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晉級
所有僧人目瞪狗呆,這是什么問題?
“還有人能跟我辯論一下嗎?我倒要聽聽你們怎么說?!?p> 法海很得意,這個問題要是真計較起來可就大了,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得清的,永恒的追求,永恒的執(zhí)著。
眾多僧人都寫了辯論的題目,每人都寫了一長串,生怕別人不理解,可法海就簡單了,一句話說完了,還沒有人聽不懂,明明很簡單的道理,偏偏沒有人說出個所以然。
高臺之上的所有僧人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走了下去,倒是沒有人離開,他們想看看這個問題誰才能回答出來。
白胡子老和尚也愣了一下,這個只是一句話讓所有人同時下臺,這在禪師法會的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跟我玩,你們還嫩著點,我可是經(jīng)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熏陶,再加上原世界里的信息接收量,我要是再輸了,那不是給現(xiàn)代人丟臉嗎?”法海很滿意這些人的選擇。
“師叔,是不是該宣布最后的贏家了。”
白胡子老和尚也在想這個問題,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我宣布,金山寺法海勝!”
白胡子老和尚雖然不愿意,但還是宣布了最后的結(jié)果,其他高臺上的僧人不斷的回頭,原因無他,法海是第一個勝出的人。
勝者要在高臺之上等待著,美其名曰是為了享受勝利者的特殊待遇,法海一點都沒感覺,這樣做完全就是在拉仇恨啊,他可不想被某些人記恨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算是佛門也并不簡單。
“師兄,我肚子疼,要不你替我上去一會,我先去去個茅廁?”法海眼珠一轉(zhuǎn)就看到了臺下的法明,此時的法明一臉嚴肅,臉上還有些悲哀,剛剛法海的問題對他的觸動很大。
“法海師弟,不可胡鬧!”法明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法海愣了下,在來禪師法會之前法明雖然高冷了一點,但還能感受到一點人味,現(xiàn)在怎么只有一種濃濃的陌生感?
“那算了!”法海盤膝打坐,兩個時辰之后所有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坐在了各自的臺子上,這一次下來每個臺子上只會留下一人,其余人都被淘汰。
如今只剩下三十六人,每個人都對自己的辯題很有信心,三十六人被分成六組,每組六人,法海的名字出現(xiàn)在其中一個高臺上,接著又有其他人五人陸續(xù)上臺。
“此次法海不許率先提問,其余人可相互或者單獨提出辯題!”白胡子老和尚專門改變了一下規(guī)則,法海的辯題有點難,到現(xiàn)在的都沒想到一個妥善解決的方法。
其余五人面面相覷,這規(guī)則可從來沒變過,沒想到只因為法海一句話就被改變了。
“法海師弟,為兄的辯題是,為何有人能在圓寂之后有舍利子,而其他人沒有,是博大精深的一種體現(xiàn)嗎?”
有人主動開口了,這問題很棘手,一般人還真不好回答,相傳得道高僧佛法精深之人,在圓寂之后是可以燒出舍利子的,但是有佛法精深之人最后什么也沒有留下。
這里面有科學依據(jù),也沒有,早就發(fā)現(xiàn),是某些骨頭可以在身體當中留下,但是成分卻各不相同,用科學的方式方法來解釋根本行不通。
再加上現(xiàn)在是在辯論,這和尚顯然是作了一番調(diào)查的,得道高僧何止千千萬萬,可惜沒有留下一星半點的東西。
“阿彌陀佛,師兄的這個辯題很獨特,我只知道佛是我,我是佛,至于舍利子不舍利子只是一種形式,存在與否跟我們佛法精深是沒有必要聯(lián)系的。我更加愿意把留下的舍利子當做是一段緣,緣起緣空,緣起緣聚,只不過是緣,與佛法高低無關(guān),師兄你著相了!”
法海只能想到這些,執(zhí)著于是不是有舍利子,其實根本不重要,佛法才是根本,這也是他這段時間在藏經(jīng)閣看經(jīng)書之后的最大收獲。
“法海師弟果然非同一般,我認輸!”
那主動開口的和尚立刻起身,走下高臺,只是剛開口就被法海打發(fā)了。
“這法海果然是一個神奇的存在,為什么之前沒有聽說過有法海這一號人物?”
“你不知道吧,這法海師弟是一個月前從外面來的,金山寺的一真方丈破例收入金山寺的,而且跟一真方丈的親傳弟子法明同樣是法字輩的,法字輩如今只有不多的幾個人?!?p> “那可真是恐怖,法海師弟的見識果真是非同一般。”
“唉,佛法精深其實沒有什么重要的,你們不覺得法海師兄還長得帥嗎?”
一群和尚愣住了,仔細看看好像是這樣,你厲害就厲害吧,還這么帥是不是有點過分。
法海好奇的看著其他人,看著他們的辯題,這白胡子老和尚明顯就是想為難一下他,他法海什么時候被人為難過,既然這樣那還不如主動出擊。
“法海師弟他要干什么?他這是……”
“法海師弟竟然想要主動回答其他人的辯題?”
“這也太恐怖了吧?”
法海隨意看了一眼,竟然有一個辯題是,論佛祖的腳到底有多大?法海一頭的黑線,最讓他吃驚的是,佛祖高居西方,西方的山川蟲魚是否皆是佛陀?
“阿彌陀佛,師兄,佛祖的腳有多大,這只有佛祖知道,他日汝若至靈山,佛祖腳丫盡可量!”
“阿彌陀佛,師兄,你這問題太片面了,在此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去過靈山嗎?”
那和尚搖了搖頭,他哪里去過靈山,這辯題可是他想了很久才想出來的。
和尚慚愧的走下了高臺,法海無聊極了,這種辯論毫無營養(yǎng)可言,這些人完全是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法海也沒在意,和尚嘛,單純一點也沒啥。
很快只剩下六個人,這六個人是今天壓軸的人物。
法海大概看了一眼,這次的問題都是對某段謁語的辯論,法海多少提起了一點興趣,這種某個得道高僧留下來的東西還是很有辯論的意義的,一千個讀者眼中有一千個哈姆萊特,對于謁語的解釋也不盡相同。
“師叔,這一局我是不是可以主動問別人了?”
法海滿臉天真的看著白胡子老和尚,純真無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白胡子老和尚啞口無言,剛剛是他逾越了,現(xiàn)在想想確實有點過分。
“可!”
“得嘞!你們都不要動,誰能回答我的問題,我自己下去!”
白胡子老和尚拍了一下額頭,早知道就不答應法海了,這不是耍流氓嗎?這誰能回答出來?
“法海師弟,這問題根本就沒有正確答案,最后的你要去哪,這完全取決于你,根本沒有一個答案,你這是在胡攪蠻纏,偷奸?;?,我建議取消法海師弟的資格?!?p> “對,法海師弟這根本就沒有準確答案,你這是在戲耍我們!”
高臺上沒有開始辯論,反而開始質(zhì)疑法海提出的辯題。
“要是我能說出一個大家心服口服的正確答案呢?”