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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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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初戀 陌霉 9183 2025-01-02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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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而又對全漾,“你還是一樣,她脾氣上來了壓制著?!?p>  全漾也是道了是。這兩天也摸清了宣嫆的脾氣,對于同性,她只會跟普通女孩一樣,黏著對方,甚至氣到了也不會動手,有些出個拳抬個腳,那也不過是撒嬌那種。對于異性,只有應雷那一個宿舍的沒被她收拾過,聽應雷的話,看誰不順眼,那是嘴一撅腦袋一歪,飛起就是一腳,管你職位大小。

  醫(yī)生開門出來,“就是睡著了,你們是把她放在這還是送回房間去?”

  當然是送回房間去,全漾本想背她,可應雷先道了句:“我來吧?!比悬c疑惑,這怎么還……

  “她經常在睡夢中認生,谷南升就把香水給了他們,熟悉的那幾個一人一瓶?!蹦獎t南和她解釋道。

  全漾點點頭,“我還以為……”

  “庚凌也知道?!蹦獎t南繼續(xù)道?!吧洗魏吐逯垡黄饒?zhí)行任務回來,喝的爛醉,庚凌直接丟下他照顧小朋友,自己則回了宿舍睡覺去了?!?p>  “這么放心?!”全漾喃喃一句。

  “怎么說呢,小朋友對他的喜歡不過也就那幾樣,顏值和腹肌,你們不也一樣。”

  全漾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谷南升倒是吃醋,不過被她狠狠打了幾拳,三四天沒搭理就放棄了掙扎。”莫則南笑了下?!凹s束個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p>  “還是個孩子,她現在幾歲?”

  莫則南想了下,“高中畢業(yè)剛成年,然后學外語加上那些防身的,大概算一下差不多22吧?!?p>  “22還這樣……”全漾有點疑惑,不過想到她的周圍都是“爹”那樣的人,也理解了。

  “專業(yè)的學校其實才讀了一年半就去外邊了,身邊人只有那幾個,就連和她年齡相同的亞鹿也是從小接受的繼承者教育,和她一比,心理年齡大了不止一點半點。”

  應雷快走先進了房間,只是放在床上就完了,后邊的他不好弄。全漾進入,給她換了一整套睡衣,蓋好被子,喊了兩位。

  莫則南并沒有進入,在門外繼續(xù)和應雷吩咐一句,就回辦公室去了。

  應雷進來,屋內只打了一個風扇,搖頭吹著床還有桌子,有點悶熱。

  “她要開的,但是我怕中暑。”全漾皺眉詢問意見。

  應雷點頭,開了空調,溫度設置了最適宜的,出風口朝天,等個三四分鐘關了風扇,她感受到了涼意,整個人往被窩里縮了縮。

  這一覺又睡了很久,兩人還是那樣交替著出去辦自己的事,解決吃喝拉撒……

  等醒來,坐起身,腦子又暈又漲的,醒了好一會兒,就要掀被子下床。

  “誒,我在呢!”

  宣嫆轉頭看去,是應雷的聲音。

  又回到原先的位置,把睡褲拿來,平躺著弓起身子穿好,然后掀被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應雷在后邊跟著,到了門口,也是等候在洗手池那地。

  路過的領導見著他這樣,只是眼神有點異樣而已。解決了事,出門見著應雷在這,嚇了一跳。

  “你流氓?”宣嫆開了水龍頭,洗手。

  “還不是怕你暈過去?!睉谆卮鸬?。

  宣嫆單單哦了一聲,洗完手就回去,他依舊那樣抱著手臂跟在身后,因為腿的長短,他得把自己的步伐長度縮短一些。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腿,沒出聲嘀咕道,“怎么就能有那么短的腿呢?”

  進了房間,宣嫆進屋立馬關門,但路上的小動作早被他看出了異樣,在關門前一刻,就把鞋用作阻擋卡在了門和門框之間。門沒關上,又被他稍稍使了點力把自己推開了,宣嫆不過是踉蹌兩下。

  “就你這力氣,怎么想的就覺得可以把我擋在門外了?”

  宣嫆去到床上,“你一個男的就非要進來?”

  “我現在是你的貼身看護。”應雷關門,坐在門邊。

  “我不需要!”宣嫆脫了褲子和外衣,坐在墻邊,被子把身體裹住。

  “不用你需不需要,我的任務就是這樣?!睉资謾C鈴響,戴上耳機接了電話。

  宣嫆還要繼續(xù),被應雷一個抬手憋回去。

  她醒來是在下午,應雷接的電話內容是說出任務的人要回來了,后邊安排宣嫆進行領隊的學習。

  應雷只一個勁的回答,“是”、“嗯”、“好的”幾個語氣詞,還有就是結尾一句,“具體時間呢?”

  對方回了一句,“能趕得上晚飯。”

  應雷掛斷電話,看了她一眼,好像又起了小性子。

  “換衣服,出去練習!”應雷說了這一句,拿上這房間的鑰匙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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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嫆看著他拿了鑰匙,顯然是預判了自己會鎖門。嘖,這人怎么就這么難對付。

  拿了張長的去廁所更換,然后就跟著他去到了操場上,在陰涼地。

  應雷向她揮手示意,“用打那人的招數和速度對我。”

  宣嫆應了一聲,抬腿一下,他接了兩三下,沒達到那個速度……

  應雷打落她的揮拳,“力道不行,腿不夠,又打算偷懶?”

  宣嫆聽著他的語氣,不滿的嘖了一聲。

  “那你教我?”宣嫆的語氣和眼神有謙虛的含義。

  “這是求人的語氣?!”應雷依舊不樂意。

  除了父母,還沒求過人呢,宣嫆又起了點氣。

  “快點!”應雷聲音大了些?!安幌刖毦椭闭f,浪費時間?!?p>  宣嫆表情帶著點怒意,他抬腳試探,她抵擋開就是一頓猛烈攻擊,應雷嘴角微揚,果然,她的真正的實力還是得在激怒后體現。

  拳拳到肉的單方面攻擊,應雷險些招架不住,不過這也是他樂意看到的。

  晚飯鈴響,出任務的他們的車輛恰好在這時駛入崗哨,他們隊的下車位置剛好就是食堂門口,聽著陰涼地的打斗聲,還以為是某個班的人鬧了點矛盾,沒多想。

  是孟晉忠下意識往那邊看了一眼,“洛舟,左邊!”

  洛舟先看他,而后再看他所指的方向,脫離隊伍,跑過去。

  其余人因為洛舟的離開,注意力也聚集過去,剛好是宣嫆通過洗手池當了踏板,對著應雷就是一個飛踹,洛舟比她快一步,先出手把她拉了下來。

  應雷早就注意到了這一切,洛舟過來了,他的防備不過就是個擺設,他對她,那是全方面的壓制。不過這視線里有個熟人戰(zhàn)斗力就直接沒了,也不是不行。

  等她站定,洛舟松手,“干啥呢,打那么猛?!?p>  宣嫆瞪了應雷許久,忽的就坐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

  “好了,哪里打疼了?”本以為就是訛人的假哭,哪知道就見著她的眼淚跟線一樣在臉上。

  隊伍其他人也過來,把她圍了一個圈,涂威拿出紙巾,擦了她的眼淚,“打架打輸了?”

  宣嫆拍開他的手,“他欺負我?!?p>  幾人同時看向應雷,應雷笑了下,蹲下身,拿過涂威那張紙巾,給她擦了淚。

  “哪有,那是測試你的實力?!?p>  宣嫆噘嘴回懟,“現在你的人都回來了,你當然這么說了!”

  “食堂有紅燒大排,再是一個酸菜魚,你選擇在這繼續(xù)哭,還是……”

  所有人轉頭看去。應雷給他們介紹,“全漾,凌凌的人?!?p>  宣嫆起身,但沒站穩(wěn),又跌坐回地上。洛舟和涂威一同把她扶起,直接抽走涂威的那包紙,擦了淚水和鼻涕,跑到她身邊,挽著手進去了。

  “這顏值,新鮮度肯定不低?!甭逯墼u價道。

  “處成閨蜜了,獨處時候一個勁說我的那些事?!睉谆貞魂犎艘煌M了食堂。

  宣嫆和全漾快了些,打了菜就找了個角落的空地,涂威、洛舟、齊林恒過去和她倆一桌,沒有應雷,宣嫆倒也沒意見。其余人在前邊,應雷剛好和她面對面,兩方視線交集,應雷笑了下,宣嫆回了個友好手勢,卻被洛舟用筷子打下來。

  小小的“啊嗚”一聲,揉了揉被敲打的位置。

  “再不好好吃飯,就餓著?!?p>  宣嫆知道他是還沒更改隊伍里的和對自己的態(tài)度,噘嘴低下頭,吃著。兩桌人把速度放慢許多,直到她的餐盤里剩下一小點,行為也明確表達了她的飽腹意思,那些個已經結束的就把剩下的那部分塞進嘴里,起身離開了。

  洛舟把她的餐盤拿走,一同處理,宣嫆看著他那樣。嗯……對自己的方式還是一樣的,就是語氣有點兇巴巴的。

  在外清洗一番,全漾就抗拒她的靠近,理由只有那一個,她有潔癖。知道全漾是把自己再還給他們,可習慣了有同性的陪伴,怎么能輕易回到原來的男女有別的處境呢。

  沉默著獨自一人走回房間,眼淚不知為何就出來了,她說不清楚原因,只是心里有點不舒服。

  到了走廊上,直接跑回房間,進了屋子就鎖了門,關了窗子,被子蒙住腦袋無聲哭了一場。

  不知道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就那么趴著,飯飽天熱,困意襲來,睡著了,等醒來,蜷縮在被窩里,防曬衣已經脫了,頭發(fā)也散開,依照自己的習慣放在頭頂上方,被子只蓋了上半身,還有隱隱約約空調運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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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隊?”

  “啊,我在房間呢,她睡著了?!?p>  這是洛舟的聲音?

  她抬頭看去。一個月沒見和起床的迷糊,讓她把洛舟和齊林恒的聲音弄錯了。

  “羽毛?!毙麐捄傲艘宦?。

  齊林恒看她一眼,向電話那邊回應,“醒了?!睊鞌嚯娫?。

  “洛舟呢?”

  齊林恒繼續(xù)擺弄著手機,笑問道,“想閨蜜了?”

  宣嫆沒回答。齊林恒回道,“他是我們的記錄員,現在正幫著領隊剪輯當時的視頻素材?!?p>  宣嫆點頭。

  “穿衣服,去操場進行隊列練習?!?p>  宣嫆對此有疑問,但沒問出口,照做。

  去了操場,應雷他們坐在綠化帶邊上等候,見著齊林恒和她過來,眾人起身,應雷站在隊伍面前,手搭在身后等著她過來。

  應雷還有兩步距離,伸手指示她站在自己身邊,齊林恒拿起地上那堆自己的衣服,佩戴裝備,應雷還是手勢示意他回歸隊伍。

  應雷先整理了一下隊伍,“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稍息?!北娙说膭幼鞲蓛粞杆?,比大學時班任在課堂上給他們看自己軍訓記錄來的美觀。

  宣嫆下意識鼓了下掌。

  “行了,你來?!睉讚]手示意。

  宣嫆一愣,“來什么?”

  “隊列整理?!?p>  “哦?!毙麐捪肓藭骸!傲ⅰ⒄ ?p>  眾人并沒有動,應雷早說過,只有等她的指令近了他的標準,才可以挪動腳步。

  “立正!”宣嫆高聲吼了一下,還是一點沒動。“他們都不聽話!”

  聽著宣嫆近乎撒嬌,但又一本正經的傾訴,除了那幾個和她不熟的,基本都憋不住笑。

  應雷也是,用眼神看了他們一眼,嘴角同樣帶著微微笑意,再轉頭對她解釋,“語氣沒到位?!?p>  “立正?”宣嫆又來一句,語氣堅定,不過聲音太軟了。

  “就不能不撒嬌?”應雷提醒。

  “哪有?!毙麐捯苫?,她日常本來就是這樣的語氣。

  “天哪,一個小雞仔要訓斥一群大老爺們,真是,笑話!”洛舟高聲說著韓語從側邊過來。

  宣嫆同樣用韓語回,照著韓劇習慣,被嘲諷后第一件事就是“哈”的一聲,“連我這個小雞仔都能訓人了,那怎么應雷沒邀請你呢。哇,天哪,太搞笑了吧!”

  語氣挺符合標準的,應雷提醒一句,“用這個語氣試試?”

  宣嫆給洛舟一個白眼,對著他們下令,“立正!”

  語氣干脆利落,他們的動作也一樣。宣嫆瞬間從火山小爆發(fā)轉換為看了韓劇男女主親親后的狀態(tài),語氣都帶著激動,“這樣的語氣就好了?”

  洛舟走上前,鼓掌表示祝賀,宣嫆知道他是故意,可還是氣不過,抬腿就要踢人。洛舟不想也知道她要做什么,走過去的同時目測她的腿的長度,再躲了一小點,剛好就差那么一截。

  “以后列隊就要這種罵人的語氣。”應雷提醒道?!安贿^怎么普通話就不行呢,韓語就可以。”后邊這句是他低聲嘀咕的。

  宣嫆點點頭,等候他的指令。

  “你們以前體育課是怎樣,你繼續(xù)下達指令啊”應雷又道。

  宣嫆想了下,應雷做了個手勢,讓他們先不動。

  “立正,稍息,向右看齊?!毙麐捘钸兑幌隆?p>  應雷沒給好或壞的評價,只是就這么微笑著看著她。

  “忘了,我們上課之前是聊天的。”宣嫆想到了一點,而后又道?!跋壬韵?,再立正,再向右看齊?”

  “最后再來一個‘向前看’,要不然一直頭歪著,回去得落枕?!睉籽a充一點。

  宣嫆贊同的點點頭。

  “向右轉。”這是對他們的,再是和她輕聲命令。“你跟著一起跑?!?p>  宣嫆點頭。洛舟看了應雷一眼,回來了一個放心的眼神,抿嘴沒說話。

  宣嫆跑的最里邊那道,起步速度過慢,應雷糾正到合適的速度。他們跑第二條道,以人墻形式把自己完全擋住。

  給她的訓練是兩圈為限,這個也一樣。

  他們的方式不同,是通過這次任務從當地同行部門那學來的,莫則南給所有隊長發(fā)了一份:

  從起步開始,每三十秒為一個節(jié)點,最后一人加速跑到第一位前邊,作為領頭,但不能讓一道那位或慢或快隊伍一步,必須要讓那位處于隊伍的中間位置。

  他們的體力很好,再加上是午飯和午休過后,更是體力充沛,而她的體力不過剛開始練上來,一圈半就慢了許多,最后半圈更是慢的讓他們處于快走狀態(tài)。

  等兩圈抵達終點線,她雙手搭在膝蓋上,喘著粗氣,她不是沒想過坐下休息,是他不讓,說站著或慢走不容易腿抽筋,尤其是她這樣剛練體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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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隊伍繼續(xù),洛舟出去了,應雷也看到了,沒說。

  洛舟站在她的面前,俯身看她臉色,十分正常,但還是詢問一句,“還好嗎?”

  宣嫆搖頭,一個月的訓練讓她身體接受了這點疲憊,應雷遞上水,宣嫆少量多次喝了大概兩口的量。

  “你們出任務的一個月,我給她練上來了,不過就是要及時喝水。”應雷接過她回遞過來的水。

  洛舟點點頭。

  應雷揮手讓他走,“你跟上?!?p>  洛舟回應一聲,反方向去到隊伍末尾,恰好,前一個人剛去到最前邊,計時就由他歸隊開始。

  休息兩分鐘,他們恰好處于一圈半,即將進入彎道的地方,應雷揮手示意她先跑起來,沒顧著速度,只等著他們進入彎道,應雷一個哨聲,隊伍加速,趕上她的步伐,把她定位在隊伍中間后,眾人緩慢增加,宣嫆也知道意思,緊緊跟著。

  應雷給她安排的是一小時耐力訓練,原地休息幾分鐘,整隊帶去室內訓練場,依舊那一棟,那是安排給他們隊伍的。這里隊伍不多,除了新人訓練,基本就是一支隊伍一個場館,每個場館內擺放的東西不一樣,他們因為要帶宣嫆,莫則南特批了這一棟。

  “莫總隊?!睉讕ш犨M入,宣嫆跟在他身側。

  莫則南戴著鴨舌帽,手上拿著記錄表,聽著有人叫,轉頭招呼一聲,“你確定現在就讓她?”

  話沒說全,可都知道具體的。應雷點頭回應,莫則南也是點頭,“那好吧?!?p>  隊伍緊踩著一條白色線,洛舟在隊伍最右側,宣嫆站在他身邊,聽著兩人的話,下意識詢問道。

  “他倆在聊什么?”沒給回答,宣嫆輕拍了一下他的手,又沒回答。抬頭看,站的筆直,忘了他還在隊伍里。

  “松?”

  宣嫆語氣堅定,自以為這樣就可以,卻沒想過指令詞里有沒有這些個字。

  “動?”

  宣嫆又出口一字,語氣沒了堅毅,軟軟的,帶著點疑問。

  洛舟小小的嘆了口氣。

  “雷隊?!毙麐捛笾俏?。

  “洛舟。”

  應雷只喊了他的名字,洛舟就松懈了。第一時間先笑了會兒,“誒呦我q,‘松’,‘動’?這都什么詞啊?!?p>  “我哪知道那些詞?!毙麐捇貞坏馈?p>  “原地休息就行?!甭逯厶嵝选?p>  宣嫆點頭,“羽毛,你原地休息。”

  齊林恒沒搭理她,翻了個白眼,拿自己嘗試,慣了一次后鐵定還有無數次。

  她看向洛舟,洛舟攤了攤手,“可能級別不夠?!?p>  “我級別不夠,我那個證件?!?p>  “你那個證件比應雷官職高,不照樣被他壓的死死的?!甭逯勐犓f證件倆字就煩?!耙惶焯炷媚莻€證件耀武揚威的,也沒見你打得過誰?!?p>  “有!”之前如果他說這個,那還真沒話可回的,但現在……“那個新來的。”

  洛舟看向應雷,他正在和莫則南說著事,沒空搭理自己。

  宣嫆繼續(xù)道,“你不在那陣子,某個人煩我,然后剛好趕上生理期,就把人給打了一頓。”宣嫆滿臉驕傲,像是獲得了什么大獎。

  洛舟見她這樣微笑一下,“那雷隊罰你什么?”

  “莫則南罰的,罰我禁足,但他卻是天天帶我到這練?!毙麐捇卮?。

  洛舟點頭。

  兩人聊完,應雷就讓他們松懈了,對洛舟說了聲,整隊帶到了八角籠。

  她會防御,可她的防御更多的是身體下意識反應,防止意外,洛舟先去更衣室給她戴了跆拳道的保護措施。

  對戰(zhàn)的第一個是那位被她教訓的人的隊長,應雷在臺上當裁判,她聽不懂專業(yè)術語。莫則南在臺下觀看,順帶記錄她的某些動作的誤區(qū)。

  不是正式比賽,自然就沒那些限制。和他們對戰(zhàn)時一樣,對方先出手,宣嫆躲避的同時發(fā)動攻擊。

  兩分鐘時間,就把那位隊長壓制住。

  應雷拍了拍她的肩膀,宣嫆松手,應雷把隊長扶起,“不是,咱就不能時間再久點?”

  “你來……”隊長想說你行你上,可嘴比腦子快,剛說倆字就記起應雷還真有實力把她壓制,那些話又憋回去了。

  換了個隊員,出手前先對她雙手合十,“小朋友,咱下手輕點,你哥哥我怕疼?!?p>  宣嫆點點頭。

  應雷白了一眼,“哥你m,她22,喊姐。”

  那位“噢”了一聲。宣嫆卻問了,“你多少?”

  “今天過后,21周歲。”那位回答。

  宣嫆點頭,“加油啊,弟弟?!?p>  戰(zhàn)斗開始,宣嫆還真就放水了,不過是比隊長的時間久了半分鐘,把人壓制在地上就是一句,“給你放點水還真給我驕傲上了?!?p>  49

  眾人,除了那些個新人,大家都看得清楚,宣嫆的一個放水,使得對方來了個黑手,她看得清楚,一腳踢到了那人的手臂,而后就是猛烈攻擊,直到撒氣完。

  應雷沒扶人,而是笑著罵了一句,“活該。”

  再是副隊長,宣嫆體力不支,副隊長采取的也是引導性,兩人打了幾個來回,最后是她實在沒力氣,他給推了一把,她順勢趴在邊上,而后自由滑落,癱在上邊。

  應雷和洛舟也沒做任何反應,只有莫則南扒開護欄,“要不咱下來休息?”

  宣嫆沒給回答,繼續(xù)趴著。

  “小心頭發(fā)染了他們的腳臭?!蹦獎t南又繼續(xù)道。

  宣嫆猛的坐起,跪著爬到護欄的柱子邊,摘了頭套和手套,應雷給她扇風,她也用手給自己扇著,洛舟遞上水,“少量多次啊?!?p>  宣嫆喝了許多,歸還給他們,恢復了力氣,又站起身。

  莫則南給她安排的是一整個宿舍的,她也照著約定,把他們一個個都壓制住了。有了前一位的教訓,他們只敢是認認真真的用拳腳功夫和她對抗,一丁點的不好的想法都沒有。宣嫆也刻意放水,為莫則南提供了不同的素材。

  后邊就是晚飯,宣嫆實在累的沒力氣,癱在墊子上不想動,洛舟詢問了句,“又要我背你?”

  宣嫆嘿嘿一笑。

  “那下來!”

  洛舟站在原地,宣嫆直接從護欄鉆出,就要倒下,但被齊林恒攔腰抱住,放在地上,“自己回去,又不是藥物起反應了?!?p>  宣嫆又噘嘴、仰頭,應雷在上邊,注意到了,夾子和記錄表分開,紙張卷成柱形給她后腦勺來上一棒,“又想鬧事?”

  宣嫆又想坐地上假哭,卻被他們一左一右架住咯吱窩,就這么抬著出了訓練場。

  身高差異,雙腿懸空,就抗議形式的在空中撲騰,“你倆快放我下來,我要罵人!”

  一群人跟在后邊,齊林恒回道,“你敢罵我直接給你捆了。”

  應雷笑了下,“這得我來,給她打個死結,過一晚上得了?!?p>  “說好的對我好點呢?”宣嫆側頭詢問。這是她剛進入他們隊伍時,他給她的約定。

  “你就只想著好處了?咱倆約定的是你先給我來個媳婦,我再對你好?!饼R林恒糾正?!八?,媳婦呢?”

  應雷上腳輕碰了她的屁股,“一天天的,瞎鬧?!?p>  從訓練場抬到食堂門外,兩人只顧著她不掉落,卻忘了她會不會被架的不舒服。

  落地了,宣嫆左右動動手臂,再進入里邊,還有其他隊的人,和他們隔了些距離,宣嫆拿著托盤,等候在打菜櫥窗的半道上,用眼神殺人。

  幾人感受到了殺意,不過沒搭理,在這敢對他們這一隊伍有這一反應的,除了敵人,那就是她。

  她想著和他們同一桌,邊吃邊用眼神殺人。哪知道洛舟等她打完飯直接把盤子搶走,放在了和他們完全對面的桌子上,周圍都是不認識的。當然,是她不認識他們。

  吃飽了,就舉著筷子在飯菜里戳,“一群壞蛋!”

  莫則南收拾好東西進了食堂,她的聲音是異樣的,引起了他的注意,打好飯菜過去,奪走了她的筷子,“浪費糧食?!?p>  “哪有,吃不完了。”宣嫆抬頭回答。

  “吃不完還要那么多?!蹦獎t南把筷子送回。

  “餐盤不夠放,就堆她那,現在這樣剛好弄個蓋澆飯,省得我拌了?!甭逯塾纸o她安慰?!爸苣┗厝ソo你吃韓國拉面。”

  “辣白菜和兩個流心蛋?!毙麐捝斐鰞蓚€手指提了個要求。

  “那得找傅迪?!?p>  說完這,洛舟抬頭看坐在自己隔壁那桌的莫則南,眼神示意,“你瞅瞅,你惹的人,還得我來哄?!?p>  莫則南假意沒懂,低下頭自顧自吃飯。

  其實不是吃飽,而是累了,她依舊是回了他們的宿舍,進屋就屁股撅著趴在被子上,洛舟的事還沒處理完,就被莫則南叫回去,晚飯過后再回那邊繼續(xù)整理。

  等他回來,見著簾子下邊她的腿還穿著鞋子,走過去掀開簾子看了一眼,腦袋和雙手側搭在被子上,小嘴微張,呼吸均勻。

  脫了鞋,身體平躺下,蓋了被子,宣嫆自行調整一個最舒適的姿勢。洛舟合上簾子,走到應雷位置上,書桌上架著平板,莫則南給他發(fā)來她和所有人對戰(zhàn)的幾十秒片段。

  “睡著了。”洛舟拉過齊林恒的椅子,坐在他側邊。

  “嗯。”應雷下意識回了一聲,寫字的手停下,轉頭看他。“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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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能有誰?!甭逯鄞竽粗赋?,指著自己的床鋪?!八歪t(yī)務室還是房間?”

  “醫(yī)務室的消毒水味那么重,你也不怕她鬧起來。”應雷注意力繼續(xù)回到視頻上。

  “幫我跟陳隊說聲。”洛舟恢復了椅子的擺放,拎起鞋子把她抱起,送去了房間。

  涂威剛好到樓層,他恰好是從房間過來的,離開時反鎖了門,鑰匙還在自己手上,就一同過去。

  陳于林這幾天一直都在公司里,她的事就由實驗室里某位人員全權負責,自然,陳于林得知是她的事后就把那位的聯系方式給過去。那位得知情況,直接就拿著點滴去了房間,聯系醫(yī)務室的,安排了點滴。

  結束不過是宵禁前半小時,洛舟在這空隙回去拿了床鋪,今晚肯定是要在房間過一夜了,總不能就躺在里邊那充滿異味的小屋子里吧。

  房間的床鋪擺放是她來后又調整過的,因為她在自己家的習慣,床和另一邊窗子之間留了點空,那是她空閑時學習翻譯知識的小角落,冬天就在地上鋪一層短毛的毛毯。這點空,他們的床鋪微微折疊就能放得下。

  就這么湊合一夜……

  第二天是周五,大早就隨著隊伍出了操,結束吃了早餐,再回房間,她還沒醒來。

  天氣不錯,太陽照射進入屋內,整張臉恰好照個嚴實,這個時間也醒了,睜眼就受不住,抬手擋住,翻了個身,對上齊林恒的大臉,“你多少有點毛病,就喜歡看人剛睡醒的樣子。”

  “咳咳,有點味?!饼R林恒直起身,手捂著嘴干咳兩聲,吐槽道。

  “沒人讓你聞?!毙麐捰址厝ィ犙塾质顷柟?,索性坐起身,頭發(fā)分散均勻,一部分擋住了臉,像個恐怖片的貞子,就是沒穿白衣服,穿的灰白。

  所有衣服昨晚都沒換,隨便拿了一套,進了里邊,換好再出來??钍胶皖伾家荒R粯樱贿^就是圖案差別而已。

  一個丸子頭隨便扎了一下,洗漱過后,早飯完畢。跟著他去了應雷安排的他們的等候區(qū),還是在食堂前陰涼地。

  洛舟背上背著一個,手里拎著一個,等她過來,給她背上,松了手,她人差點沒后仰倒地,虧得手還沒完全離開,應雷扶正人。

  宣嫆調整好自己的姿勢,確定可以了,洛舟才完全松了手。

  “除了宣嫆,所有人,立正!”應雷走到她身邊,手搭在包的下邊,發(fā)號施令?!拔骞?,向左轉,起步走?!?p>  轉身立正,而后抬步,洛舟慢了一步,接替應雷的位置。

  “接下來做什么?”宣嫆問道。

  “徒步,也就是背著這些東西走山路。”洛舟簡單回答。

  “我看影視作品里還要完成各項任務?!毙麐捓^續(xù)好奇。

  “有,但有你在,那些都不能安排,你背著這個再讓你做那些,就是陳隊也不敢?!?p>  “因為藥物?”宣嫆知道原因,但還是問了。

  洛舟點頭。

  宣嫆沒再問,努力跟上他們的步伐。但只是剛到山腳位置,那片訓練器材區(qū),她就有點喘氣急促,應雷讓隊伍速度放慢,洛舟給她托著背包,減少了大部分重量。

  五公里的終點差不多是在山上某個標識點附近,齊林恒帶著隊,應雷和洛舟則是一前一后照看著她。

  除了呼吸急促,倒沒其他反應,當然,這是他們看出來的。

  到了位置,眾人皆是把背包丟在地上,原地休息,恰好是午飯時間,一個個拿出器材準備午餐,宣嫆的背包里只是一些休息用的,應雷把東西拿出,她半躺半坐在上邊,兩人給她扇著風,齊林恒拿來了她的藥水,喝了幾口。

  午餐食材只有兩樣,方便面和火腿腸,應雷的包里有一盒分好片的午餐肉,被涂威拿出,同樣也倒在了里邊。

  每個人都差不多是一袋的量,她卻是說著沒胃口,只喝了點湯。眾人都知道她或許是藥物起了反應,都沒過多打擾她。是涂威的某次詢問,發(fā)現她已經睡著了,就再沒打算直接下山,而是去了下邊的訓練器材區(qū),把她放在那棵頂起土地的樹邊上,樹蔭遮擋的面積很大,只是腿被曬到了些。

  午飯的餐具用來給她灌輸藥水,她睡得很熟,一口送入要許久才能咽下,應雷一刻不停的扇風,直到小半碗的藥水全進了她身體,她也醒來。

  “睡得怎么樣?”應雷戴好扇風的,自己的帽子,和她問道。

  “有點熱,風再大點就好了?!毙麐捥崃艘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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