這理還是她提供機會,至于能不能抓得住還是得靠本事。

  溫途拉著溫好的手,緊緊地捏了捏:“好侄女,你說的在理,我作為你二姑肯定是全力支持你的,你二姑一家肯定幫你做個好榜樣,不讓你失望,不然你二姑都讓人看低了去”。

  現(xiàn)在李氏倒是不怨恨公公了,也一時間不覺得溫好待她們家不平了,現(xiàn)在注意力都在娘家身上。

  他高低要去問個明明白白,實在是寒了他的心,他怎么就那么委屈。

  溫途心里這回是真的怨李氏,倒是不是當初聘禮的事情,畢竟他這意思是自己也不知道是這么一回事,她是怨動不動在耳邊說些亂七八糟的,好些事情都是聽了他的嘴巴皮子。

  以后可不能再這么了,他要是再說大逆不道的攛掇她破壞和諧,那就不只是大嘴巴子的事情,直接條子伺候。

  溫好是聽到了昨天李氏被打,她見不得這種家暴的場面,就像是不會讓福福被家里人欺負,只不過大趨勢就是如此,她只能做好自己管不了別人家。

  可是還是忍不住說兩句:“二姑,姑爺一個人操持一家也不容易,好好對姑爺,多疼疼姑爺,家庭和諧才能興旺”。

  說這話時候看了眼福福,福福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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