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元少卿,紀瑤收拾好情緒,轉過身看著齊天,繞著他轉圈圈,琢磨到底怎么回事,齊天心下打鼓,忽聽紀瑤發(fā)問,“結婚紀念日!”
齊天愣了片刻,隨即快速作答,“二月十四!”
“我的生日!”
“三月初五!”
“你媽的生日!”
“五月十三!”
“你的胎記!”
“……屁股上!”
見他都能準確說出,紀瑤這才不再為難他,只是有些疑惑,為什么總會感覺他就是齊天?
紀瑤想了想又問,“你從不叫我全名!剛才為什么喊我紀瑤?”
齊天咧開嘴笑笑,打著哈哈,“一時情急嘛……一時情急……”
紀瑤將信將疑,又問,“那仲承仁的兩個孩子,是怎么回事?”
齊天面露難色,吞吞吐吐,“我被她們算計了……下藥了……”
紀瑤白了他一眼,見問不出一二,便不再深究,只是還是覺得蹊蹺!
若在齊天體內的人是路向陵,以她對他的理解,他絕不會在她生下孩子后殺了丘先蘭!畢竟當時元少卿秘密殺了駐北疆邊界的丘宰相之子丘毅民后,東啟就趁機料理了丘宰相,并在丘先蘭生下嫡子后一并毒殺一事也是震驚了北疆朝野呢!可是他身體里的,若不是路向陵,現(xiàn)世的事他又怎么會知道的如此詳細?
紀瑤不再糾結,反正已經回來了,以后時間多的是!
紀瑤見過老爹,悄悄將老爹送到靜瑜身邊,讓他們日后也能爺孫團聚,同住北疆。
原本的登基大典,又追加了封后大典,定在半月后舉行!
元少卿稱病未參加大典,回了北疆。一時間四國流言四起,“恒毅公主回到東啟了,終于和太子在一起了……”“什么呀,是東啟太子霸占了北疆的王后!”“才不是呢!北疆的王后就是之前的恒毅公主!是給北疆王暗地里虜去的……”
而宮中也在準備華服,預備大典,對外只稱:民間公主恒毅救太子數(shù)次,后來回到民間造福百姓,太子孤身苦等三年之久,終于感動恒毅公主回到啟都,二人終成眷屬……
頂著幾十斤重的頭飾一整天,壓的紀瑤脖子頭快斷了,頭皮都快戳破了,一回寢宮便將頭飾卸掉扔在一邊,栽在床上!
齊天笑她,“你這儀態(tài),要被人看了去,還不笑死!”見她已經累倒,也不煩她,只自己寬衣,整理好脫下的龍袍后,才過來幫她寬衣。
紀瑤像個木偶一樣任由齊天擺布,感覺已經昏昏欲睡了。
與紀瑤相遇后便達成的默契,只要兩個人在一起時,就從不讓外人入內服侍。
幫紀瑤卸掉厚厚的妝面,輕輕擦拭臉上殘留的胭脂,齊天嘴角掛著滿足的笑。
見紀瑤已經睡得香甜,齊天輕輕翻身上床,將紀瑤擺正,把自己胳膊輕輕塞進紀瑤頭下,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齊天臉上的笑放肆的展開,他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
紀瑤睫毛輕抖,眼珠滑動,齊天輕輕地拍著紀瑤,一如吃過解藥后蝕骨錐心之痛時,紀瑤整夜的守在床邊為他扇扇撲蚊……
齊天動作輕柔,紀瑤卻翻身摟住他的脖子,閉著眼睛懶懶的發(fā)聲,“洞房花燭夜……不能睡……”
見紀瑤強打眼皮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眼神里滿是欲望,齊天喉結動了動咽下口水。
“不睡了?”齊天也有些燥熱的發(fā)問,紀瑤咬著嘴唇搖搖頭,笑著看他,手也不老實的拂上他的襯衣!早見識過他結實的身體,卻還是有幾分緊張……
齊天早被勾得似火焚身,抽出手臂,翻身上來,如此近距離的看他,她似乎還有些羞怯……
他胡亂的撕解著她的襯衣衣扣,她見他面色緋紅,頗有些心急的樣子好笑,現(xiàn)世里都是老夫老妻了,弄著這么純情作甚……
她抬手勾住齊天的脖子,一仰頭吻了上去……
歇息片刻,齊天見紀瑤又欲昏睡,便叫水進來,為紀瑤簡單清理,許是齊天常年習武的手過于粗糙,弄痛了紀瑤,紀瑤半夢半醒中掙扎,“嗯~不要碰我……齊天……”
齊天聽紀瑤睡夢中呢喃的是自己的名字,微微一笑,輕輕親了親紀瑤的臉,被紀瑤掙扎著推開,齊天這才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上了床抱著紀瑤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