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淬體后期?”楊辰一陣驚訝,他知道張?zhí)鞆?qiáng)和陳虎兩人肯定有淬體期的實力,但沒想到他們倆竟然是淬體后期的武者。
“少爺,您別看我和陳虎兩人是淬體后期的武者,但是我倆最厲害的可不是武功,我們最厲害的是槍法?!睆?zhí)鞆?qiáng)笑著說道。
“槍法?”楊辰疑惑起來:“你倆還會用槍?”
“當(dāng)然了!別說會是用槍了,我們兩人身上都有槍呢!為的就是保護(hù)您的安全。”開車的陳虎笑著說道。
“少爺,你可千萬別小看我和陳虎,我們兩個要是掏出槍來,十來個人都近不了我們的身,就算是明勁武者在我們面前也和普通人差不多,就是一槍的事?!睆?zhí)鞆?qiáng)笑著說道。
但他剛一說完,開車的陳虎就狠狠瞪了他一眼,張?zhí)鞆?qiáng)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說道:“請少爺恕罪,我說錯話了,我不是有意貶低武人的?!?p> “我沒責(zé)怪你的意思,你說的很對,時代已經(jīng)變了,現(xiàn)在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武人稱雄的時代了。槍炮一響,武人沒落!這句話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而是實打?qū)嵉难獪I。”楊辰此時也想起了前身看到過的畫面,嘆氣道。
“少爺,雖然現(xiàn)在的武人比不上以前了,但像暗勁以上的武人還是很受尊敬的,要是在狹小的空間里,就算是我們手持槍械也不是暗勁武人的對手,要是在沒有槍械的情況下,暗勁武人怕是一掌就能讓我斃命?!遍_車的陳虎安慰道。
“你沒必要安慰我,我真的沒有在意,畢竟………”楊辰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急剎給打斷了,一道刺耳的輪胎與地面摩擦的尖銳聲音也隨之響起。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楊辰皺眉問道。
“少爺,前面剛剛突然沖出來一個人,所以我才踩了剎車?!标惢⒒卮鸬馈?p> 聽到陳虎的話,楊辰把頭伸出車窗望去,果然前方的地上趴著一個渾身臟兮兮的男子,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你們快下去看看啊,他好像傷的很重了?!睏畛节s緊說道。
但楊辰話音一落,陳虎就大聲喊道:“少爺,快把頭伸回來,關(guān)上車窗。那個人有問題,我根本沒有撞到他,他一出來我就踩剎車了,車子離他還有半米多遠(yuǎn)就停住了?!?p> “而且現(xiàn)在天色才剛剛暗淡下來,雖然這條街道平日里也沒什么人,但這也太安靜了吧,一個人都沒有,肯定有古怪。”
說著,陳虎就重新發(fā)動起汽車,準(zhǔn)備繞過去。
楊辰趕緊縮回腦袋,關(guān)上了車窗。
但還沒等陳虎重新發(fā)動汽車,原本趴在地上的人影,突然站了起來,手里拿著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向著汽車撲來。
與此同時,街道四周也響起了一陣陣腳步聲,很快就有七八個黑衣人從四面八方涌來,手里拎著一把把長刀,朝著汽車沖了過來。
“你快點發(fā)動汽車,我來對付他們!”張?zhí)鞆?qiáng)大吼道。
“好!”陳虎連忙發(fā)動汽車,同時將車門鎖死,然后快速啟動汽車,想要逃跑。
但是,陳虎剛剛發(fā)動汽車,就有兩三個沖的快的黑衣人沖到了汽車旁邊。
張?zhí)鞆?qiáng)立馬從腰間摸出手槍,對著靠近汽車的幾個黑衣人扣動扳機(jī)。
“啪啪啪!”
瞬間,子彈呼嘯而出,射穿了那幾個黑衣人的胸口,其中就包括那個最開始躺在地上的人,黑衣人倒地后,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地面。
同時,鮮紅的血液也飛濺到汽車上,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也隨之傳了出來。
張?zhí)鞆?qiáng)的開槍之后就對著陳虎喊道:“開車?。¢_車,給我撞死他們!”
發(fā)動好汽車的陳虎連忙加足油門,汽車的引擎聲再次響起,朝著前面沖去。
有兩個黑衣人根本來不及躲閃,就被汽車撞的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緊接著,陳虎沒有管后面的狀況,繼續(xù)猛踩油門,朝著遠(yuǎn)處駛?cè)ァ?p> “少爺,春花,你們沒事吧?”車子駛出那段街道后,張?zhí)鞆?qiáng)回頭看向后排座位上的楊辰和春花。
“沒事,我們都沒事?!睏畛铰勓砸不剡^神來,連忙壓下心中的慌亂說道。
剛才發(fā)生的一幕是真的嚇到他了,哪怕前身記憶中有著不少打打殺殺的場面,但他畢竟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現(xiàn)在真遇到這種場景,他難免有些慌亂。
“少爺你沒事就好?!甭牭綏畛?jīng)]事,張?zhí)鞆?qiáng)這才松了一口氣。
楊辰看了一眼外面的情景,發(fā)現(xiàn)汽車已經(jīng)駛到了熱鬧的街道,四周的燈光也逐漸亮堂了起來,街道上的行人也有著許多的行人。
“那群人應(yīng)該是沖我來的,他們?yōu)槭裁匆獙ξ覄邮郑俊睏畛揭苫蟮膯柕馈?p> 聽到楊辰的詢問,張?zhí)鞆?qiáng)苦笑了一下,說道:“少爺,我也不清楚,我們還是先回府上吧,夫人查清楚這件事情的。”
車子繼續(xù)行駛,楊辰看著窗外,下意識的握緊了雙手。
楊辰之前習(xí)武是為了心中的夢想,雖然也有保護(hù)自己的想法,但自從他成為林婉瑩的干弟弟后這種想法就淡了許多。
但這場襲殺又讓他認(rèn)清了這個世界,沒有強(qiáng)大到夠保護(hù)自己的力量,他就永遠(yuǎn)需要擔(dān)心類似的事情繼續(xù)發(fā)生。
這次他躲過了,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他不可能一直躲過,而且別人是靠不住的,只有自己才是永遠(yuǎn)的靠山。
想到這里,楊辰握緊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為什么都要逼我?我明明只想做一個安分守己的普通人,過著平靜的生活。為什么連這點小要求都不能滿足我?”楊辰用只有自己可以聽到的聲音喃喃道。
“少爺,沒事了,不用害怕。”旁邊的春花此時察覺到了楊辰的異常,連忙安撫道。
說著,她就將自己白嫩的小手放在了楊辰的手背上。
感受到手背上傳來的溫暖,楊辰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恢復(fù)了平靜,淡笑著開口說道:“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
我劍已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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