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這就是你口中的無名小卒?
城衛(wèi)司。
此刻正爆發(fā)著激烈的爭吵。
“豈有此理!犯人竟敢做出這種事情,在東陽城內(nèi)還敢殺害兩人,這等惡行。我建議,立刻處死,以儆效尤!”
陳南神色嚴肅,大聲說道。
話音剛落,人群分站兩側(cè),與之相對而立,方臉男子開口說道:“陳隊長,你這法衣不少錢吧!”
陳南臉色一變,惡狠狠看著笑臉男子:
“元隊長,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這正在討論東陽城內(nèi)殺人案件,你提這些其他事情干嘛?希望你有點分寸!”
方臉男子表情沒有變化,左手輕輕扭動右手手腕,眼底全是冷意。
“陳隊長,說這么多干嘛?我們誰不知道你掌管的第三小隊肥的流油。
不然這飛星袍你怎么買的起,這里面的彎彎繞繞誰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
殺人而已,修士沒搏殺算什么修士。
這得看殺得什么人呢。
若是有人飛劍都要戳進你的心窩,我不信陳隊長你還無動于衷?
這正當防衛(wèi)一詞用的極妙。
你這么著急要求處死,是不是害怕牽連出自己?
據(jù)我追查,這極樂丹后面好像并不簡單,這里面又有多少故事,你說是嗎?陳隊長?”
還沒等陳南說話反駁,中間坐著的長須男子呵斥道:“元五,夠了!”
話音不大,神色威嚴,不怒自威。
元五聽到司長訓斥,也不再多言,向陳南拱了拱手,以示歉意,只是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意味。
該死的攪屎棍。
該死狂熱的戰(zhàn)斗狂!
元五出于對極樂丹的厭惡。
還有聽聞周意致以練氣四層搏殺成功兩名擅于比斗的練氣五層。
相當有興趣。
一直據(jù)理力爭力保周意致。
陳南心中怒罵。
要不是因為這個家伙,有送給司長的幾百靈石。
周意致這時候早已變成一具尸體。
可現(xiàn)在,司長要考慮民意等諸多要素。
只能是一拖再拖。
……
“干什么!”
“干什么?”
城衛(wèi)司內(nèi)喧嘩聲不斷。
司長似抬頭望向外面。
只見著符箓院以彭景為首,腳踩著數(shù)丈高的土石巨人。
地磚在土石巨人腳下一步步化成齏粉。
怒氣沖沖,好似興師問罪。
一步步走來。
城衛(wèi)隊的人圍在土石巨人周圍,帶著畏懼神色隨著前進。
彭景控制土石巨人并沒有傷人行動。
因此城衛(wèi)隊只是跟隨,并無其他動作。
主要也是得罪不起。
城衛(wèi)隊每年要采購不少符箓作為使用,畢竟這種一次性的符箓更適合各種不同情況。
自然不好對軍火商太過火。
何況城里面繪制符箓的都要去符箓院評定。
修士修行修真六藝何其多。
修真六院本就是天然的一股大勢力。
雖然這是最弱的符箓院。
司長眉頭直皺。
這家伙怎么來了?
符箓院里就屬他最難打交道。
拿了銀符筆,實力厲害。
時常有需要拜托,不能得罪。
重點還是搞清楚他過來干什么?
想著這些,司長笑著迎了上去:“彭景兄,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地界做客??!”
土石巨人手掌緩慢將彭景放下。
化作符箓飄至手掌。
彭景瞇著眼睛看著他:“呂臺,我記著你可比我大上不少,叫我兄。
你的意思是我看起來比你老不成?”
果然!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呂臺在心中罵人,這該死的被驢踢了頭的家伙!
彭景冷冷道:“別在跟我這套近乎。
我是來找你要人的!
你竟敢無緣無故抓我符箓院長老?”
聽到長老的時候,呂臺蒙了。
什么?
長老?
抓了符箓院的長老?
哪個家伙能干出這種事?
東陽城內(nèi)不準搏斗,這規(guī)矩那也是看人的。
不應該?。?p> 符箓院也就那幾個長老。
除非發(fā)生了十分兇殘放肆的兇行。
否則自家手下應該沒這么不長眼的。
東陽城內(nèi)自己也沒聽說發(fā)生什么大事??!
“請問是哪位長老?”
“周意致,周長老!”
聽到周意致的名字,呂臺瞬間傻眼,看向陳南。
這就是你口中說的無名小卒?
符箓院長老也是無名小卒?
那你算什么東西?
陳南也是一臉驚訝,忍不住連連搖頭。
我也不知道??!
不等彭景說話罵人,幾名城衛(wèi)隊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大聲道:“司長,外邊又硬闖了靈植園的人,我們攔不住....”
在場的所有人向著門口看去。
藤蔓如同巨蛇,曲折前行間將土石巨人踩成的齏粉席卷成颶風。
為首的是白衣男子。
靈植園大師兄。
寧農(nóng)。
這位更是重量級。
所種植的靈物可謂是一物難求。
無數(shù)人上趕著想跟他攀交情。
畢竟珍貴靈物難得,正是提高境界必備良品。
且這可是出了名的老實人,除了靈植什么都不敢興趣的。
怎么也來了這里。
呂臺更加不解,今天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一個個都往自己這跑!
“寧農(nóng)先生,何事來我城衛(wèi)司?!?p> 寧農(nóng)停下腳步,淡淡道:“司長大人,我們來此是要一個人?!?p> 聽到這話。
呂臺心里咯噔,該不會,沉聲道:“何人?!?p> “周意致?!?p> 毀滅吧!世界。
“你們把阿致怎么了!”
利玉澤雙目通紅,不得不講,在他聽完鐵牛幫消息有些急了。
鐵牛幫站在后面,嘖嘖稱奇。
兩大院連闖城衛(wèi)司,這種熱鬧可不多見。
呂臺覺得這肯定是自己人生中難得的坎坷。
捏麻麻地!
這就是你口中的無名之輩?
這就是你口中的無名小卒?
兩院聯(lián)手要人,這角色得多狠??!
這是我能惹得起的?
司長心中有些絕望。
自己是倒了什么霉。
司長狠狠瞪向陳南,想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靈植院和符箓院。
符箓院都算了。
大不了不購買符箓,何況現(xiàn)在他們自身難保。
可靈植院。
那可是靈植院??!
不論其他,靈植院多少靈植夫,得罪靈植院。
靈米都買不到可不是一句戲言!
你真是害慘我了。
陳南同樣面若死灰。
他知道,自己這次算是將這司長得罪的死死的。
就算今天沒事,可在這城衛(wèi)司算是徹底混不下去了。
元五看著陳南表情,憋不住笑了。
陳南看過來。
元五認真解釋。
“我們城衛(wèi)隊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無論多好笑,我們都不會笑,除非是忍不住!”
噗嗤。
……
城衛(wèi)司大牢。
玄妙符文流轉(zhuǎn),玄妙異常。
利玉澤結(jié)果鑰匙甩開城衛(wèi)隊人,一馬當先向著關(guān)押周意致牢房沖去。
阿致你一定要撐住啊!
在他想來,在牢獄中的周意致肯定吃了不少苦頭。
說不定還會被折磨。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p> 阿致!
如果我早發(fā)現(xiàn)的話,這一切就不會出現(xiàn)了。
可他真趕到的時候。
利玉澤傻眼了。
“一對王。三帶二。
搞定!
說了,你這3不能留手里面?!?p> 周意致抬手指指點點。
“悟了,悟了,我已經(jīng)悟了,再來一把!最后一把!”
利玉澤看著周意致和兩名城衛(wèi)隊員正手拿著方形紙牌。
眉飛色舞,玩得不亦樂乎。
“不來了,下次一定!”
看見利玉澤,周意致將牌混攏,揮手致意。
“來了??!”
這真是在坐牢?
怎么感覺。
這家伙還吃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