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Faded》
當(dāng)林藝一步一步走向舞臺的那一刻,前后左右加上空,總共五個鏡頭往林藝身上懟了過來。
睜開眼睛。
林藝那習(xí)武之人獨有的挺拔身姿,以及臉上果敢堅毅的面容。
一出現(xiàn)在大屏幕上,文博千萬粉絲再也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無數(shù)雙手在屏幕前打著彈幕。
【藝神超A!藝神殺我!】
還有中二軍團。
【藝神刀之所指,吾等心之所向!】
這句話又開始了霸屏模式。
現(xiàn)場啦啦隊起立高呼,全場就屬他們的聲音最高,甚至有的人嗓子都吼啞了,可仍然在那為林藝吶喊助威。
這讓支持其他隊的啦啦隊見了,都對他們豎起了大拇指。
曹瑞和他的女朋友手牽著手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大屏幕。
王岳仍然坐在后臺最顯眼的位置,喝著蔡申主管沖的咖啡,觀察著屏幕前的一舉一動。
曉明戴著耳機躲在更衣室,期待著偶像接下來的表現(xiàn)。
很不巧,謝廣乾正在外面演出,沒辦法觀看林藝的個人戰(zhàn)直播。
吉安娜倒是巡演完回到了家里,和姐妹們一起坐在她家私人影院里,搖曳著杯中酒,等待著林藝比賽。
萬象廣場此時已經(jīng)人滿為患,大家同時抬頭看向屏幕里的那道紅色身影,滿含期待。
飯館,超市,酒吧,電影院等公共場所,凡是喜歡《華夏潮音大賽》的,都在注視著屏幕里的那個身影。
那個身著紅裝的林藝!
“叮!”
比賽提示音響起。
舞臺中央靜靜的放著一黑一白兩架鋼琴,琴架上分別立著兩個麥克風(fēng)。
林藝走到兩架鋼琴的中間坐定。
他的腳下是loop合成器的八個按鈕。
修長白凈的雙手一左一右分別放在兩架鋼琴上,林藝坐姿挺拔直面觀眾,這就準(zhǔn)備開始他的比賽。
“嘶!林藝這是要兩架鋼琴一起彈嗎?”
“這怎么可能?以這種姿勢彈鋼琴,會讓林藝分心的,他不應(yīng)該犯這種愚蠢的錯誤?!?p> “或許他想用這種方式秀一下琴技呢?你我都知道林藝會的樂器多?!?p> “我想他可能是以這種形式來和國手較量一下!”
“這……憑林藝的音樂才華,也不是不可以?!?p> 林藝僅僅只是賽前準(zhǔn)備,就讓十位評委開始竊竊私語了。
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說的話自然也不同。
現(xiàn)場和屏幕前的觀眾們可沒有評委們想的那么多。
見林藝一個人竟然彈兩架鋼琴,在想到國手傅博龍也只是彈一架而已,兩廂對比,怎么看怎么感覺林藝這邊更燃。
“兩架鋼琴一起彈?我只能說藝神牛逼!期待他接下來的表現(xiàn)!”
“難度會不會太大了?萬一藝神發(fā)揮不穩(wěn),天吶!我都不敢想下去了?!?p> “藝神出品,必屬精品!我們要相信他!他是一個總能帶給人意外與驚喜的男人?!?p> 伴隨著觀眾們竊竊私語,林藝按下了鋼琴鍵上的第一個音。
“叮!”
歌曲名:《Faded》
Alan Walk的代表作之一。
在搜索引擎的輔佐下,曲調(diào)歌詞林藝記得很清楚,所以對于譜曲來說沒有太大問題。
這首歌在前世給人印象最深的就是艾斯琳·索爾海姆演唱的女生版本。
一個詞來形容就是:空靈!
但林藝這首唱不了女生版的空靈。
今天他要唱的是劉限華版本《Faded》。
而且又在原有的基礎(chǔ)上進行改編,最后的吉他部分由他親自彈奏,真正做到了一人一樂隊重現(xiàn)華夏潮音大賽舞臺。
說實話,劉限華版的《Faded》前世林藝沒看過,他還是通過搜索引擎搜索到的。
說來林藝選擇這首地球英文名曲,還是受傅博龍的影響。
既然稱為國手,那么傅博龍彈鋼琴絕對是大師級的,而前身則是專業(yè)級,兩者差了一個等級。
可想要在彈鋼琴上有新穎,不說超過傅博龍,能旗鼓相當(dāng)也行,想了很久,他想到一人彈奏兩架鋼琴這個點子。
于是他在搜索引擎上輸入【一人一樂隊,一人彈奏兩架鋼琴】詞條。
結(jié)果搜到的第一個視頻連接就是劉限華版本的《Faded》。
雖然是華夏潮音大賽,但賽制并沒說不能唱英文歌,所以林藝反復(fù)推敲,又和劉雨彤等人商量,最終確定劍走偏鋒一次,就用這首劉限華版《Faded》。
林藝相信,即使這首一人一樂隊的《Faded》沒有第一次《漂移》來的驚艷。
但憑借著這首歌本身的神曲因素加持,所呈現(xiàn)的效果應(yīng)該不比《漂移》差。
又經(jīng)五天五夜的玩命練習(xí),林藝相信他這首《Faded》可以和傅博龍一較高下。
在觀眾們期待的目光中,林藝輕輕的按下了鋼琴鍵。
“叮、叮、叮、?!?p> 《Faded》那獨有的鋼琴旋律拂過觀眾們耳旁。
林藝那專注的樣子,琴音剛起,他就完全投入到了這首歌里面。
“咦?僅僅只有幾個簡單的音階組合,竟然會發(fā)出如此動聽的前奏!”
“嘶!這旋律!我怎么感覺有些冷。”
只是剛開始,現(xiàn)場就有好多觀眾開始了戰(zhàn)略性捂嘴。
彈奏還在繼續(xù)。
林藝全神貫注在鋼琴鍵上,每按下一個鍵,《Faded》那種沖擊靈魂的感覺就越強烈。
就像回到了原來的世界。
那個夜深人靜的時候,一邊喝著枸杞茶,一邊戴著耳機無限循《Faded》的林藝。
這種感覺很奇妙。
就仿佛不是他在驅(qū)使著這首歌往前進,而是這首歌驅(qū)使著他。
直到白色的鋼琴彈奏完。
林藝的右手開始動了,修長的手指重重的放在了琴鍵上。
“叮叮叮……”
配上左邊鋼琴的律動,就像是被關(guān)在了地底千年的樂靈,一出世便渲染整個大地,讓得觀眾的心靈在這一刻震顫。
“這旋律!好空靈!”
有人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