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集美們,各位看官老爺們,好久不見?。。ㄆ鋵嵰簿筒艃商欤?p> 別以為我是去嗨皮取得,我這兩天可是沒有斷更過的,只是跑去寫我之前提過的《孤舟一禪》武俠小說了,處女作,各位看官大人多擔待擔待,別打臉,打的時候輕一點。
其實,我是老胡,還是老徐,其實并沒有那么重要,只是我和他的看世界的視角不同,描繪事情的語調(diào)不同,但本質(zhì),我和他關(guān)注的還是同一件事情,而每一篇文章,都是我和他在交流之后寫出來的,每一篇都可謂是思維碰撞的產(chǎn)物,所以,有些看官覺得可能是同一個人兩種心情乃至人格的外化。其實孰對孰錯并不重要,每個人心中都會有一個自己的答案,正如對于余華的《文城》,每個人也會有不同的見解。
余華,我不多介紹,我看他的書最早能追溯到初中,第一本看的是公認最經(jīng)典的《活著》,后來也看過《兄弟》、《許三觀賣血記》、《第七天》、《在細雨中呼喊》《第七天》......其實你問我他寫的什么,我能大概給你回憶起來,但是你要是讓我分析什么主旨啊,情感啊,我倒是犯難了。在我的內(nèi)心,余華是能和諾言五五開的存在。(當然是我覺得啊,畢竟窮孩子沒見過世面,大家多擔待點)所以是他小說寫的太高深了,我看不懂?其實恰恰相反,小說寫的,就是一個故事,沒有夾雜過多的主觀的情感,以一個無情的旁觀者的全知視角(有些可能不是),講述這個故事。其實,完全不帶有主觀情感的敘述是不存在的,但余華的敘述卻給我一種他真的就是在完完全全的敘述這個故事的錯覺(感覺)。
返璞歸真,則終身不辱。我猜想啊,其實說不定一開始的時候,作家都會想著寫點高深的東西,立意高遠的東西,亦或是辭藻華麗,讀起來讓人如何如何驚嘆不已的那種,大有“為人性僻耽佳句,語不驚人死不休”那種感覺,但當其視野逐漸開闊,文學素養(yǎng)不斷提升,或許內(nèi)心會一直在思索一些很宏大的問題,文學是什么,文字的意義是什么,文章到底是什么?
理科的盡頭是神學,因為人類對于這個世界的認知終究還是會受到種種因素的局限,我們不可能真正的成為上帝,有著全知的視角,所以一切無法解決的事情,最終人們終究要在內(nèi)心給賦予一個合理的解釋。打個比方來說,一個服從二項分布的事件,最后可能實際結(jié)果與數(shù)學期望相差過大,這個時候我們或許會用偶然性來解釋這一原因,但其實細細深究一下,偶然性又是由什么導致的呢,我們逐漸的深入,但貌似無論多么的深入,到了最后的感覺就是二分之一加四分之一加八分之一......的那種感覺,離真理永遠都差那么令人絕望的一點。
文學的盡頭,或許就是返璞歸真。我在上文提到的那些,真的是有意義的舉措嗎?對,當然是。但如果為了寫出一點與眾不同的東西,為了使自己的文章看起來高大上一點,而生硬的說出一點大道理,那終究是落了下乘。我覺得你文章里面道理是可以有的,但是一定要是你自己本來就想說的。沒有人說小說里面故事一定要多么精彩,但是我希望那一切的一切,都是出于本心,出于內(nèi)心最原始的那種想法。
言為心聲,字為心畫。
聊了那么多虛的,我們來聊點實際的?!段某恰樊斨械娜宋铩?p> 文章的背景大概設定19世紀末期,清末民初的那段時間。
林祥福,一個家境優(yōu)渥的男人,父母走的早。一直單著(和我們倆一樣),然后有一天遇上了阿強和小美,和小美在一起了,后來阿強走了,小妹偷了錢去找阿強(這倆人本來是夫妻),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懷了林祥福的孩子,又回去替林祥福生下了孩子,又再次遠走,和阿強一塊回到了溪鎮(zhèn)。而林祥福,帶著自己家里的積蓄和自己的女兒,踏上了尋找小美的旅途。
而線索,就是一句,過了長江再往南多少多少公里,還有小美和阿強的口音,以及阿強隨口捏造的一個不知道在哪的地名“文城”,還有小美這個名字。
林祥福走了很遠,最后覺得溪鎮(zhèn)是最像小美家鄉(xiāng)的地方,最后決定在溪鎮(zhèn)定居下來,和陳永良一家過上了短暫的幸福的生活。
但幸福的生活卻很快被那個動蕩的時代的軍閥和土匪打破,土匪綁架了顧益民,林祥福在和土匪交涉的時候被土匪殘忍殺害,而他的摯友陳永良,最后完成了復仇,殺死了殺死林祥福的張一斧。
最后林祥福的尸體,被自己忠厚的田大一家給接回了家鄉(xiāng),而在中途歇腳的時候,裝有林祥福的棺材卻恰巧路過了小美的墳墓。有人說這是一種梁山伯與祝英臺式的凄慘結(jié)局,其實在我看來,只是意難平的同時,能了卻最深處的那一縷執(zhí)念吧。
文城的故事并沒有結(jié)束,文城補當中,講述了小美的凄慘的人生,從童養(yǎng)媳到和阿強出走,花天酒地之后借宿林祥福家,動了騙錢的心思,卻也真真實實的動了情,其實在小美的身上那看見很多生活當中,人生當中的矛盾,其實小美想的太多,難割舍。就導致自己什么都想抓住,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切從指縫當中滑落。
小美最后的結(jié)局其實很凄慘,凍死在雪地里,但是是有意識地,(當然是我覺得的)可能只有這樣,她才能擺脫日后的種種煎熬,能洗清自己對于林祥福的愧疚。
小美的前半生是不幸的,但幸運的是,她沒有經(jīng)歷更不幸的后半生。
戰(zhàn)爭年代的生活,不容易。但其實我覺得更多的可能是為了烘托在戰(zhàn)爭當中人性的光輝,林祥福對于尋找小美的執(zhí)著,陳永良對于友誼的看重,顧益民對于承諾的堅持,田大一家的忠心耿耿,林百家和陳永良兒子美好卻又難實現(xiàn)的愛情......
這一切的一切,或許才是文城的真正所在。
文城里,小美或許仍腳踏著織布機,在嘎吱嘎吱聲中,在落日的余暉中,等著那個腳步聲,走到她的房門前,她抬頭,看見的是那個熟悉的面龐,她也能問心無愧地笑著對他說:
“回來了?”
只是,如同阿強所說的:“文城,沒有人知道文成在哪里,也沒有人真的能夠到達文城?!?p> 其實生活或許有種種不幸,但總會有支撐著你活下去的美好,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